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小包子又不干了,干脆就在她怀里滚起来,扯着嗓子干嚎:“辰哥儿不依,辰哥儿不让娘给别人做娘,不行……”
偏旁边的小竹又眨着眼睛添了一句:“世子,以后你要叫我姐姐才是。”
“不行!辰哥儿不依!呜呜……”
夏小满傻了眼,彻底没了法子,她也没太多哄孩子的经验啊!更没见过这样动不动就打滚的熊孩子!
可是当她抬头看孩子爹时,却发现人家那眼正盯着手里的书看的那叫个认真!
“王爷,您是否太娇惯孩子了?”
她恶狠狠的说了一句,手底下却很是轻柔的揉着小包子的头。
冷墨头也没抬,只丢了一句“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给她。
夏小满只好试图跟他讲道理:“辰哥儿可以继续有娘亲啊,同时清竹姐姐也可以有娘亲,以后你们两个就可以在一起玩了,这样不是很好吗?”
就说小包子还是很讲理懂事的好孩子的,这不,她只说了一句,人家就明白了。
“这样也可以,只是,辰哥儿不能叫清竹姐姐。”
“那你要叫什么?”
辰哥儿拍了拍小胸膛:“辰哥儿是男子汉,是大孩子了,就跟娘亲一样叫她小竹好了。”
林清竹却是不乐意:“我比你大半年,你该叫我姐姐的。”
“才半年而已,等我长的像我爹爹那么大了,会比你还高的,所以就不能叫你姐姐,要不你叫我哥哥吧?”
辰哥儿双眼放光,却被林清竹一记鄙视的目光给打击了,蔫蔫的趴在夏小满怀里瞎哼哼。
“二哥,明天咱们就启程回京吧?这里的事情已经差不多了,灾民的事情交给下面的人来办就成了。”
不乐意看他们小孩子打闹,冷明轩索性岔开话题,说起正事来。
“就怕下面的这些官员欺上瞒下。”冷墨终于放下了手里的书,“不得不防啊!”
“那就留人下来监督就是了。”
“哦?”冷墨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五弟可有合适的人选?”
冷明轩被这目光激励了,“二哥要是放心不下旁人,那就我留下来吧,不过二哥要留些侍卫给我。”
冷墨嘴角噙了笑:“留你下来确实不错,可是,五弟你身子骨金贵啊,要是有个好歹,太后和皇上都饶不了我,我已经交待了石尧留下来,你们都收拾一下,明儿个回京。”
明儿个就要离开这里了吗?
小清竹神色有些落寞,夏小满都看在眼里,觉得自己要对这个女儿多些关心才行,于是下午,她就带着小竹去给她娘上了坟,然后又随着她去了她们母女两个原来租住的房子,拿了些行李。
本来夏小满只是让她拿些自己的衣服,可是看到她抱着她娘的衣服恋恋不舍,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帮着她把所有的衣服分成两个包袱包了起来。
“小竹,你在这儿等娘一会好不好?娘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夏小满想了想说道。
小清竹点点头,她巴不得能在这个有着她和娘亲回忆的地方多待一些时间呢,就兀自在院子里常跟娘一起做的石头上坐了下来,抱着包袱默默的流泪。
不多时夏小满就回来了,见她如此也不急着劝阻,只是静静的陪着她坐着,待她哭够了,擦了眼泪,才含笑道:“你瞧,这是这院子的房契,我帮你把这院子买下来了,你去邻居家瞧瞧,给他们些银子,看看他们能不能在你离开的日子,帮你照看一下这个院子。”
“娘?”
看着手里的房契,小清竹有些愣神,娘也只是一个小厨娘罢了,买这院子花了不少银子吧?
“原先这院子的房主和家人都在瘟疫中去世了,这房子官府就给贱卖了,没花多少银子,小竹乖,快些去邻居家瞧瞧,咱们要早些回去。”
小清竹伸出小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抱着小包袱小跑着出去了。
夏小满独自坐在院子里,想着这次来冀州城一路上所发生的事情,很是有些感慨,尤其是与两个孩子的相处,让她恍惚觉得自己好像本该就是一个母亲似的,见到孩子心就软的不行,尤其是小包子,在看着他的时候,就感觉好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
唉!是不是自己真的该找个人嫁了,再生上几个孩子,带着小竹一起,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呢。
回去的行程倒是很顺利,路上没有遇到黑衣人,也没有再下雨,不过是路过东河村的时候,给李家人送了些银子过去。
因着路上没有急着赶路,反倒是慢悠悠游山玩水,一行人风尘仆仆回到京城已经是十月底了。
一回到王府,墨王就直接进了宫,而夏小满也趁着还不用上工,叫上秀萝带上小竹去了西市绸缎庄。
一进绸缎庄竟然吓了一跳,哪里还有什么绸缎庄,连招牌都换了,改成脂粉铺子了,生意还很不错,店里人满满的。
“小满,这儿怎么变成脂粉斋了?”
秀萝不识字,但是听见身旁经过的人说这里是脂粉斋,她被唬了一跳,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
夏小满倒是比她淡定,因为她已经看到了在铺子里忙活的青桃。
两个月不见,这丫头倒是又长高了不少,人也白了,脸蛋上也有了肉,可见是伙食不错。
“进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夏小满笑吟吟的领着小竹走了进去,最先眼尖看到她的不是红袖,也不是青桃和冬瓜,竟然是平安!
“小满?”平安脸上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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