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什么都没抓着还惹了一身骚。”
齐妤小声警告妹妹。齐甯垂首听从,嘟着嘴,有点委屈的样子,齐妤看了心软,伸手替她整理了一番额前刘海和衣襟,目光落在齐甯腰间的香囊上。
“之前我竟未发觉,香囊上秀的是合欢花,你婆母是不是最不喜这花色?”齐妤突然问。
齐甯低头看了看:“她喜欢不喜欢与我何干,这是姐姐送我的,我喜欢就成。”
齐妤没说什么,将香囊从齐甯腰间抽出来,说道:“你昨晚惹了事,无端于这等小事上再惹她,回头我重新给你绣个花样,这个别戴了。”
齐甯有点不舍得,就算她不戴这香囊,婆母也不会多喜欢她半分,总是姐姐的心血,便想要回来,齐妤却直接放入了袖袋中,又道:
“好了,回去吧。该强硬的时候别退缩,该软和的时候也软和些,骗死人不偿命,砍死人才要。有些账,是要记在心里慢慢算的。和离什么的,太便宜他们了。”齐妤的声音听起来特别温柔,可说的话却叫人不寒而栗。
齐甯听着姐姐教诲,深深感觉自己和姐姐的境界不同,姐姐遇事能冷静的不像个人,可她遇事却一点即燃。
薛玉章在马车里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气侵袭,吸了吸鼻子,先开车窗帘子,看见妻子和家姐仍在台阶上说话,姐妹俩容貌出众,站在一起便是一副如花美眷的绝色画章,薛玉章看着家姐那温柔似水,贤良淑德的样子,别提多羡慕了。
真希望齐甯姐姐多教教齐甯,该如何做一个以夫为天的好妻子,要是齐甯能像她家姐那么温柔,薛玉章做梦都要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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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慕在饭厅等了一会儿齐妤,却觉得自己有些犯傻,便出了饭厅,准备去兵部。
经过花园时,迎面走来两个手捧木制托盘的小丫鬟,托盘上放着的像是一些旧衣裳,两个丫鬟见了他,赶忙退到一边行礼,楚慕抬手让她们起来,便从她们身边经过。
可走了两步,楚慕突然停下脚步,喊了声:“等等。”
两个丫鬟站在原地不敢动,楚慕疑惑转身,来到她们面前,目光落在右边托盘最上边的一只香囊上。
伸手拿起香囊前后左右看了看,拧眉问道:
“这都谁的东西?”
两个丫鬟面面相觑,不敢隐瞒:“回王爷的话,全都是王妃的旧衣裳,是捐去慈安堂给那些无家可归的人的。”
京中不少达官贵人府邸都乐于做慈善,帮助穷苦百姓,捐衣服,捐首饰都是常事,不足为奇。
“这香囊也是王妃的?”楚慕问。
“是。都是琥珀姐姐整理好拿出来的。”
楚慕疑惑,这香囊的款式和绣工分明跟齐甯身上佩戴的十分类似,肯定出自一人之手,将之送到鼻端轻嗅,闻到一股隐隐散发的香气,心中疑惑更甚。
“你们见王妃佩戴过此香囊?”楚慕继续发问。
两个丫鬟却摇头:
“回王爷,奴婢们没瞧见过。但既是琥珀姐姐整理出来的,那肯定是王妃的没错了。”
楚慕将香囊攥入掌心,对两个丫鬟摆摆手:
“知道了,你们下去吧,这香囊既是王妃的,岂有送给外人的道理,我拿走了。”
说完,楚慕便转身离开,两个送衣裳的丫鬟不觉有他,横竖一个香囊,王爷想要她们自然没有阻拦的道理。
楚慕拿着香囊,原本是要去兵部的,上马之后,却直奔烟花巷。
林钦自诩是个诗酒散人,最爱的便是品酒与美人,当年楚慕说要在东城送他一座四进大宅,让他在京城安身立命,可林钦却偏偏选择住在离花街柳巷很近的地方,一方小院,别有洞天,闲来无事,穿过一条街便可寻到饮酒作乐处。
楚慕和韩风坐在廊下,林钦亲自给他们奉茶。
待他坐下后,楚慕便将香囊递给他,问道:
“看看这香囊有没有问题。”
林钦接过香囊,调侃道:
“王爷这是从哪儿得来的红粉信物?如夫人给的?”
楚慕喝了口茶,冷道:“让你看你就看,哪儿那么多废话。”
林钦嘿嘿一笑,低头看起手中香囊,似乎是个旧物,香囊里的味道已经散的差不多,只隐隐有些微弱香气。
闻了两遍之后,林钦终于明白楚慕让他来看这个东西的意思。从里屋拿来剪刀,询问过楚慕后,便将香囊剪开,里面果然露出一个变了色的香丸,林钦将香丸放在桌上,用清水略略浇灌,香丸化开些后,他将里面的碎药渣排列出来。
楚慕问:“可是你说的那个?”
林钦神情凝重点头:“不错。虽然已经没了药性,但从里面的药渣看,确实无疑。王爷是从何处得来的?”
楚慕没有回答,看着那香囊久久不语。
齐甯腰间的香囊是新的,香味颇为浓郁,这个是旧的,丫鬟们没见过齐妤佩戴,香囊却凭空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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