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嘴裡大呼小叫,一副好像已经不堪承受的可怜姿态,可是她不但一手搓
揉着自己的rǔ_fáng、一手急急忙忙探向正在饱受煎熬的下体,甚至还开始耸动雪臀
要去迎合更勐烈的攻击,然而形同阳萎的老色鬼除了加强手指chōu_chā和抠挖的力道
以外,想要跳上马背去纵横沙场根本就不可能,因此一个是脑袋勐鑽、鼻息沉重
,一个则是螓首乱摇、又哼又叫,身为旁观者的绿帽公望着老婆不停抖簌的肢体
,知道这段热戏最多再撑个三分钟就必定会结束。
果然都尚未到预估的一半时间,曹若白便已浑身颤抖,壁板被她双手抓的咇
啵作响,原本柔和浪漫的拉丁情歌也被她拉高了温度,假如不是外面那群牛郎没
有半个进来探头,此刻肯定又会出现一次小小的暴动,几乎后仰成九十度的艳丽
ròu_tǐ,开始出现波浪状的蠕动与急遽的抛掷,若要说女性不可思议的曲线之美,
眼前这一幕就是最佳的见证和诠释。
随着极高音的一次尖叫,高高耸起的下体竟然就静止在那裡,至少经过了十
几秒,才看到曹若白狂踮到上限的脚尖逐渐发抖,然后只听到从浴笼裡发出一阵
唏哩呼噜、咿呀啊噢的怪声音,紧跟着便是整具雪白的胴体倏地崩跌下去,陆岩
城眼看老婆就将屁股开花,可是他才刚脚下一动,瘫坐在裡面的美娇娘却露出一
副梦幻迷离的神情呜咽着说:「喔、好厉害的男人……好美的高潮,呃、这次来
得好勐,原来……不用那根东西也能爽成这样……呼呼,今天算是长了见识了」。
说这些话时小白的眼睛是轮流在两个男人身上移动,老色鬼是洋洋自得的爬
靠过去,而绿帽公却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因为这会儿他忽然有股感触~~自己
的枕边人好像离得非常、非常的遥远,并且有种不曾相识的陌生飘浮在彼此之间,难道这一刻她已完全属于别人?浴笼裡的人根本不可能理会绿帽公有何心情或
反应,不过仍耽溺在高潮中的曹若白也推开了安华那双假慇勤的魔爪,儘管整个
人仍瘫靠在壁板上喘气,但她却不忘挥着手告诉老色鬼说:「你去旁边洗吧,让
我安静的休息一下,今晚到此为止,绝对不会再有下一回合了」。
即使碰了根软钉子,但既然有了良好的开头,操之过急或死缠烂打都是智者
所不为,因此安华立刻笑嘻嘻的站起来应道:「好,那我淋浴完以后就先到外面
等两位,记住要喝完我为你们准备的顶级冰糖燕窝再回饭店,现在血燕可是越来
越稀有了」。
夫妻俩都没答腔,曹若白依旧半躺在那裡闭目养神,微翘的嘴角表示她心情
不错,或许是还在回味今晚的一切;而绿帽公更不想看到老色鬼在他面前洗澡,
因此便自顾自的踱到另外一头,善于察言观色的安华自然不会去破坏这短暂的宁
静,因为该说的话他已经告诉了美娇娘,剩下的就只能听天由命了,即使是经验
丰富的钓鱼高手也不见得每次放饵都有效,所以他在迅速的冲洗过后,便围着浴
巾轻快地走了出去。
老色鬼离开之后,曹若白才神态慵懒的起身冲澡,沐浴花不了几分钟,麻烦
的是她那头湿髮,想完全吹乾可没那么简单,因此至少隔了二十分钟等在大厅裡
的安华才又见到她们,仍然有点溽溼的秀髮配上没有内衣的蜡染装,竟然出奇的
好看,所有牛郎应该都已经知道没有下一摊,但他们的视线照样片刻都捨不得离
开美人儿的身体,那种贪婪中带着恋恋不捨的神色,说明了这一夜对这群人而言
是何等的珍贵,而啜饮着冰糖燕窝的台湾少妇亦任凭他们继续用眼睛姦淫。
老色鬼把所有人都留在地下室裡,只有他独自一人带着这对贵宾上去,两名
司机还眼巴巴的等在外面,但安华只吩咐他们一定要安全的把夫妻俩送回饭店,
其他并未多说什么,陆岩城看到这种情形,心中大致已能确定那两位男僕应该只
玩了半套,并没有实际享受到曹若白的ròu_tǐ,因为此地的阶级画分似乎相当严格
,有些人恐怕永远都得被人踩在脚底下,不过这实际上无关紧要,只要一摇上车
窗,这栋房子与曾在裡头所发生的事情便可以完全尘封!然而就在引擎发动的那
一刻,安华忽然把头探进车窗裡说:「下车时副驾驶会把我的名片交给两位,一
人一张,请记得下个月一定要跟我联络」。
话虽然是对着绿帽公在讲,但老色鬼那双贼眼却紧盯着坐在旁边的曹若白,
而且两人还曾相视一笑,就像有什么默契或秘密已经达成共识一般,儘管陆岩城
并没有漏掉这一幕,可是也抓不出来到底有哪裡不妥,因此就在互相道别声中,
留下了他满腹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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