好看的。”
尤夏说:“是啊。”
乔新说:“咱们回去也学学吧,我之前看到有选修课。”
尤夏说:“好啊。”
“感觉也不是很难的样子,应该挺好做吧。”乔新刚说完,文轲从后头路过,插了一句嘴,“这个比油画复杂多了。”
乔新回头看着他,“你做过?”
文柯说:“见朋友做过,这东西容易过敏,做起来费事的很,没那么想象中那么简单,我记得他搞得过敏整条手臂都红肿,去医院打了很久的点滴。”
“这么危险。”乔新“嘶”的吸了一口气,“那还是算了吧,看看就好,我可不想浪费那钱。”
文轲看向尤夏,见她不说话,问她:“又熬夜了?看你没精打采的,走路感觉都快睡着了。”
尤夏淡淡说:“是睡晚了点。”
文柯说:“熬夜伤身。”
乔新也说,“你看看,别人都知道,你就是不听,以后长皱纹可别怪别人没提醒你。”
“没事。”尤夏丢下他两个,去看旁边的画了。
突然有人拿着话筒站在红毯上讲话,开幕式正式开始了,同学们聚集到台前,听院里领导、教授、老师,还有各个艺术大佬轮番发言,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有人献花,还有电视台的摄影师扛着摄像机来回拍。
开幕式持续了十几分钟便结束了,同学们相继散了去,有的留下继续看画,有的到长椅上躺着补觉,有的跑到隔壁博物馆溜达溜达,还有的到二楼便利店买了瓶水或食吃点坐在外头的圆桌上发愣磨时间。
乔新趴在桌上打盹,不想再去逛了,尤夏一个人到处走走,进了影像展厅,里头乌漆嘛黑的,只有投影仪放映着小动画的光亮,突然,尤夏看到角落里坐在地上看动画的荆朋,认识那么久了,除了游戏,还是第一次见他那么认真,荆朋注意到了她的目光,侧脸看她,突然拍拍地面,“坐。”
尤夏到他旁边席地而坐,看向眼前的动画,“结束了。”
“嗯。”
“你再看一遍?”
“嗯。”
尤夏突然笑了笑,“讲的什么?”
“人性,yù_wàng。”
“噢。”
动画重头放映,两人目光朝着一个方向,谁也不说话了。
他说的对,人性,yù_wàng。
却未看到一点,那颗埋藏的真心啊。
…
16.
“画的好精细啊。”
“你看这个衣服的质感,啧啧。”
“画面又那么小,这得画的眼都瞎了吧。”
“不会是拿放大镜画的吧哈哈哈哈。”
“画的真好。”
“你看她这个裙子,跟照片一样。”
三个大妈窃窃私语,尤夏站在旁边的画前认真看画,不做言语,安静便是对作品,画家以及站在这里工作人员的尊重。
来看画展的人很多,大人,小孩,艺术界的,非艺术界的,展览的是美国莱顿收藏馆的藏品,皆来自17世纪荷兰的画家,有伦勃朗的,维米尔的,哈尔斯的,还有些其他大大小小的画家。
无论是否属于这个领域,你可以没听说过格里特德奥,可以不知道毕沙罗,西斯莱,甚至可以不了解柯罗,卢梭或是借里柯,但是不可能没听过维米尔和伦勃朗,如果没听说过,那也一定听过两位那著名的画作,《戴珍珠耳环的少女》,《倒牛奶的女仆》,《夜巡》以及伦勃朗的一系列自画像。
这次画展叫《伦勃朗和他的时代》,展出的伦勃朗作品只有了了几件,但是挂着这个响亮的名字,便不得不吸引着天南海北的人们前来观展。
这次尤夏他们班来了十九个人,唯一一个缺席的是文轲,他参加台球比赛去了,听说还是场规模还不小省赛,跟老师告了假,说是比赛完了单独过来看展。
他们昨天晚上到的北京,住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就赶到国家博物馆来看展,有人匆匆看过一些不熟悉的画家作品,便直奔伦勃朗的画作而去。
一幅《书房中的女神密涅瓦》前络绎不绝,挤满了人,有些痴迷于画的人站着迟迟不走,惹得后头的人急得手足无措。
尤夏也是在《自画像》前驻足了许久不舍离去,大概是因为这一系列自画像的响彻中外,想来更多的是作品本身给人的巨大吸引力与魔力,甚至能让你注视他的双眼永远不愿离去。
突然,
“李尤夏。”
“嗯。”她聚精会神的看着画,并没有注意到是谁在与自己说话。
“你让开点。”荆朋见她没反应,重复道,“你往那边站站,让我也看看。”
“大哥?”
尤夏这才听见,往旁边挪了挪,也不与他说话。
“非得叫大哥才听到。”
“我看画呢。”
荆朋也不说话了,看着看着突然发出“啧啧啧”的声音,胳膊撞了她一下,“诶,你觉不觉得这张的□□有点像我?”
“.......”
“中年的我。”
尤夏懒得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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