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多万一,咱也不是飞鹰帮正式成员,那么卖力干嘛?把她交上去
也不见得能得到什么好处」。
一旁强子点了点头:「不错,我们不是飞鹰帮的嫡系,就算把她交上去,也
不可能换到什么利益,不但捞不到好处,还会让她背后的大姐对我们下狠手」。
他发动汽车,问,「可是良哥,这sāo_huò会不会阴我们啊?她既然已经知道我们是
飞鹰帮派来的了,为什么还留在这儿?」。
「哼哼」。钱良冷笑道,「这浪蹄子可真不是简单人物,我看她是想从我们
这儿得到飞鹰帮的情报」。
王亮给钱良点上烟,道:「哦?那我们可不能便宜了这sāo_huò」。
「呵呵」。钱良摇摇头,「错了!我们不但要给她情报,而且要主动给、多
给!这样,我们对她而言才有价值,才能从两边获利」。
三人聊了一路,不觉间,车已七转八拐地进入了蔡习越管理的赌场。王亮、
强子扛着麻袋跟钱良走入后场房间,尤克、蔡习越已然在座,中间还站着两名瘦
削的男子。钱良刚想打声招呼,就被门边一大黑个儿拦住了,还给他使了个眼色。
钱良闭上嘴,看向房内,见那两名男子讨好地鞠着躬,其中一名将脚边一只
布袋解开,里面露出一个脑袋来。钱良当然明白,这两人也跟自己一样,是帮飞
鹰帮跑腿的。那布袋中,正是被绑到的女人,她被勒住嘴,可怜兮兮地望着眼前
的男人,不住地向后躲。
尤克点点头,看了一眼蔡习越;蔡习越则暗暗看了一眼钱良,慢慢走到女人
面前。
「呜呜」。女人不可抑制地抽泣着,双眼不敢看向正在走近的男人。
「哼」。蔡习越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诡笑,一字一句地说道,「就只有这种
货色吗?」。
「越、越哥,我们……」。两个男人还在自得的笑脸顿时僵住,一时也不知说
什么好。
「唉,老蔡,能抓个女人回来就是功劳,何必呢」。尤克说道。
蔡习越却反驳道:「大哥,你心地太好了,可下面这些家伙……」。他扫视着
那两个男人,他俩已被惊得虚汗直流,「只怕有了这种想法,就藏私了吧」。
蔡习越恶眼一瞪,「藏私」二字刻意加重,直把二人吓得噗通跪地,连门口
王亮、强子也是一阵哆嗦。
「越哥、越哥,饶命……」。两人无端乱诉,蔡习越自知其关窍,更是冷眼以
对,沉声道:「黑佬,交给你了」。
「哼」。一声冷哼,郑虬匕首在握,凛凛寒芒瞬间溅血,将地板染得一片血
红。
「呜!」。未及反应的女子,直到鲜血溅满全身才忽然惊叫起来,将身上绳
索挣得更紧,不住地摇头显示求生的渴望。
王亮、强子同样被吓得腿肚子哆嗦,扛在肩上的麻袋也似乎重了几分,变得
摇摇欲坠;脸色苍白的钱良强自吞着口水,惊疑地望着房中血泊。
「呵,真是让钱兄弟见笑,养了这么两条不懂大局的狗」。蔡习越微笑着走
到钱良面前,拍拍他的肩头。
「不、不敢」。钱良颤着脚步跟蔡习越走进房内,吩咐手下将麻袋打开,一
边说,「蔡大哥英明果敢,令人佩服」。
「哈哈哈!这没什么,对于忠诚度不够的狗,飞鹰帮向来是不手软的」。
「是、是」。钱良低头附和着,望着打开的麻袋中露出的两名女子,心中敲
起鼓来。
「呦,钱兄弟的眼光还有待提高啊」。蔡习越一手托起女子下巴,一边笑眯
眯地说道,「我把钱兄弟当真兄弟才说实话啊,这种货色,尚不在我飞鹰帮眼里」。
「那是、那是!飞鹰帮的眼光自然高我很多,我回去还会多看看,找到最适
合的」。
「那就好,真是麻烦钱兄弟了」。
「不敢不敢」。钱良急急摆手,「蔡大哥说哪里话,为飞鹰帮做事,是我求
之不得的」。
尴尬地恭维几句,早就心生退意的钱良急急告辞,王亮、强子更是惊魂未定。
「良哥,他们太狠了吧」。王亮还没从震惊中完全醒来,一上车就喃喃着。
强子也是惊惧,像是抽空了力气一般躺倒在驾座上,久久未发动车子。
「良哥,我们还是把郑媛交上去吧,万一……」。
「闭嘴」。钱良烦躁地抚着额头,喝道,「他妈的这是杀鸡给猴儿看!当老
子是吓大的」。
「良哥,这咱怎么苦都可以,但丢命的活儿……」。
「别废话了,快开车吧」。钱良喝道,「现在就不把我们当人看,我要是把
郑媛交上去,那咱的命还不都掌握在他们手里了?哼」。
「这里不能停车!里面有停车场,停里面去」。随意指点着乱停在公司门口
的车辆,小小保安也油然一股子领导范儿;更何况前辈犯事儿进去了,自己就成
了保安室的老大,刚做了两年保安的何益伟颇为得意地甩甩头发,继续他的指点
江山。尽管,这片江山不过一座小厦的一家小公司的一间保安室,而已。
但作为一个有理想、有责任感的男人,他还是尽心尽力地当好他的土皇帝,
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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