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部门查查里头的东西,也许有新收获。
左擎苍左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站在厨房外的一面墙壁前,右手按在墙壁上,转头问一言不发脸色难看的于良:“你们最近重新装修了房子?为什么这面墙重新粉刷过?”说着,凑近墙壁闻了闻,“用的是什么涂料,香味这么独特?”
不得不说,他凑近墙壁的样子像要吻上去,舒浔想起自己曾经靠在学校旧礼堂墙壁上抱怨他全国各地跑,连她的生日都忘了,他什么都没说,一手撑着墙,忽然吻了下来,一时间,她傻了,什么怨气也都没了。
也许余光发现她直直看着自己发呆,左擎苍眉头一蹙,看了过来。舒浔脸一热,赶紧看向别处。
“不是最近粉刷的。”于良强调道。
舒浔清了清嗓子,镇定下来,快步走过去,那墙上散发的味道,正是公主的后花园。
肖警官接了个电话,点了点头,忽然转身问,“你老婆失踪的第二天你就没去上班,请假了好几天,这是怎么回事?”
“老婆不见了,我当然是去找她了。”于良回答。
“为什么不报警?”
“她有外遇,我不想被人知道!”于良愤恨地说,“她一定跟那个男的跑了!你们怎么不去找那个男的?”
“哪个男的?”舒浔逼问。
于良厌恶地看了她一眼,“我怎么知道!”
“你母亲呢?”左擎苍不知什么时候站在电视柜旁边,左手里握着一个药瓶,正在把药往右手心倒,“她知道儿媳妇不见了,反而走了?”
于良脸色一白,竟然半天说不出话。
舒浔心中不祥的预感扩大,当即很想大声质问于良,莉雅究竟去哪里了。深吸一口气后,她忍住了。她走到左擎苍身边,他手里的药是治疗某种老年病的,处方要求一天一颗,一瓶里有三十颗,够吃一个月。药瓶盖子上的灰不多,不像放在那儿很久没人动的,里面还剩十几颗药丸。因为这种药是处方药,医生还在瓶身标签上写了个日期,是7月29日,说明吃这个药的人连续住了十几天,但离开没多久。
“我妈当然也去找她了。”半天,于良才回答。
“去哪里找?”左擎苍追问,眼神犀利而讽刺,好像早就知道对方在骗他,还故意配合对方演戏。
“我、我怎么知道。”于良话一出口,自己觉得不妥当,又补充道:“她每天都出去找,去莉雅朋友那里,还有公司附近……”
“这么热的天,一个老人家每天出去奔波找儿媳妇,连药都不吃,你不怕她身体吃不消?”左擎苍数完了剩下的药丸,“你母亲至少四天没有按时吃药。”
于良此时已经满头大汗,“她有另外一瓶药。”
“什么药这么神秘得在找人的时候吃?”左擎苍调侃。
“还是说,你母亲也一并失踪了?”舒浔接话。
“没有!她没有失踪!不信我打电话给她,你自己听!”于良作势就要拿手机拨号。
“不必了。”左擎苍摆摆手,把于良叫到了卧室,路过舒浔身边时对她使了个眼色。舒浔会意,到厨房拿了个小水果刀,移动到新粉刷过的墙壁边,从不同的位置抠出一些粉末,装好塞给肖警官。
摸着那面墙,舒浔想,香水为什么会被喷在墙上,掩饰气味,还是另有隐情?不管怎么样,这香水好像在指引着什么,又在揭示着什么她不想面对的结局。
“莉雅家有几点不寻常之处。”舒浔边下楼边说,“卧室多日不经整理,厨房和浴室却整洁非常;新粉刷过的墙面喷洒大量‘公主的后花园’香水,剩下的香水及香水瓶不见了,其他香水却还在莉雅放化妆品的地方;于良说他母亲出去找莉雅了,但阳台上只晒了他一人的衣物,说明目前住在那里的只有他一个人,他说了很多谎话。还有一点最不正常……”舒浔悲伤地说,“厨房中的案板和菜刀,都是新的。”
肖警官一愣,好像猜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人为什么要说谎?可以获取利益或者掩饰。于良属于后者。他知道莉雅在哪里,但不会告诉别人。”左擎苍拍了拍肖警官的肩膀,“先找技术科化验一下墙上的粉末。”
案件已经由辖区派出所移交给刑侦支队,在等待化验结果的这段时间里,舒浔和左擎苍去了莉雅父母住的酒店。夫妻俩已经被女儿的失踪折磨得不成人样,莉雅的母亲更是一副即将崩溃的样子。在他们絮絮叨叨中,舒浔知道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事。
莉雅与于良的婚姻并没有得到她父母的祝福,父母希望她能回老家工作,不要留在首都,更不要跟这个家境并不富裕的于良结婚。于良来自木章县于家村,莉雅的父母没有那么多的新词,听他们的描述,舒浔知道于良就是很典型的“凤凰男”。在莉雅父母看来,于良虽然成绩优秀、工作也不错,但毕竟没有能力在首都给女儿提供优渥的生活,连房子都买不起。父母都比儿女现实,他们劝了莉雅好几次,莉雅觉得自己在首都也找到了工作,于良又没有做什么错事,忽然分手很不仗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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