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潇一听便明白这是后世才出现的信鸽,没想到这个时代竟然有人已经训练出来接着问道:“我回来的消息是不是山下酒店用信鸽送回来的?”李俊听后点了点头,唐潇接着问道:“这个人姓甚名谁?他现在在哪里我想见见他?”
“此人复姓皇甫单名一个瑞字,祖传是个兽医,只是眼下战马不足现在负责信鸽训练,前段时间下山收购鸽子,现在还没有回来。”唐潇没想到王定六误打误撞的竟然将皇甫瑞招上山来,他感觉冥冥之中好像自有天意,这一百零八将最终都会齐聚梁山。
唐潇也没多想接着问道:“士兵训练情况如何?”
“山寨现有水军三千、步军两千均已训练完毕。只是……”说到这里李俊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抬头看着唐潇。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你可直说。”唐潇对李俊说道。
“是,由于山寨人口激增粮食倒还充足,然而武器、护甲却无法满足士兵的日常需求。”
唐潇也明白李俊在担心什么,但他一时也想不出来什么好的办法,想了想说道:“眼下也只能多派人下山采购了,先解决了燃眉之急在寻求其他办法。”
对于唐潇这样和稀泥的想法李俊也并不领情,直言不讳的说道:“已经派人在采购了,只是怕引起官府的注意只能少量购买,根本无法满足现在的需求。”
“官府,官府?”唐潇听到李俊提起官府,嘴里念叨了几声对众人说道:“你们说官府手里是不是有足够的生铁储备?”
李俊想了想说道:“应该是这样的,所有的生铁交易其实都是由官府直接控制的,民间偶有流出也只是其中一小部分,但官府不可能将生铁卖给我们啊。”
唐潇摇摇头说道:“我们不是去买,是去借。”
李俊明白唐潇这个借的含义,说白了就是抢,不由露出些许担忧的神色说道:“如此一来官府岂能容的下我们?”
唐潇说道:“即使我们不这样做官府也未必能容的下我们,待他日我们养成了气候,官府必然还会清剿,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囤积力量,等官府开始注意我们的时候,也要让他们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况且我们也不是直接去济州、兖州这样的大城就以郓城为目标最好。”
李俊还是有些担忧说道:“即使是郓城这样的小城,以我们现在的实力也是很难攻破的?”
唐潇笑着说道:“我们是借又不是去抢。”
李俊无法理解唐潇嘴里的借和抢到底有什么区别,便听唐潇接着说道:“穆宏、薛永、宋万、杜迁你们四人带两百人下山调查一下郓城周边那些富户,看看有谁经常为非作歹直接将他们灭了,我要让郓城先乱一乱再说。”
李俊隐隐约约的好像有些明白唐潇这样做的用意。
之后几天,郓城境内一连发生数起灭门惨案,死的都是为祸乡里的乡绅恶霸,郓城的局势顿时紧张起来,那些为非作歹的乡绅一个个人心惶惶,生怕被找上门来。
对于他们的死百姓们拍手称快但对于郓城县令时文彬来说可就形同坐蜡了,他不是同情那些被杀之人,他在这县令的任上还想再进一步呢,这事如果传了出去能不能在这县令的任上继续干下去还是个未知数呢!
时文彬将能够调来的人全部都调动起来,不分白天黑夜的四处巡防,无奈取得的效果却并不怎么样,有几次倒是与穆宏他们碰了个正着,但是每支巡逻的队伍满打满算也不过二十来人,一看对方人多势众,二话不说转身就跑。
对于这股突然冒出来的强盗,时文彬知道能有如此实力的除了唐潇没有别人,权衡利弊后给唐潇写了一封信派人送上山去,内容大致是希望唐潇不要在搞破坏,有什么事都好商量。
唐潇拿到书信后打发送信人离开,与众人商议了一下,有的主张狠宰一笔,有的主张细水长流。
唐潇比较钟情于后一种做法,准备好纸笔写到:对于这段时间发生的惨案,唐某深表悲切,梁山与郓城一衣带水互为邻里,理应相互帮衬,无奈时县令百般猜忌,使我心甚寒。为维护郓城稳定,梁山将与时县令共同努力,对于境内流寇将亲自派兵剿灭。今后,你我两家应通力合作,只要时县令每年赠送生铁一万斤、白银五千两,梁山便保你郓城再无动乱,所有物资三日后运到岸边,如若不到后果自负。
唐潇派人将这封信信后有些犹豫不决将朱仝、雷横找来说道:“两位都头看看,这该如何是好?”说着将信递给二人,二人看后对视一眼说道:“大人应立即派人向东平府求救。只要大军一到他梁山断无翻盘的机会。”
“可梁山只给我留了三天的时间啊,三天一过只怕他们不会善罢甘休。若来攻城又该如何自处?”
朱仝、雷横听时文彬如此说,跪倒在地朗声说道:“我等誓与城池共存亡!”
时文彬有些意动若真是如此自己可就能剩下五千两银子,正要同意但转念一想自己的全部身家都在这城池之内万一失败……时文彬不敢想下去将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咽了下去,话锋一转说道:“两位都头英勇,但我郓城兵少将寡,城墙低矮,不可与贼寇力敌。”
“难道大人要同意那贼寇的要求?”
“哎,为了全城百姓我只能委曲求全了。”时文彬满脸无奈的说道,之后吩咐朱仝、雷横二人下去准备。
三天后,时文彬亲自带领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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