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图,被景画否定这种人为影响就不说了,他总觉得最近脑袋里面晕乎乎地,走路也有点重心不稳, 越是靠近这片区域,越觉得头晕眼花,像是被人下了什么魔咒一样。
每天上班的时候兴冲冲的到达施工地点,心情就变得非常压抑,感觉像中邪了一般。
听说现在这个年代,平安符也特别难求得,太太这也是求爷爷告奶奶才联络了一个很有名的算命师傅给她赐的一道符。
太太把小香囊一样的福包拿回来,交代先生一定要揣在身上。
工程师是留洋回来的, 坚信马克思主义科学的世界观,当然是不相信这些奇怪的玩意儿的,但是架不住觉得太太的香囊里面是满满的爱意,于是便顺从地随身带着。
今天上工的时候,他又觉得头晕眼花,便将福包拿了出来,放在手里,这东西似乎没什么用处。若真有平安符可保万全这回事,这符不早都能帮他抵挡了吗?
想了想,又把香囊装回去,太太回家后要是发现他没随身带在身上肯定要发脾气的。反正自己在这儿借调也就呆一个月左右,很快就会回去的,而且他的工作以设计和监工为主也不用每日都来。
工程师打算忍忍就过去了。
但后来又发生了一件事儿,让这个建筑工事变得非常的诡异了,听说有个工人在搬木材的时候,平地摔了一跤,胳膊都摔断了。工友们连夜把他抬到县城卫生所去了,这件事情让工程停了好几天。
有几个工人都不敢来了,说这地方邪门,毕竟曾经可是死过人的,而且死的还是个风水先生,连风水先生的后代自己都没有继续住在这个地方,可见这地方不是什么好地方。
又过了两天,有几个工人提出罢工不干,回去了。
村长于是说服生产队里安插了几个农民来帮忙,工程师指导农民盖房子压力又大了一分,工程师也总是闷闷不乐的。
隔行如隔山,农民改当建筑工,工程师又兼职做起了老师。
这接二连三发生的怪事,让景画本能地怀疑了,但无论是用罗盘测算,还是对建筑工地的方位布局测风水,都没有看出有任何的凶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这天她又站在那片地上观望,几个工人稀稀拉拉的走了过来,他们也不太乐意来上班,村长一再强调,这是为了村里的储粮大业,但是也止不住村民们觉得这地方实在是个不祥之地。
再加上本来种地的农民去干工人的活儿就各种不习惯,心理上的不适应,和手底下的不适应,交错在一起,工程的进度已经拖了三天了。
工程师发愁的左右张望。农民个个又高又壮,他这骂也不敢骂,训也不敢训,天天跟着受气,要不是景画给他做工程指导,可以让他感受到很多科学技术的质感,他还真的想撂挑子不干了。
看到工程师也在发愁,景画便上前去,安慰的话还没开口,这个姓李的工程师却先一步的说:“景老师是这样的,现在我也很发愁,咱们的工程进度已经比原计划延迟了三天了,到现在地基都没打好。”
“农民朋友,他们其实也是很积极主动的,但是手法生疏。”
李工轻轻的抬了抬头,用下颚充当手指,指了指正在帮忙放木头地基的一个农民。
“他算是其中学习最快的了,但是加固的方法还是做得不太好,还需要我去搭把手……”说着他就突然站了起来,“老四,那个不是那边,要放在左边。”
说话间,他已经跑了过去,准备帮老四把那块木头放在了正确的位置。
景画本以为他去帮个忙,搭把手,很快就能搞定,哪料到李工在那边弄了半天也没弄好,过了一会儿景画看到他额前有汗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景画心道,不会吧,有这么困难?
然后景画就看到李工伸出左手让老四给他帮忙搭把手,老四走了过去,两个人一起想把那个东西一起放到正确的方位上,结果却依然差强人意。
很快的,其他几个人也围了过来,“怎么回事,挪不动吗?要不要我们来帮忙?”
“我力气最大,要不然我来。”
李工摆了摆手:“不对,不是我放不进去,是这地方有问题。”
“有问题?”
这时候景画也走了过来,能有什么问题呢。
天气越来越凉了,她穿了件很厚的棉袄,但依然觉得冷得心慌,而工程师和这几位农民。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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