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没有。他是不是真给童春真留了一大笔,这也好想,钱是人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他自己也带不走,给谁不是给。
问题到了林咨诚这,就是怎么让童春真的钱成他的钱。他现在知道童春真的厉害了,童春真的钱是她从温宏手里变换来的,林咨诚那些手段说不定让她看了幼稚,林咨诚完全没被激发好胜心,他当下就认了怂,他肯定玩不过童春真,现在也正是童春真的享乐阶段,人还年轻貌美着,积蓄丰厚,不用买的也有一大批人来,她现在还有事业,事业够她忙的,并且她这份事业也能帮她得到感情上的稳定,童春真要有结婚的打算,现在正好能物色几个对象。林咨诚之前不知道童春真是这么个情况,现在水落石出了,他最好的选择就是只跟童春真当个“朋友”,童春真平时出手还算大方,当散客再好不过,林咨诚能明白,但就不愿意服这个理。真是同人不同命,童春真怎么能遇这么个傻大款,给得钱多死得也早,什么好事都是她童春真的。林咨诚心里不平衡了。
让她坠落
童春真说自己没法yīn_dào高潮,还真不给林咨诚操,林咨诚憋得难受,压童春真身上缠她,“姐姐姐姐”一声声地叫,童春真说他哼哼唧唧像头发春母猪,林咨诚无语凝噎,童春真摸摸他的脸,好模样好脸色地讲说:“来,我帮帮你。”
林咨诚兴致不高:“你那种帮我自己也行,可别累着您了。”
童春真说:“这你自己行吗?”她从被子里滑下去,林咨诚瞬间绷紧了小腹,他感受到童春真如一只滑溜的水蛇,爬行到他那里,再用比身子更滑更湿更热的地方把他包裹住,根部被紧紧箍着,然后又出现一条小蛇,大蛇懒懒趴在他的腿上,小蛇快活地胡搅蛮缠。
林咨诚手伸出去几次,想抓住童春真的头发让她好好地侍弄,别一会停一会不停的,可是他怕把童春真突然的兴致打搅了,那就没下次了。都说童春真是活好,才让那个温宏倾囊相授,把家当全往她身上砸,林咨诚这次体验了一把,觉得童春真的功夫没那么出神入化,要说最迷人的,是童春真爬上来的时候,在乱蓬蓬卷发下的一双含情注水的媚眼,牵丝挂线地把他心缚住了。
林咨诚隔着童春真头发揉她的脸颊,把她嘴边一点亮晶晶的涎液擦掉,他还没有射,童春真在被子里换了手,准备帮他撸出来,林咨诚按住她的动作,童春真说:“你让我偷点懒吧,我嘴巴酸死了,你好大。”前面说得懒娇娇,最后三个字又缓又轻地从唇齿里蹦出来,差点让林咨诚听射,他忍了忍忍住了,两手插进被子里,把童春真整个压身子底下,手继续在童春真细韧的身段上滑,摸够了坐起来,从腰部把她捞起,翻过去摆成跪爬的姿势,再合拢她两条腿,把jī_bā插进她的腿缝里,可童春真太瘦,两腿间没有什么肉,林咨诚在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命她:“夹紧。”
童春真还真乖乖伏下上肢,高高撅起臀部,膝盖紧靠,让林咨诚有得一些舒服,他在童春真腿缝里快速chōu_chā,童春真两腿间的皮肤很快红了一片,她虽然不够不白嫩,但也是娇生惯养的,受不住林咨诚这样,几十下后她便叫林咨诚慢点儿、轻点儿,林咨诚听得烦了,抓着童春真并在一起的脚踝,像提羊仔一样把她倒吊起来。
童春真脖子折在枕头边上,吓了一跳道:“你干嘛?”
林咨诚把她甩过去,童春真摔个四脚朝天,她卧室的床太大了,很经得住两人玩的一些暴力游戏,林咨诚低头把童春真从脖子看到胸再看到敞开的屄,最后抓了她的脚过来,贴在自己的ròu_bàng上,“姐姐,你这样给我弄弄。”
童春真还算好脾气,撑起胳膊,脚心对着动了一下,林咨诚摇头,童春真坐正了一些,借了点力,林咨诚说:“晚上叫你吃饭你不吃,一点力气也没。”
童春真失去耐心了,翻着身说你还是从后面来了,被林咨诚制住,他把童春真按躺,抬起她的腿折成脚跟挨着腿根的样子,两只脚掌面碰在一起,童春真的脚趾头动了动,她指甲盖涂成黑色,其中两根贴了珍珠和水钻,林咨诚低下头去舔舐,把指头裹进舌头里含弄一番再吐出来,舌头顺势溜进趾缝,再从侧边舔到脚底,他这样动作时,下巴一直顶着童春真的yīn_chún,已经出了水的穴里好几次挤出水声,童春真也听到了,便按着他的头往自己屄上贴,林咨诚不从,坚定地坐起身来,把他竖得直直、顶端翘翘的通红的东西给童春真看,童春真望着说:“弟弟,别折磨我了。”
林咨诚道:“谁折磨谁呢。”
童春真挪了挪屁股,让脚能更灵活地使唤,她把娇嫩的脚心贴在林咨诚jī_bā的两边,柔柔地蹭起来,几下后许是想起林咨诚说她没力气的话,就加重了一些,也晃动脚腕让那东西上下左右都磨蹭到位,林咨诚本就快到了,再看童春真那认真的盯着他jī_bā小心侍弄的神情,心理上的被取悦感催生了yù_wàng爆发,在童春真利用蜷起的大脚趾和前脚掌的夹角挤他guī_tóu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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