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女芳心乱颤幼穴不时地缩紧。
「给相公肏,给相公肏.都是相公的,都是相公的。」少女摇摆着身体给出
团子想要的答案,这些淫言秽语一出口,就连感觉也敏锐了起来。少女只觉得那
根要命的ròu_bàng每次进入时分开的不仅仅只是自己的羞处,同时分开的还有自己的
心。那个有道小缝分泌着滑腻腥浓液体的guī_tóu,不但捅开了自己的身体,更捅开
了自己的心灵。
「喜不喜欢相公肏你?」团子感觉差不多了,含起少女rǔ_jiān不断地啄吸着。
「喜欢喜欢。喜欢相公肏我。」少女身子已被干来,什么羞人的话都敢说,
什么羞人的话也愿意说。
「叫相公。」
「相公。好相公,妹妹好舒服哦。」
「愿不愿给相公肏.」
「愿意。啊…相公爱我…」
「相公以后天天肏你好不好?」
「好好。相公以后要天天肏我,天天都给相公肏.」
「想让相公射在哪儿?」
「相公,妹妹快不行了。相公,妹妹要飞了。没关系,妹妹受的住,再干妹
妹。射哪儿都好,射给我。」
少女被干的淫性大发,吃下去的团子jīng_yè也在灼烧着她的理智,什么都不重
要了,只要有根ròu_bàngchā_tā干她,其他的都可以妥协。
「老子的jīng_yè很宝贵的,你再给老子浪费了怎么办?」团子突然变了腔调,
并加快了抽送的动作。
少女心中咯噔一声,这声音似乎在哪儿听过,这个时候却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射进来就不会浪费了。相公射给我好了,好爽,好酸又好麻,妹妹不行了。
要飞了,啊…啊。」
「好,那老子就射你屄里,给老子好好怀个种。」
又是咯噔一声,这个形容自己羞处的词汇只有那个世界的人才会说,而且这
样的对话…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熟悉?难道这就是以前的自己与那孙樵夫所发生的
事情?
「哥哥叫了,相公也叫了。仙子,不如叫声爹听听,我这年龄足够当你爹了。」
一阵微风足吹过,记忆中的那道灰暗布帘被掀起了一脚,五色的画面如潮水
一般向少女涌来。阳光,树叶,鸟叫,虫鸣,粗糙的草叶,粗壮的ròu_bàng,酥麻的
xiǎo_xué还有樵夫得意的表情,以及自己微颤的小乳。
「不叫?」
少女愣住了,与团子的角色扮演游戏中,自己扮演过许多角色,有妹妹,有
姐姐,有教师,有学生,可这带有直系血缘关系的长晚辈还是次。少女也不
知道该不该叫,她也没有任何关于父亲的记忆,贝克的父亲算是自己的养父,自
己也对他没有任何其他的感情。
自己的父亲又会是什么样的?当自己的父亲面对这样一个yín_luàn放荡的女儿,
又会做出什么反应?会像团子这样把自己压在身下,会用那个让自己诞生的性器
官进入到自己孕育生命的地方吗?会用那个让自己诞生的器官射出含有自己兄弟
姐妹的jīng_yè,然后在自己的身体发育成型吗?
这种疯狂的猜想犹如一道狂风,刮过少女心中的欲火,风助火势,焰扬风威,
瞬间便席卷了少女的理智。
「叫不叫?」
团子又或是孙樵夫捧起少女圆臀,一下快过一下,粗硬的ròu_bàng在少女的穴里
插得飞快,guī_tóu穿过紧窄湿滑的穴道次次到底。
「还不叫?」
欲火和ròu_bàng内外加攻,少女的意志摇摇欲坠。是父亲将自己带到这个世界上
的,也正是这样,自己才会有机会品尝美食观赏风景,遇到三五知己,得见一生
挚爱。自己不应该回报父亲嘛?
都说种下种子得到果实,农夫收获果实当然可以自己享用,自己不也是父亲
的一粒种子在母亲体内生根发芽吗?成熟的自己不就是父亲该收获的果实吗?自
己应该回报父亲,也必须回报父亲,就用自己这成熟的果实来报答父亲赐予自己
生命的恩情吧。
「爹…」
有一扇一但开启了就再也无法关闭的大门打开了,伴随着老旧门栓扭动的摩
擦声,门内透出些旖旎的光芒,那光芒温暖宜人,如同倒入的牛奶一般缓缓包裹
住了少女。无数的画面在少女身边同时上演,那本日记中方沐瑶离开前的情节少
女全部回忆了过来。
少女情动主动伸手环住了团子并送上了香吻,两人唇舌交缠你来我往,吻得
又湿又热。
「爹爹…女儿是你前世的情人,今生更要来做你的情人。爹爹肏我。」
少女眼角流下晶莹的泪水,主动挺起了小腹将自己毫无保留的献给身前的团
子抑或是孙樵夫。那日的樵夫也如现在的团子这般,跪直身体绷起ròu_bàng不再留力
朝着少女那迷人的小ròu_dòng发起了进攻。
少女缩紧穴儿承受着团子的chōu_chā,咕唧咕唧的水声,小腹对撞的啪啪声不绝
于耳。少女又扭又叫,爹爹爹爹叫个不停。
「乖女儿,待老子在你屄里种上一泡老精,让你怀上老子的种,你怕不怕?」
团子学着樵夫的话和动作,挺着ròu_bàng进入到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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