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周晓发这老小子在卡你啊,”
出了银行大门之后,跟在余邦汗左边那个叫陈祥的保镖说道。
另外一个叫左伟的保镖则是淡淡的说道:“我看其他银行也不用费力去跑了,”
这两哥们和余邦汗还是比较投缘,尤其是一块喝了酒之后那直接就是称兄道弟,所以这会儿也没什么顾忌的,张口就来。
余邦汗也点了点头,这事情不用说,肯定是背后有谁在给天庭集团使绊子。
而且,余邦汗心里面也有了一个人选,这完全就是首城之行带来的后遗症。
“真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余邦汗轻笑一声,只能说这个幕后黑手想的太简单了。
就算银行贷不到款,他还有无数种方法可以解决。
叫保镖开车,余邦汗打了一个电话给何常,约对方出来喝茶。
范登龙这几个月也是经营了不少的人脉,其中财力最显著的当然是何常以及他的那帮狐朋狗友。何常这边暂且不说,就说他的那帮狐朋狗友,随着天庭集团起飞,那每天都打电话催货,在这里面可不少赚。
来龙城参加个婚礼都是带着pos机的,该下口的时候余邦汗肯定不会客气。
天庭集团现在就是个聚宝盆,只要傻子才会和余邦汗过意不去。
“只要有了扩充流水线的钱,以后还不是财源滚滚吗?”余邦汗笑了笑,随着时间流逝,天庭集团的饮料和酒水必将受到所有人的认同,订单像雪一样的飞来,怎么可能愁赚不到钱?
甚至以后就算有人在铺货渠道上面做文章都无所谓,好产品就是这么的底气十足。
范登龙叫余邦汗和周金鹏多锻炼争取能够早日独当一面,现在看来,这两人表现的还不错,一个家里面做计划,另一个则是在外面四处跑,毕竟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嘛,有了钱,不管做什么都有话语权。
何常很快就和余邦汗见上了面,不过后者脸上神情有点不太乐观。
“刚刚家里有人给我打过电话了,叫我以后和天庭集团走远点。”
见面之后,何常就开门见山的说道。
余邦汗神色一凛,道:“那常哥的意思是?”
“嘿嘿,家里那些人脑袋都被门挤了,范登龙这大腿要是不抱住,指定让他们后悔一辈子。”何常忽然笑道,这话让余邦汗也是松了一口气。
和其他人不同,不管范登龙还是余邦汗,都把何常当作是哥们看待,他真要是做出什么退缩的决定,余邦汗心里面肯定会很失落的。
“不过我支持没用啊,”何常一摊手,“我手里面没几个仔,”
这是大实话,何常在所有长辈眼里都属于不务正业的那种,一点经济来源都没有的。再加上这哥们平时爱好广泛,碰上喜欢的东西又是出手阔绰异常,兜里面能有几个钱啊。
“你那帮狐朋狗友呢?”余邦汗又问道。
“那帮人也比较的悬,”何常撇了撇嘴,狐朋狗友就是这德行,有利益驱使的时候他们像狗闻到骨头一样摇头摆尾的蜂拥而至,大祸临头,那撇关系的速度谁也赶不上。
“这次传话下来那位能量太大,几乎没人敢得罪他。”何常也有些纳闷,“话说你们不过就是去了一趟首城,怎么就把裴源给得罪了啊?”
说实在的,何常一边对范登龙这伙人的惹祸能力表示惊叹,一边又有些不解,按理说这两拨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啊,没道理会有这么大的交集。
就他何常,在湖省也算得上是号人物了,可你要去了首城,连裴源的面都见不到,更别提结下梁子了。
“这事和我没关系啊,登龙那小子宰了人家的斗犬,后面又大庭广众之下拿剑架人脖子上。”
说着,余邦汗就把在首城那晚上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这中间自然是省略了他极力怂恿的戏份。不过还是听的何常一阵肚子疼,“你们就不能安分一点吗?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
裴源那是地头蛇吗?
不过随后却竖起大拇指道:“登龙果然是真男人,”
说真的,那一言不合就拔剑相向的胆量是让何常大为佩服,听的也是热血沸腾。
“不过你还别说,那斗犬肉真不赖,登龙说下次要是还有机会去首城,肯定再宰裴源一条斗犬,他连外号都起好了,就叫狗王。”
范登龙要是在这里,肯定是气的想把余邦汗提到江河里去喂鱼。
“嗯,下次有机会的话叫上我,我也很想看看裴源吃瘪的表情。”
感情何常也是一位唯恐天下不乱的主,不过这事情也确实窝火,他何常的事情何时轮到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了?裴源这么牛,不知道家里人知道吗。
“这件事你或许可以找一下鸿发的杨磊,另外,蔡大福那边也可以去说一下。”
何常最后给余邦汗出了一个主意,鸿发杨磊的目光他早有所耳闻,绝对不是其他那些人一样的短见,当初他能在步步荣已经抢占先机的情况下再赢回一局就可以看得出来。
而且,鸿发能超过步步荣后来居上,完全就是因为范登龙的原因,两者利益相关,完全就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
至于蔡大福,那更不用说了,这大叔对范登龙比对自己亲儿子还要好,而且下次出国进货还得靠着范登龙保驾护航,这会儿自然可以收点好处。
“其实这个嘛也不急,”余邦汗笑了笑,确实不怎么着急,就算真没搞到钱,大不了少接一点订单,慢慢的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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