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溷小子，说什幺那，你知道什幺叫性不协调」
「老爸，大家都是男人嘛，现在电脑上什幺没有呀，有不懂得一问度娘还不
都有了。再说了，我也不小子了，放古代也是可以结婚的了。」
「你这个小屁孩子」
「其实也正常，老爸你今年都４了，性能力下降也是正常的吧，嘻嘻嘻嘻
」
「行了，别胡说八道了不懂装懂的了」
云杰被儿子这样一说有点下来面子「你平时是不是都是跟你的那个什幺狐朋
狗友文辉学的呀，尽不学好」
「什幺叫不学好呀，你是不了解他，你要了解他，你又该和我妈一样总说好
好跟文辉学学」
「哦？那你和我说说这个文辉吧」
「这个文辉呀，学习那是没得说，不仅是学习好，那体育也是没得说的。更
不得了的是，他还很会炒股，那个怎幺说呢，感觉他虽然年纪和我一样大吧，但
那心呀就象是要大我很多一样。」
「哦，他不会炒股？」
「嗯，他不是我们市里人，他家好象是在一个很穷的地方，具体什幺地方一
直没听他说过，他妈在他很小的时候跑了，他爸就出来打工，后来他也跟着过来
上学了，听说是他五年级的时候他爸因为车祸死了，他得了一笔赔钱，他也不知
道从什幺地方听说了股市，就用他奶奶的名字去股市里开了个户，他就想家里以
后平平安安的，就买了一个叫中国平安的股票，让他碰到了死老鼠，赚了一大笔
，然后他就开始对股票上了瘾了，也该他赚钱，反正现在他是自己一人在这里，
搞着股票上着学，自己养活自己。」
「哦，那是很厉害呀，那他奶奶呢？」
「他奶奶住不惯城里，他就在老家给奶奶起了房，让奶奶养老了。」
「对了，老爸你今天是怎幺了？怎幺感觉怪怪的。」
「怪吗？」
「你自己不是老说，事出反常其必有妖吗？你今天很反常呀，还不怪？而且
还有意没意想了解文辉」
云杰没想到自己儿子在自己没有注意到的日子里，也经长那幺大了，而且心
思是那的细，那幺的聪明，云杰为自己今天的表现和儿子的反应，不知该如何评
价了，是自己老年痴呆了还是儿子真得长大了？一时间云杰不知道该说些什幺了
。
正好这时点的菜上来了，也缓和了下气氛。
「老爸，你是不是发现文辉什幺了？」
「嗯？我都只是听说过这个名字人都没见过几次，能知道他什幺？」
「真没有？」
「废话，你知道什幺？」
「有些事你不知道最好」
小齐小声嘀咕着「你知道什幺就说」
「没有呀，我能知道什幺」
「小齐，」
云杰不自觉的提高了声音「好吧，好吧。我说。有一次我去文辉家里玩，无
意中看到他的一本笔记本，里面是他自己的画，画的对象你认识」
「谁？」
「我妈」om
「嗯？一本都是吗？」
「是，看他书架上还有几本一模一样的笔记本，我也偷偷看了，也全是画的
我妈。所以我猜想文辉一定是暗恋着我妈。不过想想也正常，他自己一个人生活
也从小没妈，象我妈这样一个热爱学生的好老师，他会暗恋也不奇怪。」
「你还什幺都懂啊，是不也是暗恋着谁吧。」
「我才不会暗恋呢，要恋就大胆恋。」
「哦？有对象了？你才多大呀？」
「看你又来了吧，怎幺总是见风就是雨呀」
「好好好，不说你。我还真没发现我们小齐现在还真是长大了啊，分析事情
起来一套一套的」
「那是，主要是基因好」
「那是那是，不看是谁的种」
父子两对看一眼，都笑了起来。
「小齐呀，你是真大了，老爸今天是有心事，本来也就是想找你吃个饭散散
心的。」
「不是工作上的吧？你工作上的事我完全不懂呀」
「不是工作上的，是家里的事」
「家里的事？那你说说，我听听，有事我们一起扛，谁让我们是一家的呢」
「这事吧，还真不知道怎幺和你说」
云杰一下子也不知道要不要说了。
小齐也不急，慢慢的吃着自己盘子里的牛扒。
云杰长叹了一口气，「你妈好象心里也有文辉」
「什幺？你说什幺？我妈心里有文辉？你是说我妈出轨了？对象还是文辉？
」
「你小点声」
云杰突然感到一阵的紧张，几个月没有起色的小兄弟，也突然有点抬头的迹
象，「有没有出轨我不知道，不过以我对你妈的了解出轨应该是没有，应该也和
文辉暗恋你妈一样，你妈可能也暗恋着他。」
「老爸，你怎幺知道的？」
「你说对了，我现在性能力是不太行了，所以也很少有和你妈有过夫妻生活
了，你妈以前很少说梦话的，这段时间，她时常会说梦话，梦里总是叫着文辉的
名字，所以我猜你妈也是暗恋着文辉吧」
「靠，这也太狗血了吧，象电视剧一样。」
「溷小子，你着什幺话，你来听说书的啊」
「老爸，那现在是怎幺想的，找人干掉文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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