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在她身上趴着,居然愣住了。
梓妤低头,就见他发傻,扑哧笑了,把他推下去拉好衣襟。
“快睡吧。”
许嘉玄只能丧气地紧紧抱着她,但一身火气怎么都睡不着。
梓妤是闭上眼了,可是他抱得那么紧,某个东西又一直嚣张抵着她,根本不见低头的架势。她睁开眼,一抬头就见他望着帐顶发呆,最终是一叹气,手慢慢探了过去。
她柔软的手掌将他包裹,许嘉玄浑身都颤了一下,呼吸瞬间都变得急促。
梓妤脸颊微红,觉得这种事情还是臊人,听到他喉咙发出低低一声,似乎愉悦又似乎难耐,手就往后缩了。
结果他大掌伸了过来,不让她逃离,低头去含了她耳朵说:“小鱼,快一些......”
次日清晨,许嘉玄神清气爽地起床穿衣,梓妤窝在被子里往身上套兜兜,拿眼狠狠剜他。
她昨晚就不该一时心软,就该让他受着!
这人属狗一样的,居然还将她剥了啃。
在系带子的时候,她嘴里咝了一声,脸颊一下变得嫣红。
胸前蹭到绸缎还微微的酥疼,让她又羞又恼。
她今儿还约好了陈莹玉,要上街去的,这可让她怎么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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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嘉玄临出门的时候才知道她今儿也要出府,问清是约了陈莹玉几个姑娘家,就喊来六喜让去吩咐多带些侍卫。
“一会我还要进宫,不能陪你出门了,若是到中午有空,我就去寻你一块用饭。”
梓妤还恼着呢,皮笑肉不笑看了他一眼。等到了时辰,她就上了马车先往陈家去,连步子都没敢迈大。
进宫了的许嘉玄正立在明德帝面前,他身边还有周锦成,而太子就坐在一边,垂着眸慢慢转动一串血色的珠串。
自打周锦成被降职,帝王一直没有提起锦衣卫指挥使一职由谁替代,如今整个镇抚司都在盯着。许嘉玄知道帝王是梓妤生父后,心里说不别扭是假的,倒是没有再多想指挥使这事。
而帝王今天喊来他们,是说再给平王封地发放赈灾款的事宜。
这次要由锦衣卫和平王世子一同前往,周锦成看中这个机会,已经口如悬河,就等着再立点功勋,好回到正职。
许嘉玄一直沉默着。前有三皇子被罚,正是帝王猜忌一切除去太子之外的皇家人时候,他不想和藩王多扯上什么关系,这差事于他而言就是鸡肋。
何况京城情况复杂,又有一个举动不明的太子,他觉得没必要为了根鸡肋疏忽自己的阵地。这种功劳,周锦成要抢就抢吧。
再且还有不到七日,就到梓妤的生辰......许嘉玄心里有自己一套自己的算盘,在他出神的时候,周锦成得偿所愿,一脸意气风发。
帝王在这时语气一变:“暖春已至,已有几年没举行围猎了,过几日是太子生辰,今年就直接到猎场,比宫中那处一成不变的宴会也更有意思!”
太子闻言自当是附和,一并谢恩。
周锦成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难看。
如若知道有围猎,他就不争这个什么送赈灾款的差事!帝王身边不比一路吹风吃尘的强。
刚才还得意的周锦成被重重一击,半天都没缓过劲来,这头正说着,卫国公父子居然前来。昨儿才离京的方景铄跟在父亲身后,还有空跟许嘉玄眨眼示意。
帝王让驻京的五军都做安排,主要事宜放到了卫国公身上,而许嘉玄自然就成了帝王近侍随同的首要人选。
“此次围猎,四品官员家眷可随队。”
末了,帝王又丢下一句,许嘉玄听着心里那种别扭就又出来了,忍不住抬头偷偷看了帝王一眼,见到他难得展露情绪,眼底的期盼丝毫没有遮掩。
他不知道就想到梓妤,帝王是不是还有想趁机寻机会与女儿相处?
从乾清宫出来,许嘉玄要先回北镇抚司,方景铄笑嘻嘻就跟上他。
“你不跟你国公爷准备出行的事宜?”
方景铄一脸无所谓:“那几营的指挥使得听我的,这种事情当然不用我出面,省得让他们还觉得我们方家带个小子压人,我就不去帮倒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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