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莹自然是知道樊澈安的良苦用心,回给樊澈安一个温雅的笑容,然后闭上眼睛开口,“睡吧,时辰不早了。”
“好梦。”我的女孩。
第二天等欧阳莹醒过来之时,身旁的床铺早就和平常一样,已经没有了人。
欧阳莹出神的看了一下,随即会心一笑,这个男子她不会辜负,她要用自己十成十的真心去迎接她。
翻起被子像以往一样的打开门栓,然后回身坐在梳妆台前,欧阳莹盯着镜子中的自己,摸了摸右脸颊,想起樊澈安昨晚说的话,心中又不由得羞涩起来。
…“我保证你以后受的疼痛只能是洞房花烛之夜,还有生孩儿之时。”
正在欧阳莹沉浸在羞涩之中,轻言和声言推开门进来了,看到欧阳莹已经起来,独自坐在梳妆台前,神情好像怪怪的。
轻言不由得纳闷起来,向欧阳莹行礼问安之后,就将心中的疑惑问出来,“小姐,大清早的您这是怎么的了?看起来好奇怪啊?”
“怎么了?”轻言的疑问让欧阳莹的思绪,难道自己看起来真的有那么失常吗?
不会吧…
一旁的声言也开口了,“小姐,您这个样子…就好像…画本子里说的那…思春的样子。”
根本不是好像,是压根就是!
声言说出了轻言不知道怎么说的意思,轻言立马点头附和,“对对对,就是啊。”
“好了,真是把你们惯的没边了,这样打趣我。”欧阳莹被她两说中了心思,有点不好意思,但偏偏嘴硬不肯承认。
侧眼一瞧,看见了声言手上的托盘,上面放着漱口杯,欧阳莹二话不说就拿了过来,轻轻的漱了口。
轻言跟声言,相对而望,二人眼中皆是疑惑不已。不过很快就被欧阳莹给打断了,二人也不再疑惑于欧阳莹的异常之处。
…“你们别发愣,耽搁了时辰,一会要去给祖母和大姑母请安,用完早膳还得去外祖父家拜访。”
欧阳芯醒来以后就坐立难安,而且看着小翠有种说不出来的怪怪的感觉。
总觉得小翠好像变了,但又不知道到底哪里变了。不过欧阳莹的心思也不在这,所以懒得去细想心中的疑惑。
在花厅呆着的欧阳莹走过来走过去,看的小翠是心烦意乱,但又不敢出声制止。
花厅的门终于被人打开了,来人正是欧阳芯十万分想要见到的人,杨启明。
一看到杨启明,欧阳芯就忍不住开口,“大人,你可将我的事告知我父亲了?他是怎么说的?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让我回府?”
欧阳芯立马向杨启明扔去三个问题,而且还都是三个显而易见的答案的问题。
杨启明并没有着急答欧阳芯的话,而是坐在花厅的上首,摸了下胡子,才缓缓开口,“欧阳小姐啊,真的是对不住,在下没有看到欧阳宰相。”
“怎么回事?!”一听到杨启明的回答,脸上布满希翼的欧阳莹,立马拉下脸来。
要不就说这女人的脸七八月的天,说变就变!
杨启明心里也很不满意欧阳芯对他的态度,但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继续耐心的回答欧阳芯,“在下已经打听过了,是这样的。欧阳宰相认回了自己的亲生儿子,碰巧昨日已经出嫁的欧阳大小姐,也就是你的大姑母回来了。欧阳宰相他们一行人就去了定国公府。而且欧阳宰相和国公爷他们今天也一早就告假了。皇上听了这,还赏赐了不少东西,让欧阳宰相带给国公爷呢。”
“怎么会这样……”欧阳芯听了杨启明的回答,不由得凌乱起来。
杨启明余光也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小翠,小翠用看心上人的目光,害羞的若有若无的瞄着杨启明。杨启明也回给小翠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让看见的小翠立马害羞的低下头,不再看杨启明。
不过,也只有小翠可能自己知道,杨启明到底是不是她的心上人。她对杨启明又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呢?
这时杨启明又像想到了什么一般,看着欧阳芯,带着一丝犹豫的开口,“对了,今儿个是姑娘你生母的族人受刑的日子,姑娘要不要去送他们一程?”
“自然不要!我的外祖家是定国公府!我的母亲是宰相府的正牌夫人,我也是宰相府的小姐,跟她们没有半点干系!”欧阳芯一听,就立马开口回绝。
在当隐形人的小翠,此时也忍不住对欧阳芯嗤之以鼻。俗话可是说的好,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
王姨娘这十几年养了个什么东西,真是对不起王姨娘为这个蠢货废的那些心思。
养欧阳芯还不如养条狗呢,最起码狗还知道看家护院,不像欧阳芯,没心没肺!
杨启明也在心中冷笑,这欧阳宰相看起来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生了个这样的女儿?
欧阳芯不知道小翠和杨启明心中所想,又看向杨启明,继续开口,“大人,你可否派人送我去定国公府?我相信我父亲,他现在肯定已经消气了,我要是再说两句软话,他肯定会让我回宰相府的!”
杨启明听着欧阳芯异想天开的话,本来想要一口回绝,但转个弯又想了想,“好吧…”
把这蠢货送去定国公府给他们添添堵,恶心一下他们也未尝不可。
欧阳芯听到杨启明同意了,立马喜笑颜开,就差蹦起来了,“多谢大人!”
太好了,呆会看见父亲,自己要是哭几声,抹几滴眼泪父亲肯定心软!
杨启明也在心里开始盘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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