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丢失的那枚无异,只是这玉佩上的穗子……
朱晞面带疑惑地向裴容看去。
裴容脸上的笑意不变,“之前那上头的穗子有些脏了,我便自作主张换了一个,县主若是不喜,也可将它重新换过。”
朱晞看了看玉佩,抬头笑道:“多谢世子 ,倒不用换了,很漂亮。”
老夫人笑道:“还不快拿好了,可别再丢了。”
……
“世子,您来吴家就是来送玉佩?”长青神色微妙地看着裴容问道。
裴容端起小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口气轻松地说道:“怎么了?不可以?”
长青看着裴容心情尚好的样子,撞着胆子问道:“您送还的那枚玉佩应该是假的吧,您既特意来送还玉佩,为何不将真的还回去,万一明熙县主发现了岂不是白白得罪人,还是那玉佩您留着有大用?”
要说长青平时也不会个多话的人,但裴容这一系列的动作实在是将他弄得有些发懵,这又是造假玉佩又是亲自来送的,那玉佩又不是什么将令虎符,就算再怎么珍贵也值不得公子那么急急忙忙地去吴家吧。
裴容刚见到了想见的人,此时心情正好,也没有责怪长青的逾越,只说道:“那玉佩珍贵,我自然要自己留着。”
长青被噎住,也不说再多问。
就当……就当那玉佩当真珍贵吧。
殊不知,在裴容心里,那玉佩确实十分珍贵,初见着佳人如何不珍贵。
……
朱晞拿着玉佩很是开心地回到屋里,将盒子递给祈圆说道:“玉佩找被裴世子捡到了。”
祈圆赶紧接过,笑道:“太好了。”
朱晞见丫头们脸上有些不对,开口问道:“怎么了,我刚才出去的时候都好好的,我把玉佩拿回来了,你们看着怎么不大高兴。”
天晴笑了笑说道:“不是玉佩的事,现下玉佩找回来了,奴婢们自然开心。”
“那你们怎么还……”朱晞看着她们说道。
“还不是因为三姑娘,背地说县主在宴会上只和大家贵女们玩闹,不和她这个表姐亲近,下头那些多嘴的都隐隐传着闲话呢。”阴月愤愤地说道。
朱晞闻言皱了皱眉,说道:“我先前看着三姑娘不像这样的人,会不会是误会。”
“县主,有些人平常时候瞧着是好的,但若是遇到想要而不得的东西自然性情也会变了。”天晴说道。
朱晞转头看向她,天晴笑了笑又说道:“奴婢听说二夫人正在给三姑娘议亲,但不大顺利。”
朱晞想不通,“她议亲与我何干?”
“自是与县主无关的,但……三姑娘可能觉得是县主抢了她的风头,所以才对县主有怨言吧。县主也不必放在心上,二夫人看着是个拎得清的,会处理好这些的,就算她拎不清,大夫人也会处理的,县主不必担心。”
朱晞心里默默无言,还真是什么事情都能算到她头上啊,再说了,那叫出风头吗?!明明是被人针对,真是无谓。
卿风院中。
二夫人疾步走到三姑娘屋里,一进屋便将屋里的丫头都赶了出去。
三姑娘轻皱着眉,从榻上起身,说道:“母亲……”
话还没说完,就见二夫人扬手朝着她的脸上呼来,三姑娘惊骇,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到底是自己肚子里出来的,二夫人这一巴掌还是没打下去。
二夫人猛地放下手,大声训斥道:“谁让你说那些话的,还让人传了出去,若是县主听到该怎么想?!”
三姑娘没有感到预想的疼痛,于是睁开眼,刚睁开眼就见二夫人满脸怒色地看着她,又听见二夫人骂她的话,心里更是委屈。
重阳大长公主的宴会是多好的机会,可偏偏都被她抢去了风头,若不是她,大长公主说不定会注意到我。
到底是母女,二夫人见三姑娘垂着头紧抿着嘴不说话,又看她神色,便知她在想什么。
二夫人冷笑道:“你是不是想着若是没有县主,旁人就会注意到你,你就能在宴会上出尽风头?!别做梦了!”
二夫人口中骂的狠,但心里也是心疼的,但若是不骂醒她,只怕往后会惹祸。
“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就算你能在宴会上出尽风头,也要看你受不受的住,那么多贵女身份比你高的多了去了,你凭什么跟人家比。”
三姑娘听着愤愤道:“我也是大家的女孩儿,祖父也是当朝大员,我哪里比她们差了!”
二夫人见她依然没有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又继续说道:“哪儿?就凭你父亲只是个八品小官,只是个庶次子,你就比不上她们。”
“她们除了家世哪里比得上我!”二姑娘犟嘴道。
二夫人看着三姑娘理直气壮的模样,深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倒是我的不是,让你读了那么多书,就是让你不要像我一样被人耻笑无才,可谁成想,你才不甚高,心却大,我让你学书中的道理,不是让你自高自大,目下无尘的。”
三姑娘见二夫人这样,心里也有些发虚,但还是强撑着说道:“我说的是事实。”
“事实?!”二夫人冷着脸,“是谁告诉你人家无才?哪家的贵女不学些书,懂些诗画。你也太自大了!”
三姑娘不敢再言。
二夫人深吸一口气,压下胸中的怒火,问道:“你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三姑娘咬唇不语。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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