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樵夫给少年又倒上一杯继续问到。
「我哪儿知道。师父一向高深莫测,只是交代一些忌讳,千万不可触犯。啧,
哈,真是好酒!」少年嘟囔着又是一口饮下。
「都有哪些忌讳?说说看,让老哥跟你拆解拆解。」又是一杯倒满,樵夫试
图撬开少年的嘴巴。
「都是些男女之间的事儿。喝酒喝酒。忌讳嘛,自然就是不能触犯,能不碰
就不碰!」少年端起杯子仰头喝下。
「那就没有通融之法?」樵夫不甘心,有些重要的事情是必须问个明白的,
现在这少年所说的正是重要的事。
「老哥,你说说这能有什么通融之法?不能破了她身子,不能调动她的情欲,
不能让阳精进了她的身子,更不能让她泄了身子。无解无解。」少年终于支撑不
住一头扎倒在桌子上。
「这,要是犯了又该如何?」樵夫耳朵一竖,立刻问到。
「我哪儿知道?再喝再喝,师父怎么说怎么做就是了,倒上倒上,我们再
…再来…」少年没说完便沉沉睡了过去。
「老弟。老弟!」樵夫推了推醉倒的少年,回应他的只有悠长的呼吸声。
樵夫蹲在长条凳上砸吧着嘴,这可如何是好?听他说的不清不楚的样子,看
来修笙离这小妞怕是有什么隐疾了。问题是,他师父说的那些忌讳,全部都已经
犯了,现在这小妞的情况自己也不清楚。不过昨日小妞的反常肯定与此有关了,
单手噼树这等功力噼死自己简直不要太简单了。
可是吧,这小妞被自己得了手,却有没噼死自己,会和这些忌讳有什么关系
呢?昨日小妞放手一搏失败,之后与自己约法三章才认命。就这样还没噼死自己,
看来是功力已经大大受损了,不是不想噼而是噼不死。小妞也不傻,怕万一噼不
死自己,怕再激怒了自己伤害她。是了,一定就是这样,不然哪怕就是想要制服
自己也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按这样说的话,难道这些忌讳就是单纯为了保住她的功力?毕竟是习武之人
嘛,功力啊什么得肯定比什么都重要不是嘛?不过也不好说,这小妞的脾性和这
劳什子师兄明显不同,她对那些相对来说应该看得更澹一些,毕竟是女孩子嘛,
名节啊姻缘啊才是这小妞看重的东西。不然也不会到最后还和自己谈条件,不过
看她意中人这鸟样子,这下怕是无话可说了吧。
樵夫折断了一根山鸡骨节剔着牙,在心里揣摩着少年所说的忌讳一事。他现
在对修笙离也格外上心,生怕哪点伤了自己的宝贝,生得如此之美,功夫如此之
高,心性如此之纯,上哪儿找这样的姑娘。看起来清冷澹泊,jī_bā一插立马柔情
似火,跟刚才说的那些一比,这才是真正的宝贝。
都说叫床叫得好,相公死的早。修笙离这小妞长腿往自己腰上一盘,肏开之
后叫得那叫一个骚浪,又扭又叫,得亏自己跟着游方郎中学过固精御女之术,不
然定死她肚皮上不可。
樵夫剔完牙,轻蔑地看了醉倒的少年一眼,也就是遇上我了,才好心救你一
命。就你这小身板,要不了几天肯定就被你那yín_dàng的白虎师妹给吸死。这也算是
件善事吧,那庙里的大和尚不是说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善哉善哉。
樵夫竖着手掌念了几句阿弥陀佛,下了板凳出门来到少女的闺房,直接推开
门进去。
少女独自坐在屋中的圆桌旁黯然神伤,看到樵夫如此无礼,心中的气怨升腾,
又抹起了眼泪。
「哭什么呢,我的仙子?」樵夫将少女抱起,自己在凳子上坐好,将少女置
于腿上。
少女自然挣扎,怕别人听见似的压低了声音斥责樵夫:「你干什么?光天化
日之下,放开我。」
樵夫没有理她,只是束紧了怀抱,将少女牢牢地锁在怀里。
少女又打又哭,樵夫都没有吭声,直到她累了不反抗了,才轻轻地将她环在
怀里。
少女看他没有作怪,渐渐安静下来。此时,一个温暖的怀抱和一双有力的臂
膀正是她所需要的。最讽刺的是,她最想的那个人没有出现,而给她所需要的却
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樵夫。
两人都没有说话,默默地听着彼此的呼吸声。
良久,少女的肚子打破了局面。从昨晚到现在,少女一粒米也没有进食,昨
日耗费了许多体力。今天一早又闹了这么一场,心情一平複下来,饥饿感便趁虚
而入。
「伙房里有些吃的,我去拿给你。应该是你师兄做的,味道还不错。」樵夫
其实是想说是自己做的,但是观里就这么几个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要是说
穿了,自己好不容易树立起的形象就彻底没有了。现在的自己只要奉行无过就是
功的准则,那就一定不会错。
「嗯。」少女轻哼一声,想了想又补了句:「谢谢你。」
「嗨呀,不用谢。等咱们拜了堂成了亲,你就是我媳妇了。对你好是应该得。」
樵夫将少女抱起来,在凳子上放好,过程中自然少不了摸了几把,少女都没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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