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扶在三叔公的手上,额头因激动青筋都隐现出来。
「啊…啊……」。
三叔公也开始兴奋的叫了起来,「飞仔媳妇儿,你又开始咬人了,你的宝贝
又开始咬人了,好爽…啊…太爽了……你真是极品…是男人都离不开你的……嗷
…」。
三叔公的狂热激情也带动了妻子的兴奋,我甚至能通过画面看到她向上翻起
的媚肉在一张一合的蠕动,那是她身体深处在使劲的象征吗?或许在印证我的疑
惑,三叔公在妻子身上陷入了某种疯狂,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两人的呻吟
也越来越大声,直到三叔公忽然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的最后一个冲刺。
「嗷——」。
「啊——」。
两人发出截然不同的一个兴奋的声音,三叔公再一次狂热的将精囊里的jīng_yè
毫无保留的射进了妻子的mì_xué,高潮中的妻子在一声尖叫后,不知为何,「哇」
的哭了出来。
三叔公没有理会妻子的哭泣,浑身打着尿颤般的抖动着,彷佛要将所有jīng_yè
一滴不漏的全灌进妻子的mì_xué里。
似乎为了保证他之前的话,即使已经射完了,他还是将已软下的ròu_bàng泡在精
液流淌的mì_xué里,双手捧着妻子的屁股,不让她落下。
妻子抽泣着,泪水和之前兴奋的汗水交织在一起,却没有挣扎,保持着穴口
朝上继续插穴的姿势,、加上三叔公虽已射完ròu_bàng疲软下来,但天然的巨大却依
然如软木塞般堵在穴口,几乎保证了三叔公的jīng_yè倒灌进了妻子的子宫里,我的
心抽搐般的有些痛,这样的xìng_ài真不知道丹媚还能不能起作用,如果真的起不了
作用,让妻子怀孕了,难道真让妻子给三叔公生个娃娃吗?我的心里一片迷茫,
懵懂中脑海里还闪过一丝疑问:要真生了,是孩子叫我爸爸,还是我叫孩子叔叔
或阿姨?我应该是撕裂般痛苦的,不是吗?我深爱着妻子,妻子也深爱着我,但
却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戴在了我的头上。
只是,我为什么感觉不到那种要崩溃的痛苦?相反,看到妻子在本强迫下展
现出与我时完全不同的另一面,我竟会感到兴奋和刺激。
这样的迷茫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胸中熊熊燃烧的烈火让我无法再抑制自己
,我一定要今晚就赶回去!我飞快的翻出了手机,即便知道此刻这个时间点是不
可能有直达上海的飞机,这也难不倒常年四处飞的我。
我很快找到了最快回去的办法:晚上1o点4o还有趟兰州飞北京的飞机,
凌晨1点o5分赶到北京后,然后再赶早上7点的飞机飞上海,顺利的话上午1o点左右就能到家,此刻,我已顾不上所谓的成本了。
我立马预订了机票,给项目部的同事打个电话吗,要他看两天,然后飞车赶
往了兰州,在最后一刻登上了兰州-北京的飞机,临起飞前,不管妻子看不看得
到,我都给她发了个短信,告诉她明天有个包裹要送上门,要她上午请假在家等
一下。
一夜的赶路让我有些疲惫,在飞往上海的飞机上,一路在脑补家里情况的我
终于忍不住睡着了。
上午1o点2o,我终于赶到了家里的楼底下,因为一直在公共场合,我没
敢打开监控,并不知道家里会是个什么情况,三叔公还会抓紧一切机会在妻子身
上耕耘吗?想到这里,我的心砰砰跳着,甚至在想要是现场抓住他们,我该怎么
办?还没想好,电梯已到了家所在的楼层,我走出电梯,来到家门口,没敢按门
铃,先俯首在门上听了听,家里似乎很安静。
我掏出了钥匙,轻轻的打开了大门。
家里静悄悄的,看不到一个人,似乎看不出昨夜激烈战斗的痕迹。
我轻手轻脚的走到卧室门前,就看见妻子正靠在窗框上,望着窗外发愣,不
时抬手擦擦眼角的泪水,让我心痛。
我走了过去,手放在了她的双肩上。
「啊!啊」。
妻子吓得一阵阵的尖叫起来,反手埋头就捶打着我。
「嘘!嘘!是我是我,老婆,是我」。
我赶紧抓住她的双手,对她说,然后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
听出我的声音,妻子这才停止了尖叫,不可思议的看向我,然后忽然脸色一
阵苍白。
我知道她是在想,要是我提前一个晚上回来……「别怕,老婆,是我,我回
来了,我回来了」。
我将她紧紧拥在怀里,抚摸着她清亮的黑发。
我的爱抚让妻子哇的一声痛哭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
我故作慌张的,「老公我不是回来了吗,哭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妻子在我怀里摇摇头,抽泣着闷声说:「没有,就是想你了」。
「我也想你了,所以我回来了」。
我对她说,然后捧起了她的脸,「你想我没?」。
我像要确认一般又问了一句。
妻子泪眼婆娑的重重点点头。
那惹人怜惜的模样与昨夜在三叔公精瘦的身下娇吟的样子判若两人,让我欲
火腾的就燃起来了。
我忍不住就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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