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着裙摆。
我喊了一声:「妈,我回来了」。
我妈望望我,说:「怎么才回来,昨夜没在家里睡?你去哪了?」。
我点点头,心想:问这么多做啥?你不是也没在家里睡,我也没问你去哪了?
虽然心里这样想,但毕竟她是我母亲,话到嘴边,我又憋了回去,转而半开
玩笑半认真地说:「没干啥,早就想回来了,但我怕回来太早,耽误你的好事」。
我妈一听,小脸刷地一下就红了,她轻轻地说:「哦,你都看见了」。
我点点头,然后走到母亲身边,一只手摸着她的大屁股,问:「刚刚那个男
的是谁啊?」。
母亲叹了口气,娓娓道来:那人是牛建的一个亲戚,以前在部队当兵,转业
后在地方上工作,今天他出差经过咱们县,晚上要跟牛建喝酒。
我有点诧异,就算是牛建的亲戚,怎么就能随随便便肏我妈?
我妈摇摇头,说这是牛建的主意。他那亲戚生性好色,每次他来,都暗示牛
建给他找小姐,牛建碍不过情面,只能照办。但三番五次之后,牛建觉得开销太
大,于是今天他不知怎么想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为了省钱,介绍他亲戚来我家,
拿我妈发泄了一番。
我点点头,原来如此,我捏了一把母亲的屁股肉,说:「妈,你先去洗澡吧,
我也想弄一弄」。
我妈不好意思地说,你还没吃饭吧?吃过饭再弄吧,等下她要进厨房烧菜,
身上肯定弄得全是油烟,到时候这澡就白洗了,浪费水。
母亲竟然拒绝我,我苦闷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裤裆处涨起的yáng_jù,心里有点
委屈:凭什么别的男人想玩我妈就可以玩,我自己想玩,她反倒不同意……。
母亲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她思考了片刻,然后不声不响地跪了下来,就跪
在我的脚边。母亲伸手解开我的裤子拉链,从里面拽出我的yáng_jù,握在手中轻轻
套弄着。母亲一边套弄我的yáng_jù,一边抬起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先帮
你吹一下吧」。
说罢,母亲张开小嘴,一口含住我的guī_tóu。她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卵袋,嘴巴
熟练地含着我的guī_tóu吮吸,母亲的kǒu_jiāo技术无需多言,她的舌尖从yáng_jù根部一直
舔舐到我顶端的马眼,好像一根长着吸盘的章鱼的触手,一边舔、一边吸着我的
ròu_bàng。
我眯着眼睛享受,一只手搭在母亲的脑袋上,轻轻地捋着她的秀发,母亲专
注地吮吸她嘴里的ròu_bàng,头抬也不抬。
五分钟后,我猛地将ròu_bàng从母亲小嘴里抽出,guī_tóu上的精关一泄如注,喷得
我妈脸颊上全是白花花的jīng_yè。
射完精后,母亲帮我清理干净guī_tóu,然后我陪她在厨房里烧菜。
发泄完性欲,我的大脑终于清醒起来,我泛着醋意问母亲:「刚刚那个人,
你说他是牛建的亲戚?是他亲戚又咋样?」。
母亲手中洗着芹菜,点点头:「是,牛建跟我这样介绍的」。
我心里忿忿不平:牛建越来越过分了,他有什么权利,把我妈让给别人玩?!
当初我和他同流合污,也只是同意他一个人玩弄我妈啊!
我想着想着,心里越来越不平衡,又问母亲:「昨晚你是不是也跟牛建他们
在一起的?」。
我妈红着脸,点点头。
我继续说道:「妈,这样下去可不行,得想个法子」。
我妈斜楞我一眼,半晌,开口说道:「你不就想这样吗?你不是跟他们一伙
的吗?」。
我很惊讶母亲竟然说出这样的话,看来在她心里,我已经和牛建他们是一条
船上的蚂蚱,只知道联合起来玩弄她。
我不想过多解释,因为最好的解释,就是实际行动。
我告诉母亲:「妈,你误会我了,不过你放心,我肯定想个主意,让牛建他
们滚得远远的」。
母亲听我这么一说,她心里五味陈杂,既有些感动,又有些无语,她觉得我
很幼稚,一个刚刚高中的毕业的毛头小子,拿什么跟那些成年人斗?况且牛建他
们手中还有我妈的把柄。
我告诉母亲,虽然我年纪小,没什么社会经验,但有人岁数够大,或许有解
决办法。说罢,我转身走出厨房,打了一个电话给表姑父。
表姑父接到我的电话,问我有啥事?
我直接开门见山,在电话里告诉表姑父,我们母子俩需要他的帮助。同时我
还故意「投其所好」。,诱惑表姑父说,一旦成功把牛建他们几个踢开,那我妈就
只属于他和表哥了,我毕竟是我妈的亲生儿子,只不过会偶尔「参与」。一下。
表姑父摸不准我究竟何意,但他在电话里应承下来,他会帮忙想法子的。挂
电话前,表姑父还提醒我说,让我妈赶紧帮他儿子找工作,答应的事情到现在还
没兑现。
我唯唯诺诺地请表姑父放心,保证他表哥找工作的事,一定最近就给落实了。
翌日,我向耿老板请了假,故意留在家里,眼看着牛建他们玩弄我母亲。
没想到,今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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