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的大棚里收拾收拾菜,我起的晚,没人管,家里就剩我跟老姐和她儿子。睡
醒了一睁眼,就看见老姐半光着膀子喂孩子奶,别说老姐的扎还挺大的,就是有
点黑。她儿子两岁了,早该断奶了吧,怎么还在喂?我迷迷糊糊的坐起来,问老
姐:「你咋还给坷儿(她儿子)喂奶呢?」。
老姐头也不看我一眼:「没给他断,一直吃到现在……」。
她那个儿子有点懂事晚,两岁了,话说的不全,走路倒是挺早的,两岁的孩
子,很能作,淘气的要死。
这会儿喂着奶,孩子本能的要睡着了,这时门开了,天气很冷,门开了,马
上又关上了,只见一个穿着黑色毛衣的丰满女人进了来,磕了磕靴子上的雪,看
到了我说到:「呦,小晨回来了……欣欣(我姐)你妈呢?」。
这人正是爱凤,她比夏天的时候可清瘦了一些,不过还是挺丰满的。
「上大棚去了」老姐回答道。
「哦,那……小晨你来帮我起个菜窖呗?」爱凤又问我。
「啊,行,等我穿上衣服。」我回答道。
「嗯,你一会先上俺家屋里来吧。」说着,爱凤出了屋,她没穿外套,只穿
了毛衣,应该是匆匆跑过来,找人帮忙的。
我起身穿衣服,在家睡觉,只穿了线衣线裤,大早上起床,大家懂得,jī_bā
有点硬,稍微支了个小帐篷,老姐竟然看到了,微微冲我笑了一下,我不好意思,
但也没理她,小时候我洗澡都是老姐洗的,还害羞啥。
穿了衣服,到了爱凤家,一进屋,她正把见军大衣套上,见我只穿了一件羽
绒马甲,就准备把军大衣给我穿,说:「这穿这么少咋行呢,小伙子就爱漂亮,
要风度不要温度……」。
「没事,我不冷,军大衣太沉了,下窖不方便。」说着拒绝了,还是没穿。
菜窖在后院,她不让我下去,说是看我这小身板还不如她壮实,结果让我在
窖上面接着,她爬梯子下去,一边下,我一边不服气的问她:「凤姨,你以前还
挺壮实的,怎么半年不见跟我都差不多了?」。
「……累的……」。
见她不怎么想说,我也就不问了,能猜到,肯定是虎子和大毛又欺负她了。
菜窖里很黑,她拿个手电筒,一边照明一边挖菜,然后扔给我,不一会,菜
起的差不多了,她爬了上来,梯子上经过雪和窖里的泥,变得很滑,她一个不小
心就往里掉,我手快把她拉住了,「小心」说着又跪到地上,另一只手去抱她,
还好她另一只脚踩到了梯子上,没滑下去,可是裤子上被石头划了个口子,腿好
像也崴了,我使劲把她掺上来,脚疼站不住,她坐在了地上。她叫我把菜先拿屋
去,然后过来扶她进屋。
从后院扶她到前院,一路上抱的紧紧的,只是军大衣很厚,没什么感觉。
她家屋里烧的很暖,到了屋里,扶她坐到炕上,她把大衣脱掉,我说:「还
行么,用不用买点药抹抹?」。
「没事,就是崴脚了。」说着脱下划开了的外裤,「哎呀,绒裤也开口了。」
原来她里面没穿棉裤,连毛裤都没穿,只穿了一条厚一点的绒裤,这绒裤把屁股
和腿裹得紧紧的,很有型,她的确瘦了,这半年一定发生了什么,她想把绒裤也
脱掉,却因为脚疼站不起来,手撑着炕沿往里坐,然后就躺下双腿抬起来,把屁
股撅起来退裤子,劲使大了,里面的线裤也跟着退了一半,大红色内裤露出来,
连屁股也露出了一点,我就站在她面前,有点不淡定。
「原来今年是凤姨本命年啊。」看到爱凤的红内裤,我竟然顺口就问了出来,
这一张口,觉得说错了话,谁知爱凤却没责怪,只是害羞了一下,赶紧提上裤子,
说到:「啊,是啊,都37(虚岁)了」。
我又问到:「脚能行嘛,要不我留下来帮你弄菜吧」。
「没事,不用弄,我起出来,这几天吃的,今天不用收拾。」她笑着回答我。
「那你这还咋下地去店里呀?」我又关切的问。
「店都关了,不干了……」说到这,她似乎有些哽咽。
「啊?……咋的了,咋不干了?」。
「没……没啥事,予杰她爸不想开了。」她回答着,心不在焉,眼圈有点红。
「哦,那我……」还没说完,她又说:「小晨,你回去吧,我没事了,辛苦
你了哈,我一会儿擦点药水就行了」。
既然赶我走,那我还留这干嘛……。
晚上老妈回来,我问了老妈,才知道爱凤和虎子的事是这样的,虎子有一天
帮爱凤送货,有点晚了,爱凤还等在店里等他回来算钱,谁知,虎子去支书马建
国家去送米,被马建国留下来喝酒,吃了饭菜回店里交差,那时候虎子没有手机,
爱凤一直等到他回店里,看他喝了酒不早点回来算账,就说了他几句,谁知这梁
虎子竟然喝了点酒脾气大了起来,平时虽然嘴上脏话连篇但是为人还挺厚道的虎
子,竟伸手打了爱凤一个嘴巴,爱凤被打之后竟然怕了,毕竟从来没人打过她,
她老公在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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