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用一粒春药的陆铮,大展雄风之余更是无可匹敌,一夜酣畅淋漓直到五更时分才算告一段落。这几个时辰里陆铮吞下了四粒药丸,虽然有些过量但他并无觉得身体不适,反而有种意犹未尽的亢奋感。这让已浑身无力的陆铮,心中不禁赞叹这种药丸的美妙。
而自此之后陆铮就越发的依赖上了这种药丸,整日流连于烟花之地随身必备这种药丸。人总是过分的贪得无厌,虽然陆铮知道是药三分毒,但是仍旧经不起鱼水之欢的快乐诱惑,于是每每都是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才仅仅半个月的功夫,陆铮从原来的翩翩佳公子成了骨瘦嶙峋的颓废之人,若是两相对比之下,半个月的时间就已让他衰颓了许多。这还尚在其次,最主要的是陆铮服食春药似乎上了瘾,每日若是不服食几粒药丸就会觉得心烦意乱,辗转反侧不能入睡,食欲不振、不思茶饭。
为了不受这种缺药的折磨,陆铮从美琴的口中探知这药丸的来源。几经周转之下,陆铮才找到炼制这种春药的人。此人名唤秦钺,是一名游方的术士,一身水火道袍倒是显得仙风道骨。当陆铮找到秦越之时,此人并没有离开清流县,而是在城中的一间客栈里落脚。
客店的大堂里,秦越正坐在一处的角落里,桌上摆着一荤三素两壶酒,正哼着小调悠然自得的喝着酒。这时陆铮从外面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环顾四周搜寻之后,才看到角落里不起眼的秦越。于是紧走几步来到了近前,虽然依旧带着往昔的孤傲,但是却难以掩饰眼中的急切之色。
“你就是秦越?”
秦越一抬头,看了陆铮一眼,随即一脸嘻哈的拱手道:“贫道正是,不知阁下有何指教?”
“醉春楼姑娘私藏的药丸是你炼制的?”陆铮似乎站得久了也觉得腰疼,于是便一屁股坐在了秦越的对面。
“呵呵!原来公子说的是迷迭香啊,正是贫道炼制所得!”
“原来那药丸名唤迷迭香……”陆铮暗自思忖这个名字,随后又回想起服食药丸之后的美妙,不禁赞叹道,“果然是药如其名,妙哉!”
秦越探过头来靠近陆铮,露出一脸的猥琐笑容:“莫非公子有意大量需求?”
“额呵,正是!不知这价格……”
“哎呀,这价格嘛……,见公子也是此道之人,也罢,今日给你打个折扣,一粒十两银子!不知公子需要多少?”秦越甚是轻松的说着话,可是将对面的陆铮气得脸色铁青。心道你这还是打了折扣,这明明是在抢钱。
一旁的陆三却是气不过的责骂道:“嘿!我说你倒是真会做买卖,这一粒十两银子,他奶奶的比银子还贵重,你这是变着法的抢钱是不是,信不信今日我陆三让你横着出门?”
秦越却是愣了一笑,随意地斜靠在左侧的墙上,一副有恃无恐的说道:“不好意思,贫道今日不打算出门,让你失望了!”
“你!……”
陆三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陆铮予以打断,随后陆铮冲着秦越拧眉问道:“这位道长,就不能再便宜一些?”
“嘿嘿!公子既然服食过迷迭香,就应当知晓这迷迭香的妙用。所谓千金易得好药难求,这种能够让你逍遥欢愉的灵丹妙药,贫道认为十两一粒并不为过……”
陆铮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没有经得住迷迭香带来的诱惑,以一粒十两银子的的价格买了五十粒。待从秦越的手中接过药丸之后,便头也不回的冲冲离去。秦越看着陆铮离去的背影,不禁轻捻胡须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桌上面额五百两的便钱会子(纸币),摇了摇又有自顾的低头喝起了酒。
而这仅仅只是开始,随着陆铮服用迷迭香的时间推移,所摄取的量也增大了不少,五十粒药丸不出十日又是短缺,随后只得又向秦越购买了一百粒迷迭香。如此几番下来,陆铮已经到了靠偷取家中贵重之物变卖的地步。起初陆坤夫妇以为是儿子偶然了风寒,便请了大夫予以诊治。谁知陆铮为了不让父母知道他服食春药的事情,就暗中买通了前来诊治的大夫。所以在陆坤夫妇的认知里,自己的儿子不过是偶感风寒身子虚弱而已。
可直到家中多次失窃之后,陆坤夫妇才注意到儿子的异样,一番质问之下才知道自己的儿子迷恋上了春药。当时陆坤听到这个消息顿时火冒三丈,先是将陆铮绳捆索绑在家中,接着便是派县衙的衙役将私mài_chūn药的秦越抓捕归案。可是当衙役来到客店之时,秦越早已不要见了踪影,随即全城搜捕也未有所获,仿佛人间蒸发发了一样。
逃走了一个秦越陆坤倒是未有放在心上,但是秦越这一走,也几乎将他儿子的命也带走了。这迷迭香不同于一般的春药,如今陆铮已然服食上了瘾,情绪失控仿若野兽一般。陆坤夫妇二人看在眼里疼在心中,将全县所有的大夫都请了来,但是也只能给陆铮调养身子固本培元,但是如何根除这服食春药的瘾,众人皆是束手无策。
陆坤在痛骂一群大夫之后,更是对这个炼制春药的秦越恨之入骨。如今因为这春药不仅卷走了他上万钱财,还让自己的儿子受这种无尽的折磨。若是此时秦越就在他的面前,他会将其生生的撕碎了以泄心头之恨。
……
清流县得名于一条清流河,清流河的上游有一座清流关。关洞门额上嵌石刻:“古清流关”、“金陵锁钥”等字样。清流关昔为南北交通必经之道,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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