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的兄弟不多,但大多不亲近,旁人都说当今圣上和怀王是从小玩到大的交情,这话其实不假,只不过早些年便已开始渐渐疏远了。
楚叙为人淡漠,阴晴不定的也时常行踪不明。在大祁算是块硬骨头,鲜少有人敢惹他。
萧玦走到楚叙对面坐下,端了盏茶水在空中半悬着却迟迟不喝:“朕听闻上回你在御花园里救了温贵人一命。”
“确实。”楚叙像是事先料到一般,语气间没有半分惊奇,倒是反问萧玦:“皇上为何突然询问?”
屋子里安静的很,他们这些年来的相处也惯然是这样,感情深厚却不浓稠热烈。萧玦将茶盏递到唇边浅呡了一口,状作无意的动了动唇瓣:“朕只不过是好奇,以你的性子,怕是会坐视不理。怎么…………”
“臣瞧见她腕间羊脂玉的镯子了。”楚叙抢先截了萧玦的话:“那是臣先前从昆仑山脚下给您带回来的两块原料,出现在一个妃子的手上想必是皇上心里重要之人,才出手相救。”他说着一双锐利的眸子“所以圣上到底想问什么?”
霎时,气氛略有些剑拔弩张的意味,萧玦手上用力,茶盏被“乒”的一声掼在桌面上,瞬间茶水飞溅。他面目渐渐褪去了温度,反而是染上几分紧迫:“朕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当年…………”
“臣不知!”楚叙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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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静则拉着温逸之也没敢走远,就近寻了一个小亭就进去坐下。
她抓着温逸之的手左瞧瞧右看看的,双唇颤抖着千言万语到嘴边也只说出一句:“你长高了!”
温逸之白玉的脸上一直带着笑,他抬手把温静则抱住说:“阿姐,我不仅高了,我还壮了呢!”
“是是是!!你可算是长大了!我记得我进宫那一年你的个头才到我肩膀,这一下子就长的比阿姐都高了!”温静则话音里隐隐颤抖带着哭腔:“上回的伤好了没有?家中如何?父亲母亲可安好?”她连着问上一大堆问题,温逸之仍旧耐心的一个一个答说:“上回的伤不严重,早便好了,阿姐不必担心。家中也一切向往年一般,只是爹娘都时时挂念着阿姐你。父亲的身子较之以前有些颓了,不过日日吃着药,不碍事,母亲…………还是老样子,同冯姨娘闹得不快活。”
“还有!澜时要成亲了!”温逸之扯着温静则的袖子。
他口中的澜时便是冯姨娘的女儿,叫温澜时。冯姨娘虽说与温夫人常年来不和,但温夫人是个和善的性子,待庶女温澜时也是好的,她要成亲,也一定是门好的亲事。
两人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久,温静则才想起来问他:“你怎么会在怀王府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怀疑,黄桑口中的那个她就是温小妖精啦!
不会有狗血的前任,心上人和白月光哦~~
大归绝对不虐!!
昨天晚上是突发情况,唉大归道歉!
☆、靠山,晕倒
四十三、靠山晕倒
“这个…………我也不甚明白, 先前圣上的人将我安置在京内的一处小宅子里倒也安稳。后来有幸结识了左督御史王大人,才结交上怀王爷, 王爷相邀盛情难却,便搬了过来。”温逸之拿袖边给温静则抹了抹眼泪:“阿姐问了我这样多, 不知阿姐这些年…………”
“我好得很呢!”温静则抓了温逸之的手。一开口,泪意确是怎么也掩不住的喷发出来,她一只手抓着温逸之的胳膊, 一手捂了脸说:“就算是不好, 这些年也熬出头来了。怎么你今年要进京来赶考也不叫人给我递个信儿?”
“这不是怕阿姐你在宫中为我担心嘛?”他眼眶也微微泛红,要把温静则遮着脸的手给扳下来,啼笑皆非道:“阿姐怎的还是这个毛病?一哭就不让人看。”温逸之的力气比小时候要大的多,轻而易举的就掰开温静则的手来, 年岁没能消磨去他的清俊, 反而多添了几分挺拔,英气勃发的举手投足之间不全然是书卷气,亦有男子该有的霸道。
他给温静则理了理肩上下滑的领口微微垂下头, 眼底晦涩的光影瞬间闪过:“阿姐,只有我考得了功名, 入朝做上官儿,才能成为你的靠山。往昔年纪尚幼,诸事不懂,现今知道了时时想起你在宫中举步维艰的处境,怎能道不心疼?”
他言辞之中,情之真切, 温静则连忙摇头,堵他的话道:“你不必太过较劲了,这种事儿可遇不可求,你若能高中自然是好的,若是…………落了榜,阿姐也不会埋怨你。做不做靠山不重要,阿姐现在与皇上相处的…………”她扭捏了几下,不安的舔了几口干翘起皮的嘴唇,改口说:“皇上他待我很好,逸之你没必要一个人扛下这样多的事情。”
“再好他也有三宫六院,阿姐你没有靠山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他态度强硬,由不得温静则反驳:阿姐如今只是小小贵人,靠荣宠,最终也不过只能撑几年,但倘若自己在朝中站稳了脚跟,有了势力那便大不相同了。
温静则最是知道逸之这个执拗的性子,反正是说不过他,也说不服他,索性就不辩了,也省些气力。她偏过头,抬眼瞧见萧玦站在院门外的石阶上远远的看着自己。
心里不经一紧,但身子却懒懒的不想起来行礼。萧玦定定看了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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