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改得与白字如此对立……
到了村子不远了,跟村民稍加打听便知在哪了。只不过大家都说那家店铺关门好久了,有的更是说那家店就没有老板,从小到大就没见它开过门。
于无间心想,老板就在他们马车上躺着呢,能开门么!
几人来门口,果然见到那黄花梨的大门上别了把大锁,竟是干净到有些令人惊奇,不是说好好几十年都没开门了么,这锁可真新!
于无间正欲凑近看看那锁上究竟有什么门道,却还没等他贴过去那锁头就突然自己打开着落了地,一声脆响!
于无间去马车上准备扶墨锦下来,奈何看他晕的一动不动,扶下来根本就不现实。于无间只得一边摇头一边把墨锦打横抱了下来!
时雨疑惑地探头过来,“你抱公子怎么像抱个姑娘似的!”
于无间白了他一眼,“就你话多!”
几人前脚刚进了屋子,后脚那黄花梨的门就啪嗒一声关上了!
于无间有点害怕地道,“墨公子是做什么生意的,可别是装死人用的义庄啊!”
身后突然传来个小姑娘的冷笑,给于无间吓得一激灵!
“我什么生意都做!这位公子要是想体验一下做个尸体躺是个什么感受,我不介意满足你!”
于无间一回头,看到了个半大的扎着俩马尾的小姑娘,正掐了腰颐气指使地站在那,那鼻孔简直要和她张扬的两只马尾一样朝到天上去了!
“你是何人?”
小姑娘面上带了愠色,“你们闯到我家来,还问我是谁?还有,你把我家公子怎么了?”
于无间心下知晓了这丫头怕是墨锦家的什么人,便诚心想逗她一逗,“呦!墨公子怎么就成你家的了?我还说墨公子是我家的呢?”
小丫头给气的说不出话,撸了袖子就要上前来打人,于无间抱着墨锦往时雨身后躲,期间免不了又遭到连垚的白眼。
连垚:“呸!让你贱!”
于无间哭惨,“怎么这小丫头一个个个头不大,脾气倒都这么暴躁!”
连垚朝他吐口水,“你才小丫头呢!老娘是山神!神仙!我当年是小丫头的时候,你指不定在哪撒尿和泥玩呢!”
于无间一边顿了那个丫头的一记掏空拳,一边啧啧着对连垚道,“啧!我才不玩那么没品的东西呢!低俗!”
时雨摇着头劝架,把那小丫头拉到一旁,耐心地将事情和她一一道出,“墨公子是我们的好朋友,救了我们许多次,期间他身体偶有不适,说要回才能医治,结果半路上他就晕过去了,于是我们便赶忙送他回来!”
小丫头瞥了一眼墨锦的脸色,对时雨的话信了三分,脸上一片担忧,整张小脸都皱巴成了一团,气势也立马弱了下来,“我叫花梨,是公子留下来的!没想到公子的病已经这么严重了。你们随我到内室,把公子先安顿下吧!”
于无间点头称好,一边快步跟了上去,他是真的有点抱不动了!
花梨打于无间身边路过的时候还狠狠剜了他一眼,“你要是没抱稳把公子给摔了,我的地板上躺一躺!”
戏子有情(二)
“公子是个无心之人,面上看着和常人无异,实则已经算是半个死人了。这便是那些不知情的人口中所谓的长生,不死的诀窍就在于他本身就是个死人,还谈何死?死人的尸骨会腐烂,公子的身体也不例外,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用晴臧木燃的烟熏上一遍,以保他的身体不会腐烂。”
花梨一边用燃烧的晴臧木条仔仔细细在墨锦周身熏染,一边对着众人道。
时雨本欲帮忙,却被花梨给阻在一旁了。
“这百年来都是我在照顾公子,不用麻烦你了!”
于无间嘴快,道了句,“喝!这么大岁数了!”
花梨回头瞪了他一眼,便又回过头去忙了。连垚见状也跟着瞪。
于无间挪了挪屁股离得连垚远一点。
花梨又接着道,“我是门口那块黄花梨的木门,当初刚修成人形就被一个妖师给抓去炼丹,若不是公子救我,这世间恐怕连我的一抹灰都不会留下。”
所以,多年以来花梨都一心一意地追随者墨锦,即便他每百年才会回来一次,她也依旧兢兢业业地护了门口那块银锁上没落上一粒灰……
时雨道,“墨公子能有你这样的朋友,便是大幸!”
花梨手上的动作一顿,回过头看着时雨认真地道,“不是朋友,花梨甘愿为奴!”
花梨低头的时候一滴泪顺着脸颊流到了下颚。只要公子没说过一句不留她,至死她也不会走!
晴臧木已经近乎燃尽,花梨却还捏着所剩无几的木屑呆滞地不肯松手。
于无间见状赶忙拍掉了她手里的残烬,借口道,“再不扔这火星就落到你家公子身上了,这点着了了还得了!”
花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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