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发指了。”谢飞舟和她同仇敌忾,“这女人就算换了漂亮的皮囊,心思那么歹毒,哪个男人敢喜欢。”
阮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讪讪地笑了下。
施雨泽用对讲机通知了附近的巡警过来,他拔出枪准备上楼,被李若非一把推开,他顿时愣了,“诶?神父,你搞什么鬼?”这个神父脑子肯定不正常,反倒是李若非没搞事。
慌乱的徐梦正准备从后门离开,她一看到那么多人来救阮萌,心里极其不服气,凭什么她出个事情,有这么多男人赴汤蹈火的,凭什么啊!她正准备拉开门,手如同被针刺了一样缩回来。
脖子忽然像是被人揪住一样,她死命扣着脖颈处,身体不由自主被往后拉,她困难地张着嘴巴,如同离开了水的鱼一样。
“说,这个邪术是谁教你的?”李若非沉声问道。
徐梦疯狂地摇头,双腿乱蹬,眼球突出,脸涨成了紫红,旁边的施雨泽打断他,“够了,你打算杀人吗?”
沈牧洵握住了李若非的手臂,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撞,“放开她。”
徐梦被放开之后,她不断地咳嗽着,声嘶力竭地吼着:“你们想干什么?我可是公众人物,我什么也没干。”
“你杀了苏蕊。”施雨泽冷声道。
“苏蕊不是活着吗,我就是苏蕊。”徐梦朝他笑了下,笑容狡猾。
“你——”施雨泽神情一窒,他恼火极了,又碰到这种事情了,法律没办法判的事情。他说这个人是徐梦,可是无论是样貌还是dna都显示她是苏蕊。
一个无辜的女人就这么活生生被害了,始作俑者顶着她的身份逍遥自在。
“哼。”李若非冷哼了下,淡漠地瞥了眼施雨泽。
徐梦站起来,慢悠悠地拍了下裙子,“我已经打电话给经纪人和律师了。”她笑容张狂,直到手铐铐住她的手腕,笑容戛然而止,她怒道:“臭警察,你干什么!”
“非法入室和故意伤人,也能关上一段时间。”施雨泽冷冷地说道。
“放开我!”徐梦疯了般地朝他叫道。
施雨泽把她交给了过来的巡警,带她去派出所,在她离开后,李若非查看了别墅周围,发现了一个阵法。
脚踩在松软的土地上,他眼眸沉了沉。如果没猜错的话,那天在学校的美术楼中也有一个阵法,沈牧洵触动了阵法。
“现在该怎么办?我们依旧没有换回来。”沈牧洵问道。
“要是换不回来了,你会很高兴吧。”李若非嗤笑了下,眉眼冷冽。
仿佛被戳中心中最隐秘的一点,沈牧洵心神一动,他故作镇定道:“不是这样的。”
“阮萌说的没错,有因就有果,要是那天我救你了,你不会到我的身体里,我也不会提供给你们相处的时间。”李若非喟叹了声,他轻松地跃到了别墅顶层。
他盯着楼下的沈牧洵,冷声道:“别眨眼。”
“神父,你干什么呢!”正准备离开的施雨泽看到这一幕,惊慌地叫了声,他一叫,吸引了阮萌和谢飞舟的注意。
他们慌忙抬头,只见黑发男人张开双臂,直直地摔了下来,风拂起黑发,黑衬衣被吹开,然而他的神情特别淡然,仿佛看惯了生死,那般的冷漠。
在离草地半米左右距离的时候,身体悬浮在了半空中,两人闭上了眼睛,紧接着,沈牧洵就摔到了地上,幸好柔软的草地起了缓冲的作用,他发出闷哼声,从地上爬起来后,他望着自己的双手,换回来了。
沈牧洵转过身,眼神直直地盯着阮萌,阮萌脚步一顿,跑到了李若非的身边。
虚惊一场,施雨泽松了一口气,他拍了拍沈牧洵的肩膀,“你也不用为了怄气,再跳一次楼吧,要是李若非这次不帮忙怎么办,不过幸好,经过这次事件,他肯帮忙。”
一旁知道全部情况的谢飞舟抽了下嘴角。
阮萌和李若非走进别墅内,施雨泽再次帮她做笔录。
沈牧洵将小橘猫的尸体埋在了院子中,修长白皙的手指丝毫不嫌弃泥土,穿梭在黑色土中,将土覆盖在小猫尸体上,同时将那条十字架项链埋了进去,在土堆上方放上一个十字架,他垂着眼眸,黑发落在额前,神情肃穆地做了祷告。
在客厅内坐着的阮萌察觉到了,发呆似地望着他虔诚的动作,透过落地窗,两人对视了一眼,沈牧洵抿了下唇,转身离开。
等人离开后,阮萌脑子里一片混乱,经历了生死,她哪那么容易冷静下来。
偏偏在李若非看来,她是在心虚,他握着她的手腕,“你心动了。”
这是陈述句,阮萌不想和他吵架,她确定地说道:“没有,我才没有,我差点被人杀了,哪那么快情绪稳定,和你嘻嘻哈哈聊天啊。徐梦明明杀了人杀了我的猫,却什么惩罚都没有……”
“谁说没有。”李若非淡淡地笑了下。
阮萌忽的后背发凉,他这个表情许久没见到了。
第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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