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姐见状,便和惠珍换个位置,让惠珍正面对着镜子,她就绕到惠珍身后,替惠珍解开胸围。圆鼓鼓的rǔ_fáng一跃而出,暗红色乳晕上顶着一颗稍稍偏大的rǔ_tóu,不难看出是曾经喂哺母乳,充满母爱的痕迹。
惠珍下意识地用手挡在胸前,而娟姐则蹲下来,拉下她的内裤。牆上那道有点偏大的镜子马上反映出惠珍成熟丰满的下盆。如雪一样洁白的身躯上,一丛黑得发亮的耻毛,以一个完美的倒三角形遮掩着耻部。惠珍羞涩地伸出左手挡在yīn_máo前,而右手则紧紧抱着双峰,在大镜前展现出迷人的体态。
娟姐拿起另一条毛巾,仔细地为惠珍刷身。
「珍妹,把手拿开点。」娟姐温柔地说,然后绕过惠珍的腋下,从后伸手慢慢地轻抹惠珍的rǔ_fáng。一直在惠珍身后的娟姐,双手有如生有眼睛般,毛巾一路环绕rǔ_fáng的四周,但偏偏碰不到两颗rǔ_tóu。而让惠珍苦恼的是,两颗rǔ_tóu不合时宜地慢慢挺立起来。
而在这恼人的时候,毛巾才轻拂在挺立的rǔ_jiān上,让乳晕上的细纹也跟着耸立起来。
正当惠珍想替自己洁身的时候,娟姐的手已经停下来,转身拿起白色道袍让惠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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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为惠珍一家三口起了个天机命盘,为了惠珍的隐私,大祭司着娟姐离开房间。
「玉娟,你退下吧。贫道想与女施主单独聊聊。」大祭司的面相非常壮严,胖乎乎的五观却有如佛相,让人心生敬畏。
「施主,恕贫道直言,你冤孽之重,有若杀人重犯。」
惠珍一听,娇躯先是一震,然后把头垂得无可再低。
「施主,命盘显示,你二十岁之前有邪花大劫。但冥冥中自有天意,让你不自觉地跨过大劫。」
惠珍的肩膊不住震颤。
「应该有两条小命,还有你丈夫的出现,加上你儿子,他们四个人一起接过你的邪花劫。」大祭司平和地道出惠珍一直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
当年初初到镇裡打工的惠珍,因为她的纯真美貌,让她被捧为工业区内的十大厂花。初入情关的惠珍爱上邻厂的小伙子,两人打得火热之际,惠珍发现自己怀上男友的孩子。那个小伙子哪裡是可托终身的人,一星期后,小伙子便连跑带滚地逃到另一个省去。那年,惠珍才十七岁。
打掉孩子的惠珍从气质上有了变化,在纯真的大眼睛裡,隐隐地带点勾人的媚态。芳龄十八的惠珍开始走上歪路。每逢周末,惠珍都放弃可观的加班费,到镇裡耍乐,身边的男友如走马灯地换转。
直到再次怀孕,惠珍的身体再受不住了,打掉肚中肉的个星期,惠珍根本下不了床。那时,一直暗地裡爱慕着惠珍的阿广,不理厂内工友们的指指点点,一力照顾起卧病在床的惠珍。
想到这裡,惠珍已经泪流满面,「大师,是不是因为我的错……呜呜……害了阿广?呜呜,怎么办?是不是那两个孩子来讨我的命,错手要了阿广的脚?还有树德,他会有危险吗?」
惠珍越说越乱,泪水也不住滴在白袍上,胸前的两点隐然透出。
大祭司话锋一转,「玉娟是我教的圣姑,她一早对我说愿意奉献得来不易的功德石,为你借法,解燃眉之急。」
「娟姐?」哭成泪人的惠珍只听见「娟」、「借法」、「解燃眉之急」,便不顾仪态地跪倒地上叩谢大祭司,胸前的一双肉球蹦了出来。
大祭司壮严的佛相裡却看不到半丝世俗的淫光,只是扶起惠珍,轻轻地替她拉上道袍,用低沉温柔的声音说:「先治好你丈夫,往后的,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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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惠珍还没了解大祭司的神通力。只知经过每天一轮又一轮的仪式。大祭司託人收集七种勐兽的骨头,加上娟姐的功德石,最后由神坛金鼎裡求得宝药,而惠珍则每晚偷偷让阿广喝下宝药。
一个月后,阿广奇蹟似的站了起来。
再过一个月,阿广已经不需要柺杖就能健步疾走。
那时宝药已经吃完了,而阿广则留下难以根治的风湿痛症。但对惠珍来说,这样的结果已经是天赐的大恩惠。
至此以后,惠珍非常虔诚地每天下班后到道堂参拜学经。
直到某一天,大祭司把惠珍召到房间裡。
进入大祭司的房间前,一定要淨身更衣。惠珍在洗手间淨过身,在大镜前仔细检查好自己,便恭敬地叩大祭司的房门。
「惠珍,你丈夫现在的工作还好吗?双脚还负担得来?」大祭司的声音总是如此温柔,加上他天生的佛相,让人愿意将一切托付给他。
「阿广他很好,大祭司有心了,甚至还替他找到这份工作。要不是大祭司你一路阻止,其实我俩口子早应该上门叩谢大祭司的大恩大德。」说着,惠珍又想跪下来向大祭司叩首,但大祭司止住了她。
「惠珍啊,他的老闆本来就是你的客人,只是正好他也是金光圣母的弟子而已。这就是缘份。」大祭司似笑非笑地看着惠珍。
「惠珍,你记不记得当初是圣姑玉娟为你献出她的功德石,让你求得宝药?」大祭司不等惠珍回答,便接着说:「你记不记得你命裡为你接下邪花劫的四个人?」
「惠珍记得。」惠珍感到大祭司将要说一些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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