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臭啊,我喉咙终於坚持不了了,不由自主的乾咳了几下,我就像一个便盆一样
躺在厕所的地上,等着客人接下来的命令。
「坐起来蹲着,含住大便,别掉出来!」谭爷命令我。我含着大便坐了起来,
然后蹲在地上,一只手还在嘴边拖着,担心大便掉出来。谭爷又把粗大的手放在
了我的yīn_bù,揉弄着,这次还把一根粗粗的手指伸进了我的yīn_dào,在里面chōu_chā着,
我兴奋的呻吟着,口水已经浸湿了大便,大便和着的口水在我的嘴里漫开,我担
心流出来会挨打,自己吞了一口,好臭啊,喉咙深处的胸部顿时感觉一种要呕吐
的感觉。
「咀嚼!就像咀嚼口香糖一样,这就是你的口香糖,哈哈哈哈。」谭爷用捉
弄我的声音对我命令着。我用小牙齿慢慢的开始咀嚼着着一大坨大便,黏黏的,
和着我的口水有的粘在了我的牙齿上面,谭爷揉弄得我的yīn_bù叫我太兴奋了,因
为吃了高超抑制剂,我无法释放出这种兴奋,我不由自主的越来越使劲的咀嚼这
坨大便,好想用这种方式帮自己释放性快感,我越是用力的咀嚼越觉得自己的样
子就是个下贱的婊子,yín_dàng的厕奴,我不再是那个纯朴天真的农村女孩子,我已
经被这群变态客人改造成了一个十八岁的下贱婊子,没底线的厕奴,我好兴奋好
陶醉自己的身份,虽然知道自己是被他们玩弄着折磨着,但是却更加的陶醉这种
感觉,被虐待的快感叫我好像喜欢上了现在的这种被变态淩辱虐待的生活。
「嚥下去!」谭爷对我说着。我觉得这个命令作起来太困难了,这是那么一
大坨大便,但是客人命令了,我就要做,因为我就是一个婊子,一个贱货,这就
是我该为客人做的事情,无论多么变态多么噁心。不过真的太难以下嚥了,喉咙
在噁心的反抗着,我双手扣着喉咙使劲的下嚥,喉咙一紧,胸口一阵噁心,哇的
一声,把和着口水的一坨大便都吐了出来,吐到了厕所的地上。露露看着这一切
的场面,双手摀着脸哭着。
「捡起来!继续吃!对着这个小婊子吃,告诉她你爱吃!说多谢!」谭爷命
令着。我颤抖着用手捡起这一坨大便慢慢的放在嘴里,太臭了,好屈辱,我也抽
泣着对着露露慢慢咀嚼着,一边咀嚼一边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告诉对露露说:「真
好吃,太香了,这就是婊子的食物,太好吃了。」露露捂着嘴一直在乾呕着,我
使劲的嚥下一块,也乾呕了一大声。
「接着嚼!真太妈的贱,吃大便的农村贱货!就配吃大便!」谭爷骂着我,
用手使劲的揉弄我的yīn_bù,还把粗大的手指伸进了我的gāng_mén,「妈的贱货,还憋
着大便了是吗?真是厕所,浑身上下都是大便!」是的,我肚子里识别这一坨大
便,好几天没有拉了,一直隐隐约约有大便的感觉,但是我想等到实在憋不住的
时候再拉,因为不知道看守要对我做什么在男人面前大便,太羞耻了。我慢慢的
咀嚼着,随着一阵一阵的干呕,和胃口里翻江倒海的噁心,把这一拖大便都咀嚼
着吃了下去。
「对着这个小婊子哈气!」谭爷有命令我,我慢慢凑到露露的面前,张开黏
黏的嘴,对着露露哈着气,露露闻见我嘴里的气味,噁心的一直乾呕,都快吐出
来了。我对着露露说:「好香啊,好好吃。」露露捂着嘴痛苦的摇着头,抽泣的
哭着。
「快你妈漱漱口,你个jiàn_bī便盆,等爷爷来干你!」谭爷命令着我。我站起
来,拿着刚才的牙刷疯狂的漱口,牙膏沫都是黄黄的,我漱了两遍,我担心谭爷
嫌我脏,不愿意玩我,生气了,我又要挨打。我漱完口谭爷就拽着我的马尾辫把
我拽到了床上,谭爷叫露露也跟着看干臭婊子。
谭爷把我的手铐了起来,从床边拿出他的袜子,好臭啊,好远就能闻到,我
看见谭爷又拿了一个口罩,他把口罩给我戴上,然后把他的臭袜子都塞到口罩里
面,我的嘴和鼻子都被他的袜子堵着,每一次呼吸都能闻到他袜子的臭味,我太
兴奋了,我觉得自己真的好贱,真的是个农村的臭婊子。
谭爷用他又粗又大的jī_bā狠狠的顶住我的yīn_bù,慢慢的插入我的yīn_dào,抱着
我的腰两侧在里面使劲地chōu_chā着,我舒服的难以忍受,大声的呻吟起来,被男人
干被男人玩真的是太爽了,我好喜欢现在这个身份,好喜欢当臭婊子叫男人干,
我心里在想我恨不得三百六十五天乘以二十四个小时都被男人干,一直爽下去,
做客人们的厕所,做客人们的便盆,做客人们发泄的逼。
谭爷插了我好久,把jī_bā拔出来,然后把我嘴上的的口罩和臭袜子都摘了下
来,然后疯狂的抽我的耳光,命令我说谢谢,我不停的说着谢谢,他抽得我太爽
了,整个脸火辣辣的。谭爷抽累了,拽着我的马尾辫把我的头拽过去靠近他,把
他的jī_bā一下子就插到了我的嘴里,我整个嘴都被谭爷的jī_bā塞着,谭爷jī_bā分
泌出来的粘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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