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响声不止,屠苍黑剑从高处落下插入涯边,而那桃花潭的二长老也落了
个形神俱灭,只剩下半边身子尽数焦黑的俞叔挣扎着摔倒在了地上。
……
这一次的林夕并没有昏迷,他进入了一个十分玄奥的精神空间,一股股雄浑
的生命力量不断的涌入身体滋养的伤口,惊人的恢复力竟是盖过了雷劫带来的伤
害,让他的身体不断的在焦黑和愈合中重复,每一根肌肉和经络在重复轮回的过
程中逐渐坚韧。
当他重新睁开眼,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爆炸般的力量,赤裸的身上隐隐有雷霆
密布,竟是在短短三个月时间内就过了秽炼境。
此时,他身处的地方明显不是列缺山的山头,而是一处鸟语花香的山谷内,
这地方的雾气十分浓郁,遍地青草,还有一个湍急的瀑布,而当林夕站起身时,
这才陡然发现,不远处的一方青石上还端坐着一个丽人儿。
袭无影就这么看着他,看得认真又仔细,一双秀美的眼睛扑朔迷离,身上的
袍子已经毁掉了大半,却丝毫不吝啬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坐在青石上,匀称
结实的臀肉被挤压变了形,腰肢如水蛇白蟒,胸前的高耸不显得多么夸张但十分
饱满,恍若两个倒扣的小碗贴在了上头,与之相对应的是袭无影纤细的身子和笔
直的长腿,此时交叠着双腿,足尖还穿着一双黑色皮靴,但凡看到的地方线条无
一不美,隐隐还可以窥见那小腹上微微的肌肉轮廓。
林夕不过看了一眼,当即便低下了头,一言不发。
「很怕我?」。袭无影问。
「嗯」。林夕点头,然后又摇头,最终苦笑着挠了挠脑袋。
「为什么」。她继续问。
林夕说不出来,总不好说是她终日冷着脸。
轻轻叹了口气,袭无影细长莹润的指尖还挂着块玉坠,说:「不老童子花了
二十年阳寿找你,可把你带回来三个月,除了天资还算过得去却并没见到丝毫符
合天命的地方,现在想来,是我多虑了」。她起身,两条笔直细长的玉足并
排列在了一起,靠近了一些把玉坠送了过来:「这东西我看不透,也好像认了主,
还是还给你吧」。
林夕愣愣的接过了玉坠,心中苦笑:「天命?你是个狗屁天命!那镯子是从
早死的倒霉鬼身上扒下来的,他才是天命!可天命又如何,还不是早死投胎了,
要不是他,我哪里要遭这么多罪?」。
「对了」。
袭无影走了几步,忽然回头,那淡蓝色的嘴唇悄悄开启,道:「以后别这么
冲动,要是死了,我估摸着会难受一阵」。
「就一阵?」。林夕下意识的就回了一句。
「那你还想多久」。
袭无影白了林夕一眼,嘴边上好像泛起了温暖的弧度有好像没有,最终迈动
着长腿玉足一步步消失在了浓雾中,只有声音远远飘了过来:
「拜桃花潭所赐,我恐怕还得修养一会儿。等我出关,就带你去杀人」。
「可我……不喜欢杀人」。林夕摸着手里的玉坠,有气无力的说。
浓雾中很久没有传来回应,林夕有些失望也同时庆幸,然而当他转身迈开步
子的瞬间,劲风从后方袭来,一只光洁的裸白脚掌狠狠踩在了他光溜溜的屁股上,
一脚踢了出去!
「给我去找件衣服穿着,还打算让我看多久」。
「我……我也没让你偷看啊……」。这话,他只敢在心里想想,说出来是断然
不可能的了。
此时,远在千里外的水乡乌坦城。
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压低了头戴的毡帽走近了林府的大厅,后头还跟着个稚
气未脱的小小少年。
林府的厅堂内,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就坐在了主位上,虽是带上了些许岁月
的痕迹,可依旧保养得娇艳如花,双手五指如玉葱,唇如牡丹,黑色的头发被挽
起束到了脑后,充满了成熟蜜桃的韵味。此时的林家主母于秋水穿着一件得体的
翠纱衣,下身则是贴身的流苏裙,凹凸有致的熟美身材紧绷绷勾勒出了流线,胸
口胀鼓鼓的高耸怕是能让人将脑袋埋入,而坐在凳面上的肥臀又挤出惹人遐想的
波纹。她双足并紧,单手抚额,落在脚掌上的绣花鞋随着眸间的忧思轻轻抖着艳
丽的弧光。
「夫人,打探过了,除了一具无头的尸体外没有二少爷的踪迹,而那具尸体
并不符合二少爷的特征」。
「这就好,这就好……那孩子说不定是中途下了船,又或者掉入了水里,这
么多天都没个音讯,真的是……」。
于秋水又是喜又是急,失了方寸,莲足迈动握住了对方男子粗粝的掌心,道:
「青山哥,我的夕儿……你一定要找到他,哪怕是尸体也好……」。
「别胡说了,我沿着下流搜寻了数十里,要是真的溺水早该发现,没事的,
二少爷福大命大,说不定就有了好机遇呢」。
掌心的柔软和扑面而来的香气让刘青山一阵心头狂跳,从他的角度望去,正
好可以瞥见林家主母的领口,两团白腻腻的乳肉压出了深邃的沟壑挤出了肚兜外,
至于更多的却是见不得了。
暂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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