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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后,正好找到妻子,说是我给了信让她赶过来。哪里知道帐里就发出声响,一进帐发现太子殿下正被那个宫女扑倒,殿下嘴里是斥着大胆。”
“于是臣便擒了这个宫女,结果就发现殿下已经神智不清。”
梓妤在这时便从袖子里取出一字条奉上:“这就是一个宫人交给臣妇的字条。”
明德帝打开扫一眼,上面果然是落款着许嘉玄的名字。
“混账!”
被禁卫军扶着坐下的太子,虚弱地说:“父皇,儿臣亦收到许副使给的字条。”
说罢抖着手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字条,两张字条连字迹都是一样的,气得明德帝站起来又是把一边的灯台给推倒了。
这是他的儿子和女儿!
引两人到一处的,又是吃了什么神智不清的东西,这是要做什么!
帝王打了个冷颤。如若暗中没有锦衣卫,许嘉玄又不够警惕的话,这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
外头仗打宫女的声音还在继续,帝王听到惨叫声,瞪大的双眼里充满了血丝,不想帐子又被撩起,禁卫捧着把匕首上前跪下说道:“禀陛下,这是那个宫女身上掉下来的。”
一个宫女,先是让太子吃了什么东西,然后身上还有匕首?!
“这是要反了!”
明德帝看着那把匕首,倒退了两步,吴皇后也已经软倒在地椅子里,受惊得连眼泪都止住了。
太医被人一路催着前来,来人禀报一声,就推着他进内。老太医颤颤巍巍先给太子把过脉后,才到震怒到已经半天没说话的帝王跟前道:“陛下,太子殿下中了合欢散。吃得不算多,老臣要给殿下熬药水和扎针,应该能散去,不然势必有损元精。”
明德帝闭了闭眼,再睁开眼的时候,眼神仓皇,看向女儿和儿子……一时间竟是又愧又后怕,浑身都如同坠入了冰窟窿。
太子被带了下去,离开前谁人也没有察觉到,太子无声跟梓妤交换了一个眼神。
外头的宫女被打得皮开肉绽,许嘉玄跟明德帝要了审讯权,出去外边后惨叫声不绝,有血水一直就蔓延到帐门前,明德帝终于听到虚弱的一声:“……皇子指使的。”
然而,那宫女到底没能说出来是哪个皇子指使的,就已经气尽身亡。
吴皇后又是一场大哭,太医连着又被召来,给吴皇后扎了针才算冷静一些。
梓妤被许嘉玄带着离开的时候,眼中都是愧疚:“居然是让皇后娘娘都过来了!这人真是歹毒!”
许嘉玄净过手,但手上还有浓浓的血腥味。他找了条帕子包着手,去牵过她说:“如若不是你警惕,那才是最可怕的。你这反间计用得巧妙,又让太子正好除去四皇子留在身边的一个探子,叫陛下连带着连几位皇子都要一同猜忌,他算是占尽便宜双赢了。”
原来,在梓妤察觉到一路上没有禁卫军的时候就起了警惕心,这附近有锦衣卫的暗哨她当然也清楚,而且知道哪一边是许嘉玄的人,就绕了过去让报信。
太子那头一开始觉得是梓妤找自己,已经到了地方,但是闻到屋里的香有点问题,马上就猜到可能是中了计。许嘉玄的人已经找过来,把他喊了过去,于是一合计,便有了后来的一计。
那合欢散也是太子自己喝的。
梓妤听出他话里有几分不高兴,眼眸一转,嘴角往上翘了翘,含笑问他:“你们北镇抚司的人倒是有本事,这来围猎,手上居然还带着合欢散。恐怕你这也有吧。”
本还觉得便宜太子的许嘉玄头皮一麻,低头看到她明亮的桃花眼,连嗓子都发紧了:“不、不是。这是用来刑讯用的,都备着,有些男人能受刑,却受不住这等淫|药。”
梓妤长长地哦了一声,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他板住脸。
似乎是解释不清了。
好在她也没有揪着不放,很快敛了那笑,低声说:“我要去会会丽嫔,让你的人给开个道,行个方便。”
“谁让你给太子出这样的计谋,让他弃掉丽嫔,改用这件事情来算计别的皇子。不然,今儿丽嫔就得死在陛下跟前!”
外人不知道两人是兄妹,可明德帝清楚,丽嫔揭发出来,可不就是个死字!
“丽嫔还有用。”
梓妤不在意地笑笑,可是眼底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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