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在表达的事上。但如果他是在作故事,那他便会谨慎的用上不同标点。而我眼
前这封遗书标点很齐全,很公整,也就是说的都不是心底话。
老公,你到底想什么?为什么要骗我?难道你真的不原谅我吗?。
这时,警察和公公及我父母和浩浩都已经在门等了段时间,只是怕我太激动
而不敢进来。我终於停止了哭泣,回忆起他最后的影像。忽然,我想到了他一直
拿在手的小纸条,难道那才是他真正的遗书吗?老公,你在怪我吗?为什么你要
走了?。
我翻找了他的口袋和衣物,但小纸条却不见踪影。我对着他温柔的笑了一下,
今天我进来时他是知道我看到他在看小纸条的,这坏人肯定预料到我会翻他口袋,
所以一定给我毁屍灭迹,甚至可能直接把它吞进肚子。但没关系,这不是证明那
才是他真正心意吗?老公,你不乖,在跟我玩游戏吗?只是这游戏我一点不喜欢,
我投降,你回来,好吗?。
我的身体不自禁的开始抖颤,撕裂的感觉比刚才更强烈。其实他的那张小纸
我已经猜到是那一张,但我就是个喜欢自欺欺人的女人,所以我强忍着眼泪,在
我的包里翻出了一个小盒。也许这就是天意,因为不愿回家看到公公,在锦程车
祸后我跟我爸一起回去收拾了衣物时,我发现了一个小盒子,里面有一杖钻戒,
而他的小纸条则一张张地整齐摺好在戒指下。这戒指是我曾经跟他一起看过的,
我很喜欢,只是太贵,快扺上了我一年的工资,我不舍得买。但他当时却在店前
徘徊了很久,看来这应该是他准备给我的礼物。我当时心情太差,一点也没收到
礼物的兴奋,但还是收起了盒子,把它一直放在包里。
我打开了小盒,一张一张打开那些已泛黄的小纸。最终认证了少了的那张,
这刻,我的心,死了。
[let]。
“锦程,如果有一天我变心了,你会怎样?”在他把我从那女人面对带走时
我问他。
“…………如果是这样,我便在你离我而去前殉情吧。”他神情坚定地回答
了我的问题,并给了我写下了这个承诺。
脑海回忆起他那时的表情,还有我把那些承诺烧毁的情景,我从未发现原来
我是如此卑微。
我终於明白他刚才所说的感受是如此的痛。虽然他出卖了我的身体,但我却
把他的灵魂虐杀了。
其实我早应该明白,他放任了我这么多次,但却在看到我为公公穿上婚纱后
现了身,跳下了崖。他不要在他在自己生的时候看到我爱上别人,但我却一直践
踏他的灵魂。
他一直爱我的并不是我的ròu_tǐ,而是我的人,我的灵魂。只要我高兴,他会
忍痛接受我ròu_tǐ的出轨,不管那个男人是谁,他只求我爱他一个而已。
但我做了什么?除了主动tōu_huān外,我每天都在期待跟公公暧昧,没给过自己
丈夫的体位也全给了公公,甚至小岛上的婚礼,那一样不是精神出轨的表现?那
次不是在虐待着他的灵魂?本来在我性瘾期间他已受了不少压力,他会要求我终
止应该就是他已经快到崩溃的边缘。但我的报复却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稲草,
他已经没有信心我会回来。
这刻,我的心已经麻目。我一心以为我们可以回到过去,但原来我早已亲手
毁灭了所有希望,我就眼白白的看着他在我眼前溜走。后悔,早已没法形容我现
在心境。如果可以交换,我只希望倒下的是我。
我呆呆的抱着他睡在床上,轻抚着他的头发,开始学习从回忆中偷窃着过去
的幸福。但已死的心却竟再次痛起来,撕裂着我的灵魂,我开始更明白我对这个
自己最爱的男人做了什么。
绝望是一种很霸道的东西,会把我们的回忆藏进骨髓里,隔开我们的灵魂。
当我们想寻找过去的美好时,我们便得割开自己的皮肤,翻开肌肉,斩断骨头,
才能从中抽出一丝过去的幸福。
但这次我没有痛太久便被打断了。外面传来一阵混乱后,门被打开了,一个
冷艳的女人走了进来。她直接到了床头,拉起了我就是用力的一把。
啪。
“这把是我代表姐打的”。
啪!又是一把。
“这把是我自己打的!我真后悔为什么答应表姐劝他回到你这淫妇身边”。
我摸了一下被打得发热的脸,看向了这个女人,冷冰霜,我丈夫的老闆,一
个曾令我觉得可疑和危险的女人。
“是啊!我就是个淫妇!我根本就不值得他去爱,所以死的应该是我而不是
他”。这时我的心已死,只是没有表情的回答着她。
“你知便好!现在我都不知怎跟表姐交代!可怜她苦恋了他十年!就是因为
你!否则她早跟他一起了”。她咆哮着。
“你表姐是?”我疑虑地问。
“她叫张子芸。”冷冰霜冷冷地说出了一个名字。
啊!原来是她,那个曾威胁我的女人。我以前便一直很奇怪,锦程虽然工作
能力,但要做一间跨国企业的老闆没有一定人脉是很难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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