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把大酒桶抬到距离瀑布不远处的林子里,众人齐动手,把酒桶封口处用蜡油封死,又把那五根装满硫磺的大竹子封口,这才挖开地下的树叶,挖了七八丈深竟然还是树叶,只是下面的树叶已经腐烂,埋好酒桶又把多余的树叶扔远点。
官泽吩咐留出两大桶酒,又让众人回去一部分弄点下酒菜。准备就在这林子中品尝美酒。
“甜而不腻,冲而不烈,满口留香,好酒啊!”张铭旸喝了一口,眯着眼说道。
“太他娘的好喝了,都说猴儿酒才是真正的美酒,这他娘的比那些辣心的烧酒好喝多了。”官泽连喝好几口。
“对了,再有一个多月就是教主的八千岁大寿了,咱们到时候献点这个酒给教主,他老人家一高兴,说不定能赏咱们点灵丹法器啥的。”丁宁道。
“八千岁大寿??”官泽想着教主那快落地的大胡子,仙风道骨的模样,问道:“教主是什么修为?”
“据说已经到了寂灭期了,以前很难能遇见,也就今年要办大寿了才回来,据说教尊也回来了,你没看这些天教徒都不见了吗,要不怎么让你来监督我们晨纳,教徒们全都在张罗教主大寿的事。”
“哎?寂灭期下一步不就是合道期了吗?合道期修满了以后呢?我听说修士能活三万多岁,修到合道期了就等死了呗?”官泽喝了酒问道。
“谁知道呢,咱们现在炼气期都没过去,还想那么远,喝酒吧。”丁宁拿过官泽手中的大酒舀子,咕咚一口下去,一股香甜的甘烈从喉入胃,在口中留下浓烈的蜜桃香气。
“教尊?长胡子他爷爷?那得老成啥样?”官泽低声嘟囔一句,还好谁也没听见。
回去的那些弟子很快拿回了一大堆下酒菜,连一些七八岁的孩子也跟着推杯换盏,从半下午喝到黄昏,从黄昏喝到月挂东天,留出没埋的两桶酒还不够喝,又挖出来两桶。
三更天时,下酒菜吃光,四桶喝光,两千多人全部醉倒,一些稍大的孩子都在说着一些听不懂的醉话,还有几个在迷迷糊糊抽泣的,似乎想起了什么伤心事。
官泽喝了不少酒,却只是微醺罢了,透过细微的树叶缝隙看向夜空,月色已是每晚最明亮时,银白的有些刺目,眯着眼、随着醉意轻轻晃着,低声喃喃:“也不知玲儿咋样了,啥时候能见到她啊…”
“三更天了,该修行了,不能耽搁……”官泽看一眼熟睡的众小弟,微笑着离开,去了不远处的瀑布。
在瀑布下吐纳成了官泽的习惯,吐纳完毕后再用那灵气在周身游走,每游走一遍那灵气就浓一丝,每游走一遍都要近半个时辰,当官泽游走到第十遍的时候才觉得肚子饿了,猛然想起要回去晨纳,一看天色大太阳都出来半天了。
官泽跑回昨晚喝酒的地方,有几个醒了,只是宿醉未醒,一个个迷迷糊糊的。官泽嗷的一声爆喝,吓起来好几百个,官泽让这些还清醒的人拿起空酒桶去瀑布装水。
四大桶冰冷全部撒在那些还没醒的弟子身上,这下全都清醒了,还有几百个没水的也被官泽泼上了水,让众人跟着他跑步回去,并且嘱咐众人一定要装着擦汗的样子。
新月脉里,杨锦鹏看着空荡荡的演武场傻眼了,昨天全员到齐,今天全员缺席?正在想怎么回事呢,突然听见一阵整齐的跑步声,官泽在最前面跑进来,后面的弟子一个个的满身大汗,好似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杨锦鹏顿时乐了,点着头,微笑着走了。
“今天表现不错,明天继续。散了吧。”官泽偷偷瞄了一眼杨锦鹏离开的地方,心中暗暗舒了口气。
“丁宁”官泽喊住丁宁,指了一下众弟子道:“从明天起你监督他们晨纳,告诉他们不准去偷酒喝。那酒留着教主大寿的。”
“我监督??那你干嘛去?”丁宁口气有点急了。
“我没时间啊,还有,你想办法帮我多搞一些火油,火油越多越好,再弄一些宣纸,还有大红纸,还有墨和最粗的毛笔。”官泽说完就要往外跑。
“你去哪啊?”丁宁一把拉住官泽。
“我去瀑布那边,你抽空给我送送饭,走了。”官泽急匆匆的跑远。
丁宁看着官泽远去的背影,有些想不明白他,为啥非要去那个破瀑布下受苦呢?
瀑布依旧那么狂躁,只是却一块石头都落不下来。
官泽在瀑布里练功好似不知疲倦,每天都要泡的手脚发白才会上岸。
丁宁坐上这监督的位置还挺享受,好像又重新做回了老大的位子,只是众弟子每天都想着在官泽那里捞本呢,勾搭的他们根本没心思练功,经常十几个人就能组织上赌局,晚上偷偷的在屋里赌,第二天早上晨纳的时候都无精打采的。
丁宁每天都会去送饭,偶尔也能和官泽说上几句话。
秋风越来越凉,瀑布周围的落叶也越来越多,有些细柳叶也会穿过那网落下,经过这一千多丈的落差,碰到官泽的时候就能轻易的划伤皮肤,特别是近几日,他身上几乎快被划烂了,身上到处都是伤口。
“他娘的,伤口越来越多了,得停几天了。”官泽洗去身上的血污,刚要穿衣服,发现在那块平时睡觉的巨石上有一包东西,打开一看是几个五寸左右的瓶子,瓶子上写着字,内伤外伤解毒接骨。这些字迹很熟悉。
“谁送的药?”官泽起身大喊,周围除了瀑布的水声,再别无他声。“奇怪,谁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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