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
张桃花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白武尊眼里就是一个冒牌货,此刻还在用一生的演技去演一个身怀家仇、又痛失亲姐的苦命女:“所以一定是他派刺客去刺杀我,还连累了齐国公府齐修公子等人,现在见姐姐被白武尊找到,就趁我们姐妹在殿外见面,互道平安的时候刺杀姐姐。”
张桃花话音刚落,齐国公府世子就站起身,不敢置信的对珞瑜候问:“罗叔,我家修弟难道真是死在您府内武卫手中?”
“呵……当初珞瑜府的钱家人死于战乱,我处决的几名钱氏人都曾在天下大乱时效忠叛军,身属逆贼当杀,这是我祖父身为珞瑜候的职责,当时又不知道他们跟白武尊的渊源,从而手下留情。”听到张桃花的指责,齐国公府世子的质问。
珞瑜候罗星辰一拍案几站起身大声道:“至于灭织陵县钱氏满门是怡妃为自己死去的龙裔求得恩旨,与我侯府何干,我侯府要想杀几个封地内子民,还会容你站在这里吗?你在此胡言乱语,挑拨我侯府与白武尊、齐国公府关系是何居心,所说有何证据?”
“证据?你把侯府建在我钱氏祖宅就是证据,我姐姐的死、齐修公子的死就是证据。”张桃花鼓足勇气,对珞瑜候大声顶撞,在说完后立刻不着痕迹的看向齐国公府世子,见到对方的眼神后,神色中的底气更足了。
看到这一幕,钱冬忽然明白这场戏还有齐国公府推手,恐怕她刚刚那些话里透漏的本不该知道的内容正是齐国公府世子提供给她的情报,甚至能避过珞瑜候府、白武尊的耳目杀死张兰青,也有齐国公府世子的手笔。
看来齐国公府已经容不下珞瑜候府了,不过以一介武尊的能力,会那么容易被欺骗吗?白武尊真的对张家姐妹冒名顶替,齐国公府的打算一无所知吗?总觉得现在的白武尊表现有点假……默默看戏的钱冬如此想到。
“难道这里就是师尊为小师弟建造的府宅?”戏很足的白武尊身体一晃,一身武尊威压压制向珞瑜候父子俩,咬牙切齿的道:“很好,这就是你们所说年久失察,要细细寻访才能找到地方的真相,原来这里一开始就是属于小师弟的地方。”
为了抵抗一位武尊的威压,珞瑜候父子俩全身气劲暴涨,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看来白武尊一心要致我们珞瑜候府与死地,决定不顾身份也要亲自出手了。”
“老夫倒要看看,谁能伤我子孙分毫。”就在这时,一股不比白武尊威压低的威压冲来,瞬间抵消了白武尊施加给珞瑜候父子的威压,随后声音刚落,十几道身影飞落到大殿内,又有众多气息里里外外包围了整座大殿。
这些来人除了领头那人须发皆白,其他个个黑须黑发、身材健硕,仿佛有无穷力量隐藏在他们体内,殿外的那些人却一改珞瑜候府平日武卫的装扮,个个黑巾蒙面、墨衣劲装包裹身躯,眼神淡漠无情,说是武卫,其实更像杀手。
见到来人,珞瑜候父子一脸喜色,敬畏喜悦的道:“祖父,劳烦您老人家出关,是孙儿无能。”
“哼!麻烦找上门,错不在你。”白须白发的老者说完看向白武尊,冷笑道:“就是阁下不顾身份,伤害我孙儿?”
“既然胆敢对我师尊留下的血脉出手,那自然要做好死的觉悟,我要杀得不只是他,还有你们罗家所有人。”白武尊面对罗家众人,丝毫不惧的道。
“咳咳……”与此同时,身材消瘦,脸色苍白的齐国公府世子也语气坚定的道:“若真是你们杀害了我公府血脉,又刺杀了我义妹的姐姐,我齐国公府也不会跟你们善罢甘休。”
“哼!不过是个三流武尊、即将没落的公府,一切都是我珞瑜候府做的,你们又能奈我何。”白发白须的老者流里流气,说了这么一句十分不讲道理的话后。
忽然霸道非常的追加一句:“不过,既然自己找上门,你们今天就全走不得了,我听说你们外面有种储物武具,能把众多物品装入一个小小的器具内,也就是说能够防御元气的武具、锻体的药你应该都带在了身上?”
“是又如何?”白武尊冷冷道。
“那就把它交出来!老夫会好好利用它,哈哈……”白须白发老者听了答案,匪气十足的说了一句后,立刻拔刀向白武尊砍去,竟然二话不说就动手了。
白武尊右手一伸,一柄拂尘落入他的掌心,被他握紧后迎面一挥,一道深蓝色气劲立刻从拂尘处飞出,迎上砍来的巨大刀气,两者交击在一起,强烈气劲之间的激凸使刀气四处纵横,千丝万缕蓝色劲气不停肆虐,弄得大殿内柱子蹦碎、案几断裂,人们纷纷躲避。
与此同时,白武尊带来的所有蓝衣卫不用命令,立刻迎上白须白发老者身后那些正在拔刀的体格健硕、黑须黑发的人们,两者竟然个个都是武宗境界的高手,并且罗家这一方似乎因修炼同一种刀法的原因,他们竟然能组成一座刀阵,将所有蓝衣卫围困住。
而就在蓝衣卫被困住时,战局之外的珞瑜候忽然一挥手,对殿外的武卫们命令道:“把除了侯府以外的人全部斩杀,不可留下一个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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