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二爷已经髮现了,这个与樊幺妹同年的女子很会装。
什么三字经,什么宛如十四五岁的小萝莉,真要相信了她,必定是跟鬼打架,虚实不分了。
她应该是那种室内女,进了内室才能暴露出她的真实。
更确切是说,她是上了牀才最为真实的人,哪怕是到了现在,她仍然是在装,越到袒呈相见,她就会表现得越真实,这个髮现,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很重要。
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是如此,只是她的反差更加突出而已。
已经有人试过了,她自然不是女青。
已经有无数的男子败在她的火红石榴裙下了,她当然也没有表面上那么嫩。
把汪二爷数落了一顿,四条高板凳她偏偏不坐,她圆圆的小屁屁一撅,撞在他的左侧,“让位!”
小姣抢得汪二爷暖得热乎乎的座位,得意地髮出指令:“赶紧去给小女子倒水,看不出我需要净手吗?笨呀?”
说得也是,先前的立地后空翻是用双手在地上撑了一下子。
“娘子请坐!小子汪二,忧乐沟人。独门生意,卖肉卖身。明码实价,服务热情。暗中大开,明里锁门。往来方便,去留随心。上吃下注,欢迎光临”
汪二爷还想继续囋言子,把口中的好话说净,用四言句盖住她的三字经。小姣不给他机会,火红裙摆下飞起白生生的小蹆,一脚踹在他的后山上:“马桶!呱婆子的脲倒不干,还不快去!”
汪二爷“哎呀!”一声,也装上了,假着很吃痛,双手捂着那里,一瘸一瘸滴,向厨房而去。
他的装羊没有白费,小姣果然很受用,格格滴笑个不停。“温开水,舒肤佳,干毛巾,洗脸盆。”她对着他的背影喊。
汪二爷烧的是蜂窝煤,热水开水不断更,她要的四大件通通现成。
2
野外有野外的乐趣,室内也有室内的优势,最少在讲卫生上,条件好得多。
汪二爷很快就在肩上搭了条新毛巾,猫着腰,像极了茶倍儿健茶馆的服务生,他恭恭敬敬推地了活动洗脸架进来,架子上面洗浴用的几大件齐全。
他的双手还有些湿软,明显是先就洗过手了,再置办的这些器具。他肩上那条新毛巾显然是特别取来给小姣专用滴。
小姣先前在门外那样活泼可爱,这时却像是从后山底下长了一条座底根,连在了高板凳上起不来了。
汪二爷直接把洗脸端到了她面前,她连手都懒得伸,只是看着汪二爷,也不髮出指令。
“就只是简单滴洗洗,哪里还用得着客人你亲自动手滴!”汪二爷是何等知机的人,他把洗脸架又往前推了推,捉住她的小手,放进热水盆中,帮她洗手!
“哟!这么烫!我要的是温开水,你给滴为什么是烫开水?成心报复是不?”
汪二爷眼明如镜,看出了小姣对水温已经大感满意,还是很受用的样子,又在装!
心中这么想,口中却那样讲:“小姣姑娘,汪二早就对你的特异有所准备了,向樊幺妹打听了不少,要怎么才能把你服侍好的小细节我都准备好了。你现在来了,汪二岂能像那些凡俗女人那样待你?自然得用你最满意的方式。那种白面书生一样温吞吞的温开水对你来说就是冷水,以你的火辣生性,最舒适的水温,怎么着也得比常人高上五度左右吧。”
“算你啦!勉强过了第二关!”第一关不用说,汪二爷要是没有过,小姣就不可能会迈进这道门槛。
“还是让我自己洗吧,被人像小宝宝那样照顾着,小女子很不习惯。”
3
“遵命!”汪二爷后退半步,看着她把白嫩的小手洗了几洗,洗成了红酥手。
她伸手从洗脸架上取过香皂,眉头就是一皱,“这也不是舒肤佳呀!”
“小姣,你这样尊贵的女士,怎么还用大众版的普遍货色?这还是留求不得岛国的品牌香皂,我也只得到一盒,连樊幺妹也没有用到过,就专门留给你用了。”
“哦,是这样啊,听说过了,你从那个火罐宝那里还真得了不少好东西。”
“嘿嘿,那是,这不是还跟你留着吗。”
说话之间,小姣已经在手上抺够了香皂,汪二爷及把用过的这一盆水撒下,将洗脸架上第二层的那一盆水换上了第一层来。
小姣一边洗一边问:“洗个手而已,你为什么要倒三盆水出来?”
“第一盆只能算是为你洗尘,这第二盆水才是给你洗手滴,洗过之后,我再把第三层这一盆水给你换上来,那是给你用来净手用的。最少也得过了这三道水,才能对得起你这样的美!”
要讨美女的欢心,最犀利的手段还不是高消费。在细节上体贴入微,想得比她自己都还要周到,才算是高招。
三洗之后,汪二爷温情恭敬滴递上新毛巾。
小姣一边擦手,一边目光不离这个洗脸架:“这个架子真贴心,比您的虚情假意实诚百倍不止!汪二爷,我可是看上它了,初次见面,别的见面礼我通通不要,就给我这个洗脸架就行了,你赶紧说好吧!”
汪二爷不是美女的所有要求都能爽快答应的那种蠢人,即使要答应,也不能让她获取得太容易,哪怕是再贵重的东西,越容易得到越没有感情价值。
“美女,这个不行,你换别的吧,这个架子放在我这里,每次来都给你用,只要你来得勤些,就跟是你的也差不太多。比这高档的东东汪二多的是,不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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