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场所,联想到一切,也不到她不怕。
其实这是罪犯一惯用的伎俩,威胁对方的人身安全,毕竟这个世界上,不怕
死的没几个。
「杀……杀人是死罪,严……林林,你还年轻,犯不着……,qiáng_jiān罪只是处
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咦,你还懂这个?」
「我……我以前写作需要,查过……记得一些……」
我等她说完,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仰起头,面带微笑地说道:「那你可没我懂,
我也查过,记得还特别清楚,有下列情形的:一,qiáng_jiān妇女、奸淫yòu_nǚ情节恶劣
的;二qiáng_jiān妇女、奸淫yòu_nǚ多人的;三在公共场所当众qiáng_jiān妇女的;四二人以上
lún_jiān的;五致使被害人重伤、死亡或者造成其他严重后果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
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我特别加重了死刑这两字:「我也不瞒你说,这里你
也看到是怎么一回事了,上面我说的,除了第三那个在公共场合这么嚣张的外,
基本其余四条我都犯了,你说法官会判我什么?」
「陈阿姨,你说我会在乎多你一个不?」
在那个年代,我是很坚信有人是不怕死的,因为有太多的例子了,我爷爷的
两个兄弟都是为了崇高理想而献身战场的,我听过太多的事例,那一些人为了后
代子孙,是如何押上自己的性命的。
但我做不到,并且我相信大部分人做不到。母亲怕死,姨妈怕死,小舅妈怕
死,我也怕死。
但话说回来,怕死有几个阶段,mí_jiān妹妹那会,我是抱着身败名裂(其实也
没啥名)和坐牢的觉悟去做的,当然有冲动的成分,后来的一些行为也有姨父诱
惑的原因。但没有几个人是抱着送死的觉悟去犯罪的,他们有各自的理由,或者
为了生活,或者是为了心中的yù_wàng,除了那些神经病,没谁是想着我想死然后犯
罪,所以,很多只是不知不觉间,也是必然的,越过了那道门槛,通俗来讲,就
是量刑到达了死路。
于是,接下来的犯罪就显得没那么所谓了。
我看不透未来,我也看不透命运,我无从得知自己尚有悬崖勒马的机会,只
晓得既然一错,那么就再错。
陈雨莲听到了我的话,身子又抖了起来。我这个时候拍了拍陈雨莲的脸蛋,
笑着说道:「不过陈阿姨,你放心啦,瞧你怕的,你是伟超的妈妈,基本上是看
着我长大的,我又怎么会杀了你呢,刚刚只是和你开玩笑的啦。」
陈雨莲看着我那恐惧的眼神,显然根本不相信我说的话,不过,这虚伪的话
要是因为戏耍她说出来的,我自己也觉得恶心欲吐。
我起身,转头去到角落的洗手盆,洗了一条湿毛巾,将她的脸抹干净,然后
在她白皙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再说,你长得这么漂亮,就这么把你杀了就太可惜了。」
棍子,胡萝卜,棍子,胡萝卜。
「伟超和你是兄弟啊……林林,你放过我吧……我保证……真的,我保证不
会报警的……」
兄弟?那两父子都把我母亲给操了,做兄弟的能拿着他父亲的犯罪证据去胁
迫我母亲供他淫弄吗?要不是姨父,以母亲那好面子的性格,还说不准要被王伟
超玩多少次呢。
瞧着我往她附近搬器具,无论她再睿智,在生命安全受到威胁的时候,人本
能就会感到恐慌,她还是忍不住哀求起来。
「我不怕你报警。」我咧开嘴笑,说道:「这样吧,我们来做个交易,只要
你答应了,我就不杀你,好不好?」
陈雨莲连忙点了点头。
「不过这交易不急啊,等我玩够了先。」
*** *** *** ***
我把陈雨莲当成母亲了。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对母亲是爱恨交加,爱的时候不消说,恨的时候,恨不
得将一切折磨的手段都施加在她的身上,可惜,我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光头肆意对
母亲实施我内心想对母亲做的和我从未想过的……
现在我要把这一切加诸在这个知性shú_nǚ的身上。
「唔唔唔唔——————!」
当电流通过电线再通过老虎钳在陈雨莲的rǔ_tóu和yīn_chún传递到她的身体内部的
时候,陈雨莲口中的橡胶球直接被咬扁了,那纤细的身躯因为强烈的痛楚而剧烈
地抖动着,然后那两片因为频繁的chōu_chā而红肿起来变得肥厚的yīn_chún间,一股金色
的热流涌出,流淌到铁椅上,然后滴落地面,没想到这一次的电击,居然让陈雨
莲shī_jìn了。
我等陈雨莲缓过气来,才摘掉她的口枷,她立刻毫无仪态地哀求起来。但我
按照光头笔记里面的做法,等她哀求了一会,再次堵住她的嘴巴,然后继续打开
了电流开关。
这样的循环一共进行了三次,第三次后,解开陈雨莲的口枷,她已经不再说
话了,脸上的表情既无恐惧也无愤怒,木然着,绝望地等待下一次折磨的到来。
但这一次我没有再折磨她,反而把她从椅子放了下来,结果因为长时间的禁
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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