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贴身丫头。
不过……
“原来是这样,那你家夫人没事吧,要不要找大夫看看,不然要是东西暗藏在里面,五夫人再一个不小心,不知道何时就丧了命。”朱晞笑着看着婉儿说道。
婉儿听了她的话,便知朱晞今日来,定然是为了之前的事,此时她听到朱晞这番嘲讽的话,也没有动作,只垂手低头不语。
朱晞不过是想发泄一下站在这许久的怨气罢了,她今天主要是来找五夫人说燕窝的事的,便不再为难婉儿,只冲她淡淡道,“走吧。”
婉儿见状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可真怕这位县主在这闹起来,不过想想也是,县主身份贵重,有怎会这般失礼。
朱晞一进门,便见着五夫人端坐在椅子上,不苟言笑,见着她进来,便冲她点点头,“既然来了,便坐吧。”
这话说的倒像是朱晞上赶着她似的,朱晞看着她装出一副端方的样子,又见她这般语气,心里颇为不屑。
她也不坐,只面色淡淡地看着五夫人。
旁边的天晴见着她的动作,心中一动。
抬头看着五夫人笑道,“不知五夫人让县主坐哪儿?”
五夫人见朱晞愣愣地站在那里不动,心中便有些恼火,只是想着不能在朱晞面前丢了面子,便强撑着。
此时听到天晴这样说,皱着眉向天晴看过去,道,“什么坐哪儿?这这么多位置,县主向坐哪个就坐哪儿好了。”
天晴早知她会如此说,便眨眼收回了笑,端正了脸,轻扬起下颔,道,“倒叫夫人知道,我们家县主是静华郡王与吴家嫡女之女,更是圣上亲封的明熙县主,位居从一品,而夫人身上的诰命只是八品,是以,并不配坐在县主的高位,还请夫人让出位置。”
五夫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她用力地搅着手中的帕子,眼睛死死地盯着天晴,目光几乎要把射穿她的脸。
天晴丝毫不惧,若是论起品阶,她也是县主身边的女官,和五夫人这个八品的诰命也差不了多少,若不是看在她是吴家的五夫人,只怕五夫人倒要向她行礼。
“我可是她的舅母!哪有长辈让晚辈的道理!”五夫人愤愤道。
天晴又笑了,“虽说您是长辈,但到底得是先将国法再论家礼。”她拖长声音,“难不成夫人认为家礼比过法重要?”
国法当然比家礼重要,就算五夫人心里不是这么想的,也不敢说出口,更不敢表露出一点不对。
“夫人既然不说话,就是同意我的这番话,既这般,还请夫人让出位置,我们县主也站了有一会儿了,夫人既是长辈就应怜爱晚辈才是。”天晴继续道。
朱晞脸上依旧淡淡的,但心里暗赞天晴的机灵。
五夫人被天晴说的垭口无言,只得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起身让开了位置。
朱晞不动,侧身看了一眼阴月一眼,阴月转了下眼珠,心至福临。
她走上前,拿出一方帕子,将它展开,伸手在椅子上擦了擦,才转头冲朱晞笑道,“县主,已经干净了,您过来坐吧。”
旁边的五夫人气得手都抖了,周围的丫头们头都不敢抬一下,生怕被五夫人记着。
朱晞缓缓上前,姿态端庄,鞋面上的金蝴蝶若隐若现,更显得五夫人狼狈不堪。
“夫人也坐吧。”朱晞坐在首座上,对五夫人显得温柔极了。
五夫人心里带着气,哪愿意听她的话,她只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朱晞见她这样,也不恼,只笑道,“夫人难不成还要同我客气?若是夫人执意如此不也不便勉强。”
五夫人哪里肯一直站着,刚才不动只不过是想让她尴尬而已,现下听她如此说,生怕她又搬出国法那套,只得慌忙坐下,道,“既然县主这样说,那我也不悖县主的一片心意。”
朱晞笑意更深。
“我来夫人这儿,夫人就让这么敢坐着么?”朱晞看着五夫人轻笑道。
五夫人不知她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但又不敢开口问,委实是让朱晞的一番举动给镇住了。
现在听见朱晞这么说,她也只得吩咐丫头们,去拿来些点心,泡杯茶来。
“夫人可千万提防这些下人,我先前倒是险些在他们手里吃了亏。”朱晞看着五夫人声音略带担忧道。
五夫人一听,精神一震。
她转过头,压抑着声音里的欢喜之意,对着朱晞道,“是谁那么大胆,竟然险些让县主吃了亏!”
朱晞假装没看见她脸上的喜意,说道:“是那大厨房的王管事。”
五夫人听到“王管事”三个字,脸上一僵。
朱晞就当没看到她的僵硬,继续道,“我先前叫她给我做碗燕窝,可谁知她给我的燕窝竟然偷工减料。”
五夫人现在明白了。
她就是为了燕窝的事情的来的。
五夫人定了定心,犹豫着说道,“想必是她偷拿了。”
朱晞瞟了她一眼,继续笑道,“我原先也是这样想的,但又想着怕冤枉了她,所以让人去问了她。”
五夫人听见这话,心骤然一沉,偷着眼看着朱晞道,“然后呢?”
“然后啊,她就告诉我,那燕窝并不是她拿的。”朱晞笑着看过去,眼底不达笑意。
五夫人勉强笑道:“许是那管事说谎,随意攀扯人。”
“是吗?”朱晞看着她淡淡道。
五夫人一下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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