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车水马龙,远处,广省最出名的标志,还有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君无罪整个人都吓傻了。
还有范登龙手上那个布袋,君无罪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把自己装进去的。
在里面,暗无天日,甚至感觉只是过了几个小时而已,身上的伤口还没恢复。
这里不是西南那种荒山野岭了,繁华的大城市君无罪自然也来过,可他完全没搞明白,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直到那个年轻人说他们可以谈一谈的时候,君无罪才戚然一笑,“都已经成为阶下囚了,还有什么好谈的?”
年轻人的武力,他领教过。
“天魔门群龙无首,现正四处兴风作乱,我想,你应该能够提供给我一点感兴趣的东西。”
范登龙坐在一旁,摸出一根烟点上。
“你想要知道什么?”君无罪颓然的坐在地上,目前一切的一切都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在范登龙这个江湖后起之秀面前,他也摆不了什么谱。
“比如说易容术,这个我比较的感兴趣。”
君无罪有些讶异的看了他一眼。
“首先我要声明一点,我并不是什么仙医门传人,这点功夫全是野路子。”
君无罪点了点头,“当初要是我手握醴泉,或许你也未必能这么轻松。”
身为后天武者的君无罪,完全能够称得上是一代宗师,范登龙之所以能够无往不利,他也看得出来,不过是仗着长枪的锋利。
“你错了,就算你手握醴泉,照样也不会是我的对手。”
醴泉剑只有在范登龙手中才会发挥真正的作用,在其他人手中,不过是帮范登龙保管而已,只要灵气一出,醴泉剑肯定是第一个倒戈相向的。
“你既然这么厉害,那还能问我干什么?”
范登龙将手机上黄龙传来的那几张照片翻出来递给君无罪,“告诉我,他们几个是不是易容的?”
君无罪看了一眼之后,并没有说话。
“想要坐地起价?”范登龙有些好笑的看了君无罪一样,“现在天魔门已经是人人喊打,你只有一出现在江湖上,江湖各大门派将对你展开无休止的追杀,就你现在这身伤,出去无异于就是自寻死路。”
君无罪没有理会他那近乎恐吓的话语,只是淡淡的说道:“沦为阶下囚,你要杀要剐随便,可交换条件谈判这种事,多少要给人点甜头啊。”
天魔门可以灭亡,但绝对不能在他君无罪的手上。
就好像一个奋斗半生所有心血都灌注在自己事业上的人一样,他能接受低谷,但却接受不了白手起家的基业一朝之间败亡。
连东山再起的机会都没有了,那就再也没了支撑着活下去的动力。
“呵呵,”范登龙看了何月仙一眼,嘴上可以不说,但只要你心里面在想这些东西就足够了。
“那几个是易容的,就是在脸上贴一张面膜,然后用画笔和各种粉底涂抹,最低级的一种。”
君无罪有些惊讶的看着何月仙,谁曾想何月仙又继续说道:“这个人在想,多少也要给门内留点东山再起的火种,所以,你不管怎么问都是枉然。”
“很意外吗?”范登龙看着面无表情的君无罪,“这叫读心术,你心里面在想什么,她全都知道。”
“既然有这本事,那你还问我干什么?”君无罪还是那种语气,甚至有了一点意兴阑珊的味道。
“对了,不如再给你看点东西怎么样?”
话音落下,何月仙用灵气变幻成了一柄长剑,然后开始慢慢的挥舞,很是无厘头的一个举动,但君无罪眼中瞳孔却猛然放大。
“是不是觉得很眼熟?”
“又在猜测她怎么会只有天魔门门主才能修炼的天魔之剑?”
范登龙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君无罪心里的那层防线却慢慢崩溃。
“不论是谁,在她的面前,只需要一个眼神。”
范登龙再次问道:“给你一个机会吧,就看你会不会珍惜了。”
君无罪忽然大吼一声,“要杀就杀,废什么话?”
“你带有这种抵触的情绪,我们之间谈话还怎么进行下去啊,放轻松一点,这件事对谁都没有坏处的。”
君无罪怒目而视,不得不说,范登龙还是嫩了点,君无罪这种人岂会被三言两语就给说动的?
“既然你心存死志了,那就不要浪费,帮我做个试验吧。”
范登龙从戒指里面翻出一粒白色药丸,笑着说道:“估摸着应该是太上老君留下的好东西,要不要试一下?说不定一下子就功力大增白日飞仙了哦。”
“呵呵,”君无罪坦然不惧。
“擦,我真要是想杀你,还用得着说这么多废话?”
面对不识好歹的君无罪,范登龙是真的很想给这家伙一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难怪也只能当个狗屁门主,成天活在阴暗中耍些阴谋诡计。
君无罪愣了愣,然后不解的看着范登龙。
白色小药丸进了君无罪的嘴里,后者脸色瞬间大变,随后却猛然一喜。
不是毒药,是真的仙丹。
一股君无罪并不清楚的神秘力量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所到之处,经脉尽皆支离破碎,那霸道的力量让君无罪张口有些艰难的吼叫着,饶是他后天武者的修为都有些承受不住。
霸道的力量过后,却是一股清凉,体内断裂的经脉正在以极快的速度修复。
这种感觉,只能用痛并快乐来形容。
脱胎换骨、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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