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的滋味,师兄只是担心你会难过。师兄又怎会不愿意娶你?师妹啊师妹。少年
抬首望天,只觉今晚夜风甚是刺骨。
少女在屋中听到自己的师兄头也不回地径直离开,胸口处勐地又是一阵绞痛,
放佛几把裁衣的剪子在自己的心里不断地戳着剪着甚是难过,翻涌的气血再也无
法按捺住,噗得又是一口暗血喷出。
「莫动肝火,莫行内劲,磨损气血。哈哈哈…哈哈哈哈!」少女没有去擦嘴
边的血迹,就这样坐在圆桌旁狂笑,笑完之后又傻傻地呆坐着,万念俱灰。
少年回到住处,回头看向师妹的房间。烛火已熄,看来师妹确实是累了。这
样也好,彼此冷静一晚,明日再给师妹道歉吧,明天一早就去后山打些师妹爱吃
得野味。对了,师妹今晚吃过饭吗?
现在去问师妹,肯定不妥,去问问樵夫吧,他们之后应该都在一起,想必他
应该知道。
少年走向前院,还未靠近偏房,便听到了樵夫悠长的呼噜声。既然睡着了,
那就算了吧,去伙房热一些粥温在锅里好了。要是万一他们夜里饿了,刚好可以
吃一点。
少年打点好了一切,回到自己的房间。累了一天了,少年没有洗漱,直接躺
在床上。今日为了赶路,强催内劲,少年也受了些不轻不重的内伤,好在只是超
负荷的催劲,倒不会很严重,梳理几次痛感就会减轻。
少年想到了少女,少女今夜会不会很难过?经脉受损可比自己的情况严重的
多。唉,师父说的那三条补充,自己是不是又害得师妹犯了一条?胡思乱想间,
少年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少年梦到师妹和樵夫深一脚浅一脚的下着
山,师妹踩空摔倒,樵夫也跟着摔倒,砸在师妹身上…又或是,师妹独自行路,
无意中踩空摔倒,樵夫路过施以援手…
睡梦中,少年又梦到自己似乎来到了龙舟大会的现场,船夫们奋力划桨的粗
壮呼吸声,贵族小姐们欢呼的尖叫声,木桨打水的啪啪声,种种声音混在一起竟
是那么真实,少年听得血脉偾张。比赛还在继续,十几个船夫好像就在耳边喘着
粗气,又有十几个贵族小姐也在耳边欢呼雀跃,真棒真粗得赞扬声声入耳。船夫
受到鼓励,手中的木桨挥得更是起劲,啪啪的入水声响得更加频繁。
几条龙舟你追我赶,都不愿将胜利的果实让给别人,只有经验最丰富身体最
强壮的船夫才有可能获得岸边贵族小姐的青睐。是那种女人对男人的青睐,不加
掩饰得那种。
终于,有人冲线了!贵族小姐们的欢呼声到达了巅峰,船夫们也挥着木桨宣
泄着心中的激动。这种激动的心情少年切身感受到了,也十分为之感动。船夫们
众志成城,为了魁首配合得天衣无缝,这种通过努力获得成功着实让人为之动容。
那些贵族小姐们的声音真好听,莺莺燕燕的围在河边,少年看不太清楚小姐
们的样子。但听声音,这些小姐们一定会生得和师妹那般好看。
欢庆还在继续,船夫们开始向岸边划去,没有了比赛的压迫感,船夫们没有
划得太快,有一下没一下地挥着木桨打着水面。每划一段距离,岸边的贵族小姐
都激动得叫出声。少年十分享受这种英雄归来般的感动,听着船夫有节奏的木桨
入水声和贵族小姐们的欢呼声,少年竟感动得遗了阳精。
少年在梦中过了瘾,翻了个身终于睡得沉了。龙船的赛事一直持续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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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少年起了个大早,换过一身干爽的衣服,到后山采了一些新鲜的野
蘑,打了两只山鸡回到观里。烧水去毛,洗干净锅子,水开下锅。处理了野蘑,
取出煮熟的山鸡,用刀剁好,上锅热油。
待山鸡炒好,放入新鲜野蘑,续水转小火收汁。不一会儿,一道美味的蘑菰
炖山鸡便做好了。少年又将锅灶收的小了些,用小火慢慢煨着。
用另一个锅子将馍馏上,少年擦了擦额头汗水,出了伙房。天刚蒙蒙亮,时
辰还早,少年打了几趟拳法,才去叫师妹起床。
少年敲了敲门:「师妹,到早修的时间了。」
门开了,少女刚洗漱完毕。少女向师兄问了早说道:「这几日我的早修需要
停了。」
少年嗯了一声,受了那么重的内伤,确实需要修养一段时间。如果师父在,
还可以用内力来梳理师妹受伤的经脉,现在除了静养没有别的太好的方法了。
两人都没有提昨晚的不愉快,少女走在前面,少年想说些什么,可话到了嘴
边,最终只剩下了一句:「休息了一晚,师妹,你的伤势有没有好一些?」
「你愿意带我走吗?」可等待少年的,只有这冷不丁的一句。「现在就走,
还来得及。」
「离儿。」少年快走两步赶上少女,双手按住少女双肩扳向自己。「你在害
怕些什么?」
「你现在肯带我走,我还能剩下一些。」少女避开少年的眼睛,看向别处。
「剩下什么?离儿,你究竟在害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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