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个什么远哥了。”
er舒了口气,点头。
联系不上就对了。
er用一种听起来很惋惜的口气说道:“哎,看来你消息来源还是窄了点啊,远哥前段时间被警察抓了,啧啧,可惜了那些货了。”
许漠北露出一副有点惊讶的表情,“被抓了吗?难怪。”
他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看来以后要重新找个卖家了。”
“嘿,你眼前就是现成的。”er咧开嘴,毛遂自荐。
“你?”许漠北轻蔑地上下扫了一下er。
“啧,你别小瞧我啊,你以为我真的就仅仅是个娱乐会所的领班?”他撸起袖子秀了秀手腕上的手表,“普通领班买得起这个吗?”
许漠北挑眉,“你不是说中奖了吗。”
er哈哈大笑,“这你也信?太天真了!”
er把手伸进衣服口袋,从里面拿出一小包白色的粉状物体,摆上茶几,他笑眯眯地看着莫北,“看看这是什么。”
许漠北拿起茶几上那一个透明的小袋子,眯眯眼,笑了,“海因。”
er拍了一下手,“有眼光。”
许漠北又把那一袋□□放下,他往后靠了靠,“你真的有货源?”
er一皱眉,“这都给你看了你还不相信?”
许漠北转了转尾戒,“我怎么知道你这个纯不纯?你既然知道远哥,那你肯定也应该知道他手上货的纯度。”
er无所谓道:“不信你就试试呗。”
说着,他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锡纸和一个打火机,放在了海因旁边,然后就弯着唇紧紧地盯着莫北,似是想要看看他的下一步举动。
许漠北微不可查的挑眉,他知道er这是在试探自己。
如果他吸,那er就不会怀疑。
但如果他不吸——
许漠北深呼吸一口气,他身子微微前倾,伸手将那□□倒出来一点放在锡纸上,然后用手捻起一小撮,□□从他的两指间飘飘扬扬洒在锡纸上。
不一会儿,手指间的□□就捻完了,许漠北轻轻弹了弹手指,将手指上残留的粉末清理干净,他嘴角微微上挑,似笑非笑。
“你这是让我烫吸?”
烫吸是吸食海因的初级阶段,就是用锡纸卷个吸管,然后把海因放在锡纸上烧,用嘴巴和鼻子吸食。
这是一种很浪费的吸食方法,而且高感来的比较慢。
er抿了抿唇,随即脸部的表情放松,“你小子还挺有研究的啊,对对对,浪费可耻,毕竟都是真金白银买的。是我不周到,我忘了,你之前好像是注射的。注射好,不浪费,快感又强烈。”
许漠北知道他这是放下心来了,自己也跟着松了口气。
然后紧接着给er再打一个安心针。
“你放心,只要够纯,价钱不是问题。”
提到钱,er眼睛都亮了,“放心,以后大家都是兄弟,我怎么地也得给你弄纯的。”
许漠北漫不经心地问:“你跟前有多少货?大概价位是什么?”
er又翘起了兰花指,“货多少你不用担心,肯定是够你的,至于价钱,”er悄悄竖起几根手指。
许漠北挑眉,这人真是见钱眼开,狮子大开口啊。
“以前也没这个价。”
“嘿!”er翘着兰花指在空气中挥了一下,“那是以前,现在不一样,现在局势紧张,警察那边查得又紧,你买不到啊!而且就算是找得到卖家,能比我更可靠吗?万一买到掺假的呢?再说了,你莫公子又不差这点钱,你那小车我可都是看着的,阔着呢!”
许漠北点点头,似乎对er的话很是赞同。
他状似无意地又问了句:“你们这些货都是从哪来的啊?要是我也能有个货源,肯定也不用花这么多冤枉钱了吧。”
er瞪大了眼睛,“这怎么能是冤枉钱呢!”
许漠北扫了一眼他手上的手表,“还不冤枉?”
er讪讪笑了一下,“不同人不同路,不该问的话还是少问一点的好,知道太多了也不好。”
许漠北:“听你这话,你在圈子里混得不错啊。”
被拍了马屁,er很开心,但他嘴上还是谦虚的,“没有的事,我也就是个跑货的,”他指了指上边,“上头人多着呢。”
许漠北垂了垂眼眸,擒贼先擒王,抓人当然也要抓上面的。
就留这个er再潇洒几天吧。
er将茶几上的东西收拾好,他小心翼翼地用纸将不小心洒在桌子上的粉末擦掉,装进口袋里,然后把手中的那一小袋递给莫北。
“呐,就当是一点点小意思。”
许漠北接了过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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