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摄影师录影。
我的眼神已经涣散了,他问,是不是不行了?那你趴下自己弄出来吧。
他一松手,我就势倒下了,分开两条腿就开始弄,我模模煳煳听见他和摄影
师说,呵呵,这片山,被她逛遍了,逛到哪干到哪,跟畜牲似的,倒下就弄。
浪的我都没兴趣开她。
呵呵,摄影师笑笑,这浪货你可得看仔细了。
我忘了我是怎么下山的,yù_wàng一直在身体里蒸腾,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我的
胯间一直是湿的流水的状态,眼都红了,他一摸我,我的嗯嗯的叫唤,他似乎很
满意,用很轻但是很肯定地口气对我说:我以后,不仅仅是你男人,还是你人
。
记住了吗?恩。
明天我请个人来见证一下,把你的毛剃了,让你静心做奴。
愿不愿意。
恩。
我一听剃毛,下面又涌出一股水,他笑着抹了一把,「sāo_huò,被我玩得姓什
么都忘了吧。」37oo我继续在这个荒蛮的让人忘记时间的村子里生活着,我
和人住的房子里没有钟表,我没有任何时间,开始还大概记得日子,后来彻底
不知道了,人是习惯动物,我渐渐也习惯被人拉着到处遛了。
也认识了不少和我一样的母狗,十几岁到四十几岁的都有,样貌有美有丑,
统一奶子大屁股圆,一看就是极滋润的,一脸骚气。
天气越来越热,估计据我来时得有两个月了,也不知道学校那边会怎样处置
,我一想起学校,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
人不会和我说任何他的事情,只是玩我的身子。
那天中午,人把我洗干净,给我戴上项圈,牵出门,自己发动车子,把我
放在后座,我已经习惯不再问问题。
只是很温顺的找一个舒服的位置呆着,不问问题,也不操心。
不知道开了多久,我们开上了山路,盘了不久到了,似乎是一个山庄的样子
,但是显然被包场了,来的车里都是奴,陆陆续续有十几对儿,还有一些公狗
。
人拍拍我的屁股,把我带下了车,母狗都光着屁股被自己的人牵着,
人们见面打个招呼,然后接受对方对自己母狗的夸奖。
吃完饭,在温泉池边,人和其他几个男人泡在水里,边上跪着他们的母狗
和女奴,人的手时不时在女奴的奶子上划过,或者紧紧抓住,似乎要捏爆的样
子,女奴却很享受的样子在呻吟,人看的兴起,拍拍我的屁股,我明白了人
的意思,便四肢着地爬在地上,叉开腿,人摸了摸的逼,然后兴趣然的转向
了我的pì_yǎn,沾着我的水扣挖起来,故意弄得我下面咕噜咕噜的水声泛滥,我脸
红的不敢抬起来,由于前端得不到爱抚的饥渴,我的屁股却控制不住的左右摇摆
起来。
人得意的对着对面的男人说:「这是我新收的奴,xx大学大一的学生,
还是chù_nǚ呢。」
人特别喜欢炫耀我这两点,说完,和每次一样,接收到了众人羡慕的目光
,和对我从头到脚的视奸。
「真骚,好货啊,老x」
「来,把腿打开,让大家看看你是怎么骚的?」
我觉得我的头脑已经空白,不知道此时身在何处,虽然被拍照,遛了好多次
,但是头一次在几个男人面前展示自己,我慢慢地分开腿,里面的汁水也顺流了
下来。
我没抬头,也感觉得到对面又轻视我又羡慕人的目光。
「自己把逼掰开」
人的声音轻轻的却不容置疑。
我好像被催眠了一样,当时嵴梁骨就酥了,乖乖把腿分的更大,用手掰开了
两片花唇,露出硬挺的豆子。
只听旁边一个女奴低吼了一声,水哗哗的响了一片,一个男人跳出温泉,掀
翻女奴,蹂躏起来,女奴成狗爬状,四肢着地,后腿分的很开,她人一干到底
,我斜了一下眼睛,看见是干的pì_yǎn。
激烈的抽了了2o几下吧,那男人身子一僵,明显是射了,他那女奴很丰满
,被人干完pì_yǎn,推到在地上,屁股和奶子都颤了三颤,好像是被发泄完的母
畜,白花花的jīng_yè从后面流出来,显然,女奴没有尽兴,一手抚着肥奶子,哼唧
着看着这一幕,我用手捂着通红滚热的脸,两腿之交的深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痒
,浑身乏力,汁流遍野「嗯,差不多了。」
人子i言自语地说着,也哗啦一下子从水中跳出来,把我掀翻在地,我已
经全完没有支撑的力气,只是用肩膀撑着自己,人啪啪的打着我的屁股,「骚
货,人今天就给你开了。」
说着,用手指沾着我的yín_shuǐ往pì_yǎn深处抹去,扶着jī_bā插了进来,我说不出
又痒又痛的感觉,人的魂都飞了,半张着嘴,如泣如诉的吟叫。
就好像传染一样,我周围的女奴也纷纷此起彼伏的叫起来,酒池肉林,这是
我彻底失去意识一来最后一个跃入脑海的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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