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慢慢做起来。
所幸她也不是为进过厨房的人,手下也知道轻重,最后做出来虽然样子丑了点儿,但好歹也是能下嘴的。她做了两块派,一块樱桃的,一块苹果的,樱桃那块加的糖极多,应该符合切特的口味,自己的则放的很少,刚刚好有些甜味。然后还有吐司,一点点三明治,还有一杯牛奶和一杯加了很多糖的咖啡。
陈青灯端着东西,送到切特的书房。他应该也早就起了,正关在门里看书。
“请进。”陈青灯应声推门,将东西放上去,“我第一次做西餐,不太好看。”
切特看了一眼桌上形状古怪的樱桃派还有吐司,不过看上去倒挺松软的,不知味道如何。
“没事,”切特慢悠悠地送了一块进嘴,眼睛亮了一下,表面上却仍故作淡定,“味道不错。”
陈青灯忍住笑:“谢谢。”
“那我先出去了。”她说。
“去吧。”其实切特早想让她走了,毕竟她留在这儿妨碍他进食。
陈青灯自己一个人在餐厅里享用了一顿美味的早餐,阳光从窗户里投进来,映着树叶的细碎光影。
她想,就算以后独身也挺好,自己每天早上悠闲地起床给自己做一顿像样的早餐,之后看会儿书,玩会儿手机,或者睡觉。下午同三两好友出去逛逛,尝尝哪家又新来了什么美食。
但一切的前提条件都是要有钱。
陈青灯又为自己必须得努力学习提高演技好好工作找到了一个非他不可的理由。
吃完早饭,陈青灯看了三个小时的书。她脑子里总不断回想着“体验派”和“技巧派”两种不一样的演员说的话语,最后她决定,亲自去问问切特先生的看法。
“你觉得呢?”切特先生抬头看着她,“你是演员,觉得哪种方式更好。”
陈青灯其实知道一般情况下的标准答案都是体验与技巧有机结合最好,但她还是回答:“体验。”
“我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套表演模式,”切特先生说,“刘贤跟我讨论过,他说体验派如果不加上技巧的话会将自己损耗过度,但我不这么认为。”
陈青灯听着他继续往下说:“就好比一个人,他看电影看小说容易哭泣,这就是我们经常说的,他情感感知比较发达,容易和角色人物产生共情,但这种人就会损耗自己吗,他看电影喜欢哭,难道十年之后,他再看电影,会变得无动于衷吗?相反,就算他第二次去看那部曾经让他感动无比的电影他也一样会被情节感动,感情丰富的人直到七老八十也是这样,除非是后天发生一些事情让他不愿去触动了,他强装坚硬冷漠,但实际上他的本质不会变,最多看电影哭泣的时候不愿让别人看见罢了。”
“但这种演法会有一点缺陷,就是演员一旦跟角色产生情感牵绊了,他进的越深,就越难从里面走出来,他深觉自己就是这个人,并且如果不做好调整的话,也会在自己的实际生活中让自己无线趋近这个人的性格特征以及外貌特征,就好比有的演员演一个抑郁症重度患者之后就真的得了重度抑郁症,并且想要自杀。但其实也没必要那样害怕,毕竟绝大多数人都是有自己情感体系的,之后花上一定功夫就能彻底走出来,只是多了一种情感经验而,还是好事。”
“技巧派,则是针对另一批人,他没那么容易和角色共情,或者想要通过技巧让自己共情的更好,用一定技巧,让自己迅速入戏,这当然不是缺陷,只是不同的人而已,他们运用技巧,可以让自己毫不费力并且演绎的很好。而且,从来都不能说体验派的演员比技巧派的演员演的更好,有技巧,也是一种优势。”
“所以对于你自己,”切特说,“如果你觉得自己入戏的足够快足够好就去体验,体验的不够好或者觉得可以更上一层楼就通过技巧让自己进步,这两者相辅相成,不是影评人胡说的。”
陈青灯脑子里像糊了层浆糊,大致消化了一会儿却又懂了。二者本没有必要分的那么泾渭分明,聪明的人,只会将二者结合起来为自己助力。
之后的几天里,陈青灯一直在看书和研究厨艺,每天都跟邻居一起聊会儿天,日子倒过的挺快的。
最惊喜的是,这附近有一名小女孩儿,生得唇红齿白可爱无比,而且还长着一头意大利人中少见的纯黑发,天生自然卷,简直像极了从杂志封面上走出的孩子一样。她也喜欢陈青灯,每天都会从自己家里拿出一些特别的东西来送给她,并夸奖陈青灯是古堡里走出的公主。
周末,伊斯万开着他的大卡车,载着陈青灯去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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