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道:“你放心,等过了这两日,我再想想别的办法,看能不能先把这把破锁解开。”
除了千阙冰,还能有什么办法。
谢乔狐疑不定的望着顾羽,不知他心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同时也有些困惑,到底什么样的仇家能令顾羽如此忌惮,还有,她不是白商,以顾羽的修为方才明明有机会逃走,为何那样容易就被她用乾坤锁困住了?
刚刚,他为何要特意强调“过了这两日”,这两日与平日有什么不同吗?
“对了。”顾羽忽又道:“这些话你千万别跟刚才那老头儿说。他胆子特别小,心脏还不好,经不住吓,万一一激动直接躺棺材里就麻烦了。”
“……”
谢乔一言难尽的应下,想起一事,忽然有些开窍的问:“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82、鞭伤 ...
虽然方才进门时只是匆匆一瞥, 谢乔依旧眼尖的看到了顾羽背上那几道狰狞伤痕。伤口形状并不似刀剑所伤,倒像是……鞭伤。
谁敢拿鞭子抽他。
修真界中使鞭的门派不多,实力也尔尔, 恐怕还没这个本事。谢乔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在蓬莱见过的邓蝉, 被顾羽呼作“三哥”的那个。
“那个呀。”
顾羽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右腕上的锁枷, 漫不经意的道:“擦了点皮而已,不妨事。”
这种隐秘之事,他恐怕是不愿让外人知晓的,谢乔便没再深究。
不多时,顾安高高兴兴的置办了一桌酒菜过来, 有鱼有肉, 十分齐整。另有一笼顾羽最爱吃的四喜蒸饺, 是哑巴半道端下来的。
顾羽大约生着病胃口不好, 贪了几杯酒,动了几筷子鱼肉并一只蒸饺,就旁若无人的窝到榻上睡觉去了。
顾安怕谢乔认生,忙给她添了杯酒, 笑道:“咱们吃咱们的, 不必管他。”
谢乔心不在焉的抿了一口,忍不住问:“他是不是有嗜睡之症?”
顾安的手微不可查的顿了下, 片刻后, 如常道:“他就这臭毛病,沾枕即睡,姑娘见多了就不奇怪了。”
怕谢乔再深究, 他抢先一步转移话题:“对了,还没问姑娘师承何派,怎么认识我家公子的?之前也没听他提过。唉,正经事一点都不操心,就知道在外面胡混……”
谢乔听他一口一口“公子”的,分明是个老仆角色,可数落起顾羽来又仿佛是个操碎心的老父亲,不由有些莞尔,便略去细节,简单说了自己的门派和与顾羽相识的经历。
“唔……”
顾安眼睛微微眯起,恍然大悟道:“原来你们一道参加了道侣大会……难怪……”
嗯??
谢乔长睫一眨,奇道:“难怪什么?”
顾安只嘿嘿笑了两声,低头去喝酒,一直到酒酣耳热,才又问:“那姑娘这次下山是特意来找我们公子的?还是为了那劳什子千阙冰?”
谢乔自然不能承认前者,笃定的道:“自然是为了找他要宝物。”
“哦……那敢情好。”顾安老成的点点头:“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嘛。这一来一往,情谊就有了。姑娘还没道侣吧?”
谢乔耳朵尖一红,摇了摇头。
“嘿嘿,没有就没有,这有什么难为情的,趁现在找一个正好……”
用完饭,顾安让哑巴将饭桌撤走,略带歉意的朝谢乔道:“可否委屈姑娘先去外头稍等片刻,我这里头有些事要处理下。放心,很快就好。”
谢乔猜出大半,知道自己不方便待在里面,便笑着一点头。顾安再三道谢,并连声催促哑巴给谢乔沏茶。
哑巴很快端了一碗热腾腾的茶过来,给谢乔放到手边后,就坐在帘子外玩自己的弹珠的游戏。因他恰好坐在门槛上,毡帘被撑开小小一道缝。
缝不大,但只要眼睛不瞎,足以将里面情景一览无余。
谢乔起初告诫自己非礼勿视,可告诫着告诫着,在好奇心驱使下,眼睛就不受控制的飘了过去。
顾安果然到墙边的柜格里取出了那碗他亲手调制好的青色药膏,然后折返到榻边,把药膏放到小案上,两手小心翼翼的褪掉顾羽身上的玄色寝衣。
四道深可见骨的鞭痕从后颈一直蔓延到尾椎,贯穿整个背部。
谢乔呼吸一滞,感觉眼睛被狠狠烫了一下,忙匆匆错开视线。过了好久,胸膛中那颗心依然砰砰跳个不停。
顾安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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