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去找严青竹看病,只是请了个假,躺在了屋子的床上。
昏昏沉沉中,我感到一双手轻抚着我的额头,那双手微微发凉,拂过我滚烫额头的时候很舒服。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我看到了阿颜坐在我床边。
我想这是不是他们所谓发烧后产生的幻觉,不过当他俯下身,贴着我耳边轻语的时候,当他身上淡淡草药的味道拂过我鼻尖的时候,我知道这并不是一场梦。
他说:“素素,你知道你逃不掉的。”
第29章索欢(h)
他们都说没有人可以活着离开离恨宫,我不知我这一场逃离被他抓回之后,会有如何的下场,是不是也像以前那些叛教之人,成了后山的花肥。
对于死亡,我还是有些恐惧的,可是那时的我却一点都不感到害怕。
虽然头昏昏沉沉,可是我还能挣扎出一丝力气,若是阿颜分了心,我还是能勉强跑到外面,村子的道路我是熟悉的,或许还能借着地形逃脱。
可是我却并不想动,更不想逃。
那颗空荡荡的心忽然有什么东西慢慢的盈入,慢慢的被填满,我看着他笑了。
他本是冷着一张脸,没有什么表情,可是看到我笑了,他却楞了一下,出神的望了我好久。
很久很久的时间,他都是那样深深地凝望着我,我迷蒙的眼里看不清他眼神里的细微变化,然后他笑了,他的笑似一阵春风,我仿佛看到雪山顶的冰川慢慢的融化,轻盈的流淌起来。
“玩够了,就跟我回去吧。”他的声音也变做了潺潺的溪水,没了之前的生硬。
我生命中许多第一次都给了他,然而说这句话的第一个人却并不是他,心里总有些莫名的遗憾,不过尚好,并不算迟吧,我微笑着点了点头。
“你看,我不在你身边,你就病了。”他又笑,摸了摸我发烫的额头,伸出手按住了我的太阳穴,拇指抵在眉心轻轻的揉着,“很难受吧。”
比起以往的皮肉之伤,这病痛只是让我昏沉无力,并不算多难受。不过对于一个杀手来说,意识的丧失却是比疼痛来的更危险,可是,他在我身边,我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少顷,他从怀里掏出了颗药丸,在屋中找了杯子,倒了水,化成了药水,递到我面前,我捧着药水,闻到药水里淡淡的花香,那些后山那与我同名的花儿的香味,我浅尝了一口,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不过我却并不喜欢,便放了下杯子。
“怎么了?不好好喝药,病可是不会好的呢。”阿颜皱了皱眉,拿起了杯子又递到我面前,双唇微启,要说什么。
我伸出食指按在了他的唇上,止住了他后面的话语。
我指甲微挑,在他唇上划破了一道极小的口子,血丝顺着伤口渗了出来。
他没再说话,也没有阻止我,只是看着我。
我并没有答他,也没有看他的眼睛,只是盯着他的唇上的血丝,直到渗出的血水越来越多,滚成了一颗血珠,我才又挑了指尖将那血珠抹到我的指腹上,那血珠到了我手指上依旧滚圆一颗,也不滑落,我望着指上的红色,伸出舌头舔下了那颗血珠,腥甜的味道里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草药香在口中飘散开来。
是我熟悉的味道,是我喜欢的味道。
我原以为他的血入口能略解了我心中烦闷,可是心里却反而愈加饥渴了起来。
我想我定是烧糊涂了,才会做出后面的事情。
我仰起头,吻上了他的唇,他的唇软软的,凉凉的,我舔了舔他的伤口,然后回想着他吻我的样子,舌尖轻缓移动,描绘出他的唇的形状,等他的唇上染满我的气息,又轻含住了他的唇瓣嘬吸。
“素素,你又饿了吗?”
那时的阿颜大约并没有反应过来我在做什么,只是瞪着一双眼睛看着我。
直到我的舌头钻入了他的口中,扫过他的口中角角落落,翻搅着他嘴里的味道,他依然愣愣得没有什么反应,好像我第一次被他亲吻那般,只是任由我,主动含住他的舌尖,吮吸,交缠,浸染彼此的味道。
我分明已经虚弱到无力,可是那时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是一把将他推倒在床榻上,压在了他的身上。
夏日炎热,我穿的本也单薄,那日亵兜磨得rǔ_jiān儿难受,我便解下了没有再穿。可是今日里,我浑身燥热,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胸口也涨的难受,便是那宽松的单衣,也裹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仿佛要炸裂开来,我扬起身,解开了衣襟,让那一对乳儿坦露在空气中。
我的手压在他的胸口,虽是隔着一层布料,却依旧能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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