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自然如实禀奏。」丁二爷好比岳武穆附身,回答
得义正辞严。
轻哦了一声,慎妃终究下定决心,笑道:「酒水寡淡,恐难娱上宾,略备
歌舞,以助酒兴。」
言罢伸手轻拍,两行女乐鱼贯而入。
丁寿定睛细看,这些女子从十余岁到三旬年岁不等,皆容貌姣美,一身盛
装,只是有的脸带愁容,有的面含悲戚,更多的神色惶恐,带有几分讨好之色
。
这些美女中有几位丁寿并不陌生,年轻的几位都是李怿的后妃,当看到张
绿水赫然在内时,他便已晓得这些人的身份。
「王妃,这是要故技重施?」丁寿作色问道。
慎妃以额触地,恭敬答道:「妾夫李前番对天使不敬,还请恕罪,今日
尽出朝鲜后宫,只为博大人一笑,此间事天知地知,殿中人知,绝无他意。」
丁寿还在思,张绿水一阵媚笑,斜依在他身旁,道:「妾身不才,也知
上国名句: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大人何必犹豫,且尽情享乐。
」
崔宝非捧起伽倻琴,曲调响起,众女随音起舞,朱唇轻启,一首高丽时期
便已流传的民歌在殿中飘荡。
「月下庭语尽,霜中野菊黄,
楼高天一尺,人醉酒千觞。
流水和琴冷,梅花入笛香,
明朝相别后,情与碧波长。」
这首《履霜曲》和因一部同名qíng_sè电影而走红的《霜花店》一样,皆被列
入高丽民谣「十二歌词」,词意柔肠转,相思伤春,丁寿不由入神,不再推
脱。
张绿水轻轻一笑,伸出玉指轻柔地替他宽衣解带。
崔宝非仍是仪容整肃,一丝不苟地抚琴,她这副冷面孔是宫中出了名的,
李甚至因她不苟言笑,怀疑她思念前夫,要杀她前夫以绝念想,可到底也没
改了她这样冷冰冰的模样,此时她眼神不经意地掠过丁寿刚露出的昂然巨物时
,不由「啊」的一声惊叫,琴音都乱了起来。
李后妃没见过丁寿本钱的好奇瞅来,也都是惊呼不已,丁寿得意一笑,
将张绿水按着蹲下身子。
张绿水会意,檀口大张,将那巨大ròu_bàng含到嘴里吞吐起来。
「继续唱,继续跳,边跳边脱。」丁寿命令道。
众女齐齐看向了殿中人,慎妃此时也是脸红心跳,眼神示意之下,众女
歌舞再起,轻歌曼舞之中,挺胸提臀,一件件衫裙飞落在地。
按着张绿水螓首,丁寿不时挺动腰身,让ròu_bàng更加深入佳人咽喉,在不住
的「啧啧」口水声和鼻腔发出的「唔唔」声刺激中,众女气息渐粗,舞姿已乱
,至于唱的什么,早已不清楚了。
瞧着这帮女人的急色模样,丁寿好笑,拉起张绿水,在她耳边轻声道:「
李待她们也算不薄,今日舍身相许,也是情势所迫,怎么一个个好像迫不及
待?」
看着那些女人乱了分寸的样子,张绿水嗤笑道:「王上薄情寡恩,除了王
妃有几个是真心相待,这些女子不少还是由其夫家强征而来,自没有多少感情
,」随即伸手在丁寿ròu_bàng上快速套弄了几下,娇喘道:「王上八道采红,公私
良贱各家女子征集过万,平日那常货的几分雨露都不可得,何况大人这样的
大宝贝。」
此女真是媚骨天生,几句话将丁寿yù_wàng挑拨高涨,高声道:「且停了歌舞
,摆好架式,本官今日广播甘霖,定让你们滋润个痛快。」
众女有的听懂,有的不明,听得懂的传给不懂官话的,一个个或欣喜、或
羞臊,选好地方,摆好姿势,等候丁寿大驾。
张绿水挽着丁寿,笑道:「各人齐备,待妾身服侍大人雨露均沾。」
淫笑着掐了下张绿水右乳,丁寿道:「好,待本官逐一检插。」
一张矮榻前,一女约二十七八,瓜子脸,双眉修长,躺在榻上,见丁寿二
人走近,动分开双腿,两手挽住腿弯,将那yín_xué完全露在人眼前。
张绿水介绍道:「这是淑仪李贞伊。」
李贞伊躺在那里,羞红着脸道:「妾身谢过大人为犬子仁及敦寿讨回公道
。」
丁寿恍然,李怿反正所杀李四子,两子为慎妃所生,另两子便是李淑仪
之子,也是一可怜女子。
李贞伊见丁寿踌躇不前,开言道:「大人大恩大德,臣妾无以为报,唯有
此身,请大人随意采撷。」
「既如此,某来了。」丁寿也不是矫情人,当即挺枪而入,一声闷哼,李
贞伊疼得浑身一抖。
「李姐姐,你孩子都生了两个,怎么还耐不住痛。」张绿水一旁调笑道。
「这事和生孩子一样么,自从怀了敦寿后,王上再没碰过我,刚才大人那
一下,好像把孩子又给塞回来一样,魂儿都丢了。」李贞伊反驳道。
「既然受不住,那我换别人。」丁寿作势要起。
「别。」李贞伊一把拉住丁寿,道:「妾身承受得住,请大人尽兴。」随
即不顾yīn_hù裂痛,拼命挺动下身,迎丁寿。
丁寿也不客气,狠抽猛顶,下下着肉,如此短兵相接,不一刻李贞伊便支
持不住,待丁寿起身时,她已如失了魂一般瘫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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