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田父一巴掌狠狠拍在桌子上,碗里的稀饭都被震得溅了出来。
田小月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筷子“啪”地一下子掉在桌子上。
田母心疼,她的心真得是狠狠地抽着疼。
尤其是刚才二姑娘说想去住校的话,似乎还在耳边萦绕。
女人弱者,为母则刚。
上一世的田母,没有田小暖的提醒,每日里忙于干活还要应付田父的折腾,忽视了田小月的心里变化。
这一世,田小暖三番四次的提醒,田母开始关注这个问题,对田小月更是多加留意。
“田喜财,因为上次的事情,你大妹不讲道理来闹事,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你不用冲我发火,那件事情,老村长已经评判的清清楚楚,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去找村长,你要是不愿意过日子,那就不过,我张桂芳靠着这双手,饿不死。”
田母这一番话掷地有声,她坚决不妥协的态度,形成一股坚韧的气质。
田父楞了一下,他没反应过来,这是张桂芳在和自己说话?
就这态度?反了天了?
“张桂芳,你这是威胁我?不过就不过,老子休了你这个臭婆娘!”
田父这番话,田小暖听了最开心,这是要离婚的节奏?
“田喜财,不用你休了我,明天天一亮,我跟你去民政局,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这两个孩子,房子存款都留给你。”
“孩子,你做梦,这是我田家的血脉,离婚也是你一个人滚,还想要房子存款,屁都没有。”
田父气得脸色通红,他没想到,一直和面条一样绵软的田母,居然敢和他谈离婚。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这两个姑娘,嫁出去就是两大笔嫁妆,老子老了就指着她们伺候,这时候养大了你想带走,门都没有。”
“你……”
田母从没想过,田父这么无耻,这么不要脸,她怕了,她不敢走,她走了小姑娘怎么办,大姑娘的学可能都没法上了。
田母刚才涌上心头的那股精气神一下子没了,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十多岁。
田父看着田母认命的样子,得意地笑着。
他要狠狠敲碎田母的脊梁骨,把她踩在尘土里,让她永远听自己使唤,生不出一点反抗的心。
“妈,你不用管我和妹妹,我会照顾好她,你想要干什么都可以,你好了,我和妹妹才能好。”
田小暖轻声鼓励母亲,田母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田小暖觉得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臭丫头,我花钱送你读书,就是让你在家挑事的,家里就是多了你,才天天不太平,你奶奶才被气病了,老子今天打不死你!”
田小暖轻蔑的眼神,让田父心里的火再次爆发。
“你大可以试试,看我打不打得过你。”
田小暖挪开凳子,和田父拉开距离,只是那双眼睛,冷静得仿佛没有人类的情绪,就好像看着一个死物。
她用这种毫无人类情绪的眼神看着田父,居然把田父吓得后退两步。
“你这个丧门星啊,你还我大姑娘来。”
门外,高氏嚎上了。
唉,田小暖摇摇头,这种日子,真不知道母亲怎么过得下去,没一天能让人消停的。
田小暖的奶奶高氏瞪着一双眼皮耷拉的三角眼,目光凶狠地看着儿媳妇,恨不得把她生吃活拆了。
田小暖觉得不好,偷偷和妹妹说了两句话,田小月贴着墙根溜走了。
田小暖都忍不住感慨,妹妹这贴墙跟降低存在感的能力太强大了。
只有自己,每天傻不愣登地往前冲,死命拉仇恨。
高氏进来根本都没看田小月,她就死死盯着田母和田小暖,她俩现在就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张桂芳,你这个丧门星,打你进了我田家的门,我儿子身体就开始得病,生生断了田家香火,对我不尊不敬,现在居然把我大姑娘都送进派出所了,你去把我大姑娘弄出来,否则,我今天以后都和你没完。”
田母找个凳子坐下,一边儿拍大腿一边儿嚎。
“远山,都怪你,定了这么个亲,害得老田家绝后,害得儿子生病,老田呐,我也活不下去了,你也带我去吧。”
田远山是田小暖的爷爷,死了五六年了,早些年就瘫痪在床,还是田母天天伺候着,人死了,高氏开始说这种话了。
高氏越说越激动,小情绪蹭蹭往上涨,田父只能站在一边儿老老实实听着。
偶尔开口劝两句,也被高氏骂得说不出话来。
田母坐在一边儿,默不作声。
高氏感觉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有气都撒不出来。
田小暖也不做声,她等着村长爷爷呢,也好让村长爷爷看看,平日里高氏都是怎么折腾她们母女的。
“高氏,你又在闹什么?”
老村长威严的声音,让骂得口沫横飞的高氏一哆嗦,那脸色一下子就发白了。
“村长叔,今天我大姑子来……”田母站了起来说道。
“我知道,你不用说了。”
老村长本来不想来的,但是想想高氏这个老泼妇只有自己镇得住,没办法还得跑一趟。
“你说你一天天,有吃有喝放着舒服日子不过,非要让别人不痛快你就痛快了,一把年纪的人了,能不能有个老人样。”
“村长大哥,我不是着急吗?我大姑娘她……”
“你光说你大姑娘进了警察局,你怎么不说她为什么进去?你看看给这店里砸的,一个好家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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