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们已经靠近我们的训练区,如果不能撤离,我就必须跟着你们,防止你们误入军事训练基地。”
何思朗这话说得一脸正气,把为人民服务的态度表现得淋漓尽致。
当兵不为老百姓,不如回家卖红薯,他此刻就完美地诠释了这个真谛。
田小暖郁闷身后跟个大尾巴,关键一时半会儿还走不了,只能让何思朗自便了。
何思朗笑眯眯地跟在后面,看着田小月钓小龙虾,也是兴致勃勃。
为了避免何思朗这个“扫把星”给自己带来麻烦,田小暖决定,站远点,再远点。
何思朗刚帮着田小月从鳝鱼刺上拽下两个小龙虾,抬头一看,田小暖跑了。
这怎么行,必须要全方位保护到位,何思朗几步小跑,又蹭到田小暖身边儿。
田小暖刚想让他离远点,他倒是开口先说话了。
“我这是按要求严格执行。”
田小暖撇撇嘴,要求?哼!
“那我要求换一个人。”
“驳回。”
“凭什么?”
“不许挑挑拣拣。”
田小暖撇撇嘴,切,反正自己不知道部队条例,就听这个家伙胡扯吧。
“小暖,这些小龙虾打算怎么做啊?”
何思朗最受不了沉默,看到傲娇的田小暖对他不屑一顾的样子,他威风凛凛的样子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在没有人的情况下,还是装可怜博同情比较有效。
“别叫的这么亲切,现在可是您办公时间,叫我田姑娘。”
田小暖典型的天蝎女,所以记仇和报复心都很强,前世都给埋没了,所以这一世反弹得格外强烈。
“暖宝,别这样,好歹我们都这么熟了。”
何思朗这一回也不装大尾巴狼了,男子汉能伸能缩,关键时刻必须见风使舵。
咳咳,不对,这叫察言观色,何思朗脑子又糊了。
每回田小暖一板脸,他就开始深刻反省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也养成以后知错就改的好习惯。
“对了,谁准你叫我暖宝的,什么破名字,简直就是暖宝宝,我警告你,你再这样叫我,我们就绝交。”
对于这个低俗的名字,田小暖表示深深地抗议。
“绝交?我们都没交过啊!”
何思朗的意思,他还没有和田小暖正式交往,连暧昧都是他一厢情愿的。
可这话听在活了快四十年的田小暖耳朵里,就有些其他隐含的意思了。
她脸红了,连耳根都开始发烫。
“我们还是先深交,再谈绝交吧。”
何思朗自认为,自己很幽默,反应太快了,心里给自己鼓鼓掌。
“你……你个流氓!”
田小暖表示自己先污了,恼羞成怒还无法言状。
“流氓?”
这两个人把何思朗给骂蒙圈了,说两句话就流氓,暖宝也太纯洁了吧。
“暖宝,你是不是误会我什么了?”
何思朗急了,暖宝肯定误会了,不能绝交啊,他急切地朝田小暖靠近。
田小暖本就站在水潭高处,原本是踩在石头上,体验下东临碣石,以观沧海的气势。
虽然是小水潭,但是这个意境已经有了。
看到何思朗跟个大螃蟹似得靠近自己,表情还十分急切,田小暖做出一个错误的判断。
这个判断,让她悲催了。
“你别过来,保持距离。”
田小暖后退一小步。
不过去,那怎么行,离得这么远说话都没温度,何思朗才不要离这么远,他又前进一小步。
“你别过……啊!”
“扑通!”溅起几朵可爱又无辜的小水花。
“救命,救命啊!”
田小暖吓得魂飞魄散,她最怕水,以前上大学,舍友都调戏她比猫咪还怕水。
田小暖因为小时候溺水的经历,对水有一种深入心底的恐惧。
“小暖,你别怕。”
“扑通!”
何思朗一把抓住躺在水里不停挣扎的田小暖。
田小暖紧紧搂住何思朗,溺水的人,只要抓住一根稻草都会死死不松手。
田小暖搂得很紧,她已经发育良好,凹凸有致的身材,让隔着作训服的何思朗,都清楚地体会到。
“小暖,你别怕,没事的,没事的。”
何思朗一边儿安抚怕到不行的田小暖,一个公主抱把她抱出水中。
一出水面,田小暖的三魂六魄才算归为,那种害怕的后劲还没离开,她呆呆地盯着地面,似乎还没回神。
这是吓着了,这种眼神何思朗见过太多。
他赶忙一把搂过田小暖,用力搓她的胳膊,边儿揉搓边儿嘴里念念有词。
“忽撸忽撸毛,吓不着!”
许久,田小暖才回过神,她吓得抱着何思朗开始“呜呜”地哭了起来。
听到动静的田小月,从远处跑过来,就看到自家姐姐抱着何先生大哭,吓了她一跳。
“我不是小孩子,不要唱这个歌,呜呜呜!”
一边儿哭,一边儿还挑剔歌谣的田小暖,终于醒过神了。
“姐,你没事吧,怎么回事啊?”
田小月觉得自家姐姐这样抱着何先生似乎不太对吧,但是好像是何先生把姐姐救上来的?
“你姐姐不小心掉下去了,我把她抱上来了,没事的,小月,你去拾点树枝,让你姐烤一烤,不然容易感冒。”
浑身浸湿的田小暖,眼睛仿佛被泉水洗过,还带着湿漉漉的润泽,惊慌无措的样子,把何思朗心中最后的一点抵抗力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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