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要个东西,不过我这人也是相当正人君子,我也不会对你上下其手。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应该带在身上的吧?”
他说的是那个罗盘。
炸丨药的情况不明不白的,景画不敢动,就像待宰的羔羊。
刘却已经伸出了手,手刚刚放到景画身前,景画本能的向后倾斜了一点,刘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景画想阻止但没什么卵用。
刘用眼神指了指那包炸丨药,意思是别动,会炸的,然后他就从景画的衣兜里摸出了那个罗盘。
看得出刘得到的一瞬间,眼睛是发亮的,果然是个宝物。他面对自己的传家宝一般仔细的婆娑,抚摸着。
“好东西,好东西。”就像吸了毒一样,刘似乎沉迷在其中。
因为炸丨药的问题,景画是真的不敢动,她被自己蠢哭了,这时候只能用语音再做最后的一次挣扎了。
“刘先生,罗盘是认主人的,你拿了我舅舅的罗盘,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说不定还会成为你身边的定时炸丨弹。何况你这做法就是明抢。”
“小姑娘,你太天真了,我比王瞎子水平更高,更适合这个罗盘。你太天真了,我怎么会跟你抢,我这是交换。”
刘一手一个罗盘,他举起自己的玉制罗盘:“我自己的这个罗盘做工也是非常上乘的,你要是不会用,可以拿去当古董卖了。这个是上古大仙传下来的,纯玉质你都没见过这么好的东西,我用无价之宝和你这破玩意儿做个交换,这不是抢。要真说起来,我还亏了呢。好姑娘,你就闭嘴吧。”
刘将玉制罗盘放进了景画的衣兜里,然后将景画的罗盘小心翼翼地捧起来,解开自己中山装的前两粒扣子,将它放入胸前的口袋里面。
“咱俩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我保证不会再来找你。你也千万也别来干扰我的生活。”
刘一步一步的移向门口:“这条路我也住腻了,你可以把它炸了。”
景画听着他的脚步声,闭上眼睛:“甘いな~子供みたい。”(像孩子一样幼稚。)
景画不知道刘听到了没,但明显的,他离开的速度加快了许多。
景画尝试着大声呼喊了几次,都没有什么回应,景画觉得非常吃惊,连一墙之隔的李太太也不能回应吗?景画腿有点麻,她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她想出去看看。
“李太太,李太太?你还在吗?”仍旧没有任何回应。
景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了下胸腔的起伏,还好,速度在可控范围内。
景画用双手稳了稳发麻的双腿,然后准备拆开油纸包。
其实东西都已经放在这里了,要死要活看命了。
景画的手刚刚触碰到纸包,突然房间内的白炽灯被打开了,景画的眼睛被突如其来的光晃了一下,差点刺痛。
紧接着,季晓歌跪在她的腿前,那面容越来越清晰。
“小画,你没事吧,我来救你了。”
虽然警告过季晓歌,自己的事情就让他自己解决,但是季晓歌站在面前,景画内心还是有一种慢慢升腾起来的安全感。
“这是炸丨药,很危险,你快躲远点。”
季晓歌一边点头一边说:“是,是很危险,告诉我该怎么做。”
景画道:“我手里的应该是个简易的定时炸丨弹,如果我不动,他也会在固定的时刻爆炸的,我推测他把时间设定的比较长,但是,因为他不知道我会何时登门。所以暂时是安全的。”
季晓歌:“他为什么要弄这么复杂?”
景画:“他自认是个化学家,当然要找找优越感,故弄玄虚。他不直接炸死我,一是怕破坏了罗盘,二是怕误伤自己,所以他把炸丨弹给我,趁我不能动拿走了我的罗盘,然后全身而退。”
“罗盘没了?原来他的目标是罗盘?可是这东西现在该怎么弄?”季晓歌一边听着景画的话,一边心急如焚。
“没错,他是舅舅生前的对家,一直把舅舅看成眼中钉,水平不如舅舅,却一只觊觎他的神物,还记得之前在树林里猥亵顾晓春的人吗?就是他派来找罗盘的季经国。”
“什么!要快点把这个炸丨药扔掉。”季晓歌已经开始对油纸包动手了。景画用手挡住了他。
“他下了一盘很大的棋,如今终于得偿所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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