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是最为不爽的,她嫁到定国公府二十多年了,饭桌上一直都是食不言寝不语,可是欧阳莹的到来却打破了常规。
小神氏心里存了一丝疑惑,看着欧阳莹,这都一会了,这欧阳莹怎么还没有出事,难道是哪里出了差错?
“大堂嫂怎么一直盯着我的脸看?莫不是我脸上长花了?”本来正在喝汤的欧阳莹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着对面的小沈氏。
小沈氏尴尬的笑了笑,心虚的摸了一下耳边的头发,“没有啊,你看错了。”
这是小沈氏第二次被抓包,一次比一次让她害怕,欧阳莹说的让她心里有一种她做的手脚,欧阳莹全部都知道的感觉。
看得她心里发慌,毛毛的,这是个不好的预感…果然欧阳莹后面一句话,都让小沈氏全身的汗毛立起来了。
“我还以为大表嫂鼻子尖,闻得到我衣服上的花香呢。”欧阳莹轻轻咬了一口辣子鸡,然后像是不经意的开口。
小沈氏听到这话,脑海中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完了,欧阳莹知道她动的手脚,但是她怎么可能承认,“有吗?我没闻到。”
“怎么回事?”齐老夫人这时候拧着眉头开口,她觉得里面有问题。
欧阳莹早就猜到齐老夫人会开口,“刚才我去换衣服,发现明面上的那些衣服都撒了一些花粉,不过太香了,我不喜欢。我猜想是不是这件衣服上也沾到了花粉,不然大表嫂怎么一直盯着我看。”
欧阳莹的话语一落,齐老夫人就立刻着手拍了一下桌子,“放肆!”
衣服上沾染花粉,听到这几个字她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隔壁护国公跟他们做了大半辈子邻居,府中养了些什么东西,她可是比谁都清楚。
齐老夫人指向小沈氏,用从所未有的严厉语气开口,“我们齐家消受不了你这样的儿媳妇,你还是从哪来到哪去吧。龚管家,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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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都是什么事啊?好不容易去一回亲家伯伯那,居然出了这么一个乱子。”回宰相府的路上,欧阳淼有些低沉的开口。
欧阳莹听到以后,抿了抿嘴,“大姑母还是不要多想了,事情已经是这个样子,再多说也无用。”
小沈氏当时就被龚管家派人送回娘家,齐天勤听闻之后,也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这样的毒妇,要不得。”
不管沈氏是低声下语的求着齐天勤,还是带有威胁的对齐天勤说话,齐天勤都不为所动。
老夫人这时正在假寐,但也开口说话,“她回娘家是迟早的事。”
老夫人这大半生不知道见过多少形形色色的人,对于小沈氏那点小九九,她一眼就能看破。
这时一个到处弥漫着酒气的地方,有一个人在向上位者汇报,“主子,情况都摸清楚了,就等今晚动手了,地方也已经收拾出来安排妥当了,很是隐蔽,不会有人找到。”
“好…知道了。”
欧阳莹这边刚一回到宰相府,桂花就得了消息,急忙赶来恩雨院,看见欧阳莹之后,立马双膝跪下,“奴婢求三小姐做主!”
“起来回话。”欧阳莹坐在梨花木质的书桌前面,翻看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然后淡淡的开口。
桂花摇了摇头,然后直接将来意讲出来,“昨当差的桑艳姑娘,被住在同一间房里的槐花浇湿了床铺,奴婢求三小姐做主。”
欧阳莹对这个桂花其实有点印象,是个性子很讨人喜欢的,想来她说的话应该不会有错,“那槐花为什么这样做呢?”
“奴婢也不知道…今儿个吃完上午饭之后,奴婢和桑艳一同回厢房,结果就发现床铺已经较被浇湿透透的了。槐花今个还想着让桑艳替他当值呢,不过后来被桃花劝住了。”
桂花这番话说的欧阳莹还是没有听到有用的东西,但欧阳莹也没有恼,继续开口询问,“可有什么证据证明这床铺是那个槐花做的?谁又可以作证?你说的这些不过是片面之词,我要听到有用的。”
“…没有。”桂花听到欧阳莹这样问,立马没有了当前的那一份坚定。
欧阳莹听了之后又继续开口问,“那桑艳为什么不来告诉我,偏偏要让你来?”
欧阳莹好像已经猜到了一些东西,但她还是想听听桂花的说法。
桂花突然眼眶一红,像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一般,“桑艳她来不了,受伤了…都是因为奴婢,她是替奴婢受的伤。”
“仔细说说。”欧阳莹合上了书本,然后看向桂花,像是想要从中找到什么。
桂花没有多想,马上张嘴,一五一十的全部都说了出来,“今儿个下午的时候,我正在擦书架,结果旁边的那个书架摇摇欲坠,桑艳看到了之后立马向我扑过来,然后挡在了我的身上,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听了这话,欧阳莹倒是凝起了眉头。
桂花刚才说了槐花想要让桑艳替她当值,被桃花给挡住了,那肯定也是因为桑艳不愿意,双方都僵持着,后来两边又下不来台桃花才出的面。
从这可以看出来,这个桑艳也不是一个软柿子,而且跟平常人不一样。平常人因为自己是新人,总会妥协于别人的发难。
但桂花又说了,桑艳替她挡了书架。可是据她所知的书架可没有那么容易倒,十年都不会坏一次的那种,怎么就偏偏这个桑艳来了以后,这书架就倒了?还偏偏倒在了毫无心机可言的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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