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金鹏知道劝不住范登龙,也晓得这事情一闹,自己在鸿运建筑也是呆不下去了。
不由苦笑着摇了摇头,“你这是何必呢?”
“这破地方,呆的不爽换就是了,怎么也不能委屈了自己。”范登龙微笑着说道,“走吧,庆祝你失业,下馆子搓一顿。”
。。
周金鹏无语了,失业还要庆祝?你不知道现在找份工作多么困难吗?
不过既然这家伙要疯,那自己也就只能陪着他一块疯了。
坐着范登龙的车,周金鹏指引着来到一家蒸菜馆。
这家蒸菜馆不是很大,只有六张桌子,而且每张桌子上都坐着一两个人。两人端着菜进去一看,好像没位置了。
“就那里凑合一下吧,”范登龙指了指其中的一张桌子,那里只有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在吃饭,还有三张空椅子。
“行,”周金鹏没什么问题,两人就走过去坐了下来。
“这位姐姐,我们坐在这里可以吗?”范登龙很有礼貌的问了一下,然后将菜放在上面,周金鹏坐下来倒茶,范登龙去打饭。
没曾想,那‘女’人抬起头来看了范登龙和周金鹏两人一眼,筷子哐当一下放在桌子上,嘴里嘟囔了一句“乡巴佬”,起身就离开了。
周金鹏有些尴尬的站了起来,可那‘女’人已经做出了‘门’外,苦笑一声。
他是从工地出来的,衣服上和安全帽上都沾了不少的水泥和黄土。
“那‘女’的有病吧?”范登龙打完饭回来,有些不快的说道。
就瞧不起这种人,城里的难道就天生高贵一些?
“老板,来两件啤酒,要冰的。”不去管这个小‘插’曲,范登龙喊老板上了啤酒,然后开喝。
这场景就像是回到了一年多以前,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毕业,总喜欢晚上六个人一块下馆子喝酒,喝醉之后肩并着肩走在马路上唱着五音不全、吐词不清的歌。那个时候,图的就是个开心。
现在又喝酒了,只不过六个人只来了两个,还有在天南地北。
“胖哥,带上你老爸的施工队来龙城吧,哥们最近有个计划需要信得过的人帮忙。”
范登龙才说完,周金鹏的电话铃声就响了,他看了一眼联系人之后直接就挂了。
“没问题,就看你愿意出什么样的价格了。”周金鹏开完笑着说道,刚好他老爸接的那个工程快完工了,这会儿已经在找事做了。
“保证不会让你吃亏,”范登龙一本正‘色’的说道。
他决定了,将旅游景区的工作改造完成之后就筹钱开办建筑公司,赚不赚钱无所谓,反正平风建筑的工程他是抢定了,最好连平风建筑的那些员工也都挖过来,让来家父子做个光杆司令。
在蒸菜馆喝了半天酒,范登龙又陪着周金鹏去宿舍将所有的衣物都打包带走。秦州看到范登龙,非常想要扑上来咬他一口,可一想到对方一只手就能把自己提起来挂到铁‘门’上,这个想法立马就消失了。
远远看了范登龙和周金鹏一眼,直接消失。
既然已经不打算在这里做了,那么所有的衣物都要打包带走,满满两个蛇皮袋装好。收起电脑准备要出‘门’的时候,‘门’外进来了几个带着安全帽的年轻人,进来之后就大声的说道:“胖子,怎么好好的就和秦州那疯狗干上了?”
“没什么,我看不惯他很久了。”周金鹏无所谓的耸耸肩,“你们不去施工现场么?经理估计马上就要过来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管经理来不来,胖子,你这是要走吗?”几个年轻人你一眼我一语表现的很气愤,一个个将安全帽扔在了铁‘床’上,‘抽’着烟,做出的神情似乎比周金鹏还要着急。
好像和秦州干上的不是周金鹏,而是他们。
范登龙帮忙提着他的蛇皮袋,不咸不淡的说道:“各位还是继续去上班好一点,不然等会儿你们经理过来会扣你们工资的。”
这话虽然看起来是为了这些人着想,但实际上却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味道。
一个工地才多大?知道个消息要等到他们酒都喝完了吗?
没事的时候过来猫哭耗子假慈悲一下,装作是义愤填膺的样子,实际上半点力都没出。这种心态范登龙太懂了,正因为这样,所以他根本不屑和这种人打‘交’道。
“走吧,胖哥。”两个背着行李出了工地,正要离开的时候,一辆车子开了过来,是辆吉普。
“周金鹏,你怎么回事啊?”开吉普的人一看到周金鹏就立马嚷嚷道,这让周金鹏很不爽:“关你鸟事啊,”
老子都不在这干了,你还用这种语气和老子说话,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吗?
“胖哥,好样的。”范登龙竖起了大拇指,然后朝这人吼道:“听着,我们胖哥以后不是你这里的员工了,最好把你那张谁都欠你钱的臭脸收起来。”
车子就这么呼啸着离开了,周金鹏就好像是长出了一口闷气一样,大叫一声痛快,老早就想这么吼他了。
要是能够‘抽’那孙子一顿,估计周金鹏心里面会更痛快。
“你要在省城呆几天?”
胖哥离开了公司,接下来自然是去处的问题。别墅现在还不好动工,范登龙本来是想要给他找个酒店住下来的,结果后者却摆摆手,“还是算了,先回家一趟和我老子商量下吧。以后再去龙城找你,反正没多远。”
周金鹏的家就在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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