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 本宫问你话呢?我父亲在你们手上?!”她转头,眼瞳里像是淬了千年玄铁一样的冰冷,杀气腾腾道:“你们把我父亲如何了?!”
“也没如何!”柳贵妃挣扎了几下却发现温静则力气大的很, 自己挣不开,只好继续言语刺激她:“你父亲走私官盐的事情在宜治官府已经定案了, 前几日一路被押送到京城,皇上把此案交给我兄长刑部侍郎柳相生在审,你觉得…………本宫的兄长会怎么做?”
“你!你!!”温静则劈手把柳贵妃的脸扇得偏向一边:“本宫的父亲清正廉洁了大半辈子,岂是你们这帮奸佞能颠倒黑白胡乱定罪的?!”
“况且皇上答应过本宫,只要本宫的父亲没有做过这些事,他就一定会秉公断案!!”温静则松开抓住柳贵妃前襟的手, 把她丢到地上扭头往回走:“你们柳家这是妄动私刑,本宫要去找皇上揭发你们这一群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小人!!”
“揭发?呵哈哈哈哈哈哈~~”柳贵妃不顾形象的爬起来朝她大喊大叫:“据我所知,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温伯庭被押送进京的事情吧?你看,连皇上都在瞒着你!”
“这桩案子,是皇上亲手交给我兄长去办的,你以为皇上不知道?你去揭发,你以为皇上会降罪吗?还不是像往常一样的搪塞你几句,你………………”
柳贵妃尖锐的喊声戛然而止,她木木的盯着身后疾步而来的萧玦,身子打颤:“臣、臣妾给皇上请安……”
“柳氏你还是管管好自己的嘴吧,当心哪日朕看的不顺眼了叫人拔了你的舌头!”他抬脚重重的踹翻柳湘箬,朝着温静则过去。
温静则原本要去找萧玦,可这会儿萧玦真的过来了,她又不想见了,提着裙边调头就跑。
萧玦见小丫头要走,飞身追上去拉住她的胳膊:“静则,你先听朕说…………”
“说什么?你告诉我柳贵妃刚刚讲的都是假的!你快点告诉我!”温静则抓着萧玦的衣角,有些激动的叫嚣着。到最后声音渐小,又有些乞求的意味:“你告诉我好不好,都是假的。我父亲没事!”
“朕…………”萧玦握拳的手紧了紧,叹息着吧温静则揽进怀里,轻轻附在她耳边哄道:“静则,你不是答应过朕的吗?你一定要相信朕,这件事情现在朕没办法和你解释清楚,再等等,在给朕些时日。”
“那就是说,柳贵妃所言字字句句都是真的了?”温静则张口咬在萧玦的胳膊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血腥味在温静则的口中蔓延开来。
她咬够了,松开口径直离去:“我信你,但是我不想等。那是我父亲,他是被陷害的,这件事情我等不了!!”
“静则!”
“萧玦,你让我一个人静静。”温静则拂袖,黑着一张脸回去太和殿把萧修谨抱回屋。
众人都不明所以,但是也瞧得出皇后娘娘这是心情不佳,自然没人敢上去问。
温静则关着门在屋里闷头坐了一下午,直到晚上,天幕渐黑才强打起精神来去看看萧修谨。
小包子瞧见她来,又是笑又是叫的手舞足蹈。温静则叹了一口浊气把他抱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踱步:“阿旭,母后的父亲入狱了。”
“阿旭,你外祖父他一生廉洁正直,可是母后明明知道他是被奸人构陷的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母亲…………”她说着说着,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接连的坠落:“是母后没用,母后今日护不住你外祖父,他日…………也未必护得住你……”
“不哭……不、哭!”萧修谨看见温静则哭,原本还在笑的小脸立即垮下来,无措的抬起小手在温静则脸上胡乱的给她抹着眼泪“娘……阿娘不、不哭!”
“好,娘不哭。”温静则吸了吸鼻子,在萧修谨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说:“娘不哭,娘好好的,娘不哭。”
又这般抱了半个时辰,萧修谨毕竟还是个小孩子,熬不住困意,躺在温静则怀里沉沉睡过去了。
愫蔻探头进来:“娘娘,外头有个宫人找您,说是温大人请您过去一趟。”
“逸之找我?这么晚了他怎么好端端的找我?”温静则整理好衣裳问愫蔻:“皇上呢?今儿晚上怎么没过来?”
“回娘娘的话,皇上今儿晚膳时派人过来传过话,说是他今儿晚上在书房歇了,明儿一早再过来。”愫蔻福礼从怀里掏出一张字条呈上来道:“还有这个,因着娘娘那会儿把自己闷在屋子里,所以奴婢没敢进去打搅。”
温静则接过字条
「静则,朕知你任仍在气头上不想见朕,那便明儿再过来看你。只是此事不是你想得那般非黑即白,唯有八字可告知尔:舍友惑敌,围而杀之!」
温静则看完草草将字条撕碎丢进香炉里,提上一盏灯笼:“你留下看着阿旭,本宫出去一趟。”
舍友惑敌,围而杀之!
她得先知会逸之一声,温静则如是想着一路走到太和殿外,那果然立着个宫人:“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奉温大人之命请您过去一趟。”
“免礼了,快走吧。”温静则摆摆手跟在他后头一路曲曲折折的绕了许多路。
这方兴山行宫温静则也是头一回来,并不认得路,只知道现在她们已经走到了行宫的河道边,这地方实在是有些偏了。
“这不是去温品正住处的路,你到底是什么人?!”
“呃皇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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