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每个从美梦中清醒过来的孕妇,都在亲眼见过庆典上惨死的同伴后才被允许
返回屋内。前晚忘掉的恐惧毛骨悚然地回来了,对死亡的抗拒重新支配了习惯被
豢养的众人,然而大多数人已经丧失同绝望抗争的力气,那富含炫耀意味的警告
只为她们带来更多的歇斯底里。
从庆典广场可以看见过去丽华数次踏足的悬崖,那里原本有间小屋,现在已
经被拆个精光,留下一座看似久未使用的篝火残迹。当她从广场这儿放眼悬崖上
的黑迹时,羽毛冠、华丽的饰品与黝黑的包茎yáng_jù鲜明地浮现於脑海,但是那股
特殊的、令人难忘的垢臭却想不起来了。
「好痛……」。
右乳忽然被人使劲狠抓,丽华哀叫着缩了起来,悬崖的记忆跟着啵啵啵地消
失。白面土着甩了下她沾满泥沙、飘着呕吐物气味的屁股,震动从饱满的臀肉传
至下垂的雪白jù_rǔ,瑟缩着的浓黑rǔ_tóu旋即流出几滴乳汁。丽华给对方捉弄了一
番,才在淫肉微湿的状态下被赶回小屋。
对死亡二字感受最深的,莫过於在孕妇当中享有特殊地位的丽华。
自从半年前的惨剧发生以来,她就再也没看到那位打扮华丽而寡言的首领,
而这座她曾小鹿乱撞地穿梭好几遍的村子却出现三个白面土着,从狩猎、奸狱及
庆典中的互动看来,这三人俨然高居领导地位。
白面是为何而来呢?自己又为何受到某种程度的保护,并被其她女人敬畏地
服侍着?只要将自己的际遇和三名魁梧土着放在一块,就能得出惨剧当日发生的
事件。换言之──他们是因为吃了她的孩子,才登上现在的地位。
她想,这个部落大概存在着透过某种仪式来成就非凡的概念,而这类仪式多
半具备神秘元素,由她这个当地人未曾接触过的外来者、特别是女性来做为媒介,
似乎是最适合不过了。
这个假设一旦成立,剩下的推敲就简单许多:白面土着是集体主义还是个人
主义?从仅有的资讯来判断,集体主义的可能性偏低,不过假如真的是这样,她
的小命应该能在生育功能停止前得到保障。换成可能性偏高的个人主义,基於这
个部落是有「信仰」的,既得利益者自然越少越好──也就是说她大概活不久了,
现在之所以还能保住性命,或许只是在下次生产前做为「可能性」留在这个村子
里;至於既得利益者将如何巧妙地扼杀掉可能性,光是想像就令她惊恐不已。
综合以上所述,即使全村绝大多数的男女都不这么认为,丽华仍相信她才是
离死亡最近的那个人。而她绝对不想在推测出自己的死期后还被动地接受。
理论期限是下次生产前。但是距离预产期越近,能够活用的体力也越少;离
今天这场悲剧越远,大家的反抗意志就会越薄弱。能快则快──已经没有延宕的
余裕了。
整理完乱糟糟的想法,丽华趁着魁梧土着们享用完同屋的双人套餐并离开后,
摇了摇舒服呻吟着的两人。脸上沾满新鲜jīng_yè的年长女性慢了几秒才回过神来,
少女尚且沉浸於美妙的余韵,随后也被年长女性拧着脸颊痛醒。两人顾不得浑身
腥臭,抱着肚子、双腿一跪,恭敬地向丽华叩首。丽华发现屋外守着的魁梧土着
在看她们,於是扮起冷漠,等到门口的视线移开后才扶起两人。
「你们……那个……」。
好久没有正常说话或者喃喃自语了,没想到自己身处开口不离淫吼的性奴生
活已经久到连说话都会打结。不过其实根本不需要对话吧──想起彼此曾透过比
手划脚来达成秘密养殖场的共识,丽华试着用手势来传达意思。
逃跑──你、你、我、走路、村外。
较为聪敏的年长女性看似理解了丽华的意思,面色铁青地猛摇着头。不明所
以的少女用简短的发音像是在询问她,两人交换几个单字,结果连少女也跟着害
怕地摇摇头。体内传来明显的胎动,丽华挑着眉尖边摸肚皮边思考,再次向一脸
惊慌的年长女性传达。
庆典──双手向上拨弄、双手扒食、以妩媚神态抚弄rǔ_fáng、全身晃动并低声
轻吟。
男人──门口、手臂向上弯曲、挺起富有弹性的shuāng_rǔ。
睡觉──双掌合起贴於脸颊、闭眼。
我们──你、你、我、一手抚过胸前后水平画圆。
逃跑──走路、村外。
深觉自己没有比手划脚天赋的丽华前后重覆了好几次,直到年长女性逐一校
正掉理解错误的部分,意思总算是传达过去了。虽然从对方的表情看来她依旧害
怕着魁梧土着,或许是感觉得到一丝可能性、或许是基於对丽华的服从,那双眼
睛最终战胜了恐惧,透露出坚定的目光。这时门口又来了对活力充沛的巨大yáng_jù,
丽华於是退到一边,抱起双腿,趁两人再度遭到qiáng_jiān时埋首思索。
这座村庄建於峭壁上,从她最多只能去到广场所获取的情报来看,出口只有
两个,其一是通过吊桥前往山脚,反方向则是通往土着们的山林狩猎场。广场与
吊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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