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撒手,反而抱紧了斐一。
接下来君尧的行动证实了执剑的猜想。他绕过杵在原地的执剑,走到榻前放下晕乎乎的斐一,目光停留在她仰起的雪白脖颈之上。
“出去。”
“……是。”
殿内,再次只剩下他与斐一两人。
斐一还拽着他胸前的衣襟,像个撒娇的孩子一样嘟囔道:“君尧……你真好看。”
君尧翻身上了床,任由斐一将他的衣服扯得松散。他一手解开腰带,露出赤裸的下身。两条修长的大腿之间,有一团和他不食人间烟火的容颜大相径庭的软肉。
肉色的yáng_jù,已经微微抬头。
他俯身撩起斐一的裙子,脱下她的亵裤。醉醺醺的斐一发现下身凉飕飕的,终于清醒了一些,紧张兮兮地看着神色淡漠在她身上动作的君尧。
这个男人,怎么脱女人衣服也像斟酒下棋一样从容不迫?
手指强硬地分开斐一靠拢的大腿,钻进那一片幽深之地。君尧瞧着斐一咬唇羞涩的模样,两根手指分开未经人事的稚嫩花瓣,捅进了火热的甬道之中。缓慢地抽送几下,就已经有了湿润的黏滑液体沾染到他的指尖。
“唔……啊……”
君尧抽出手指,握住自己的分身再次趴到斐一的身上。他捧住斐一的屁股,往身前一拉。斐一惊呼一声,就感觉到一根坚硬的棍子抵住自己的两腿之间。
不知何时,他硬了,硬得斐一害怕。
他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姿态,缓慢沉入她的体内。即便有过短暂的前戏,斐一还是疼得眉头紧皱,不禁抓住君尧的右手握住。
“痛,君尧,慢……慢点……”
君尧看了一眼被攥紧的右手,没说话,顺着她的力气,变成十指相交的姿势。
只有在完全插入她体内后,君尧的表情才有了一丝波动。又软又湿滑的穴肉紧紧缠着他的ròu_bàng,像是不堪刺激,不允许他继续挺进,又像是不舍得他离去。
斐一纤细的腰肢疼得打颤,额头满是汗水。
君尧的呼吸粗重了些,白皙的皮肤上裹着一层薄薄的汗水。他闭眼不再看斐一,抬腰抽出自己埋在她体内的yáng_jù。
ròu_tǐ摩擦间迸发出电流般的微弱刺激,ròu_bàng向外抽拉时,斐一抑制不住喉咙深处挤出的难耐呻吟,眼角也因为说不清是痛是痒的未知感觉渗出缕缕泪水。
就在斐一以为,君尧会再次挺腰捣入时,他彻底抽出了自己的东西。
ròu_bàng上还有湿漉漉的花液,他面不改色地挺着下身勃起的yáng_jù,穿上了衣服。斐一迷蒙地看着他不明所以,却见男人从她身下抽起一张薄薄的帕子。
元帕上面是她流的处子血。证明他们已经圆房。
斐一呆在原地。我去,原来他说的“破身”,真的只是“破了她的身”就完了!
雄鹰与乌鸦 南宫禁史(np)(极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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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鹰与乌鸦
一场儿戏般的圆房过后,斐一扛不住浓烈的困意,在君尧的榻上沉沉入睡。
君尧披着红衣,独自走入偏殿的浴池中沐浴,乌发沾水飘散。水温微凉,他吐出一口浊气,靠在浴池边上望着被夜色笼罩的苍穹。
身上依旧散发着似有似无的馨香,掺杂着汗水的味道。是他与斐一搂抱在一起时沾染的气味,独属于她的体香。君尧眼底闪过一抹失神,不可控制地回想起刚才的暧昧场景。
斐一呆愣在原地,对他无情的抽身而去不知所措。
她白璧无瑕的肌肤上,还有残留的情欲,刚刚被勾起就无处发泄。湿润的花穴因为初次kāi_bāo而红肿,似乎在勾引着他完成还未结束的情事。她像盛开的鲜花,展露最甜蜜的花心吸引雄性的侵入采撷。
耳畔还有她甜腻的喘息声回响,如哭如泣。
君尧闭起眼,更深地浸泡在池水中。可不知为何,轻柔的水流回荡在手心怀中,也像极了她吹弹可破的凝脂冰肌,紧贴着他来回磨蹭。本应在水中平息的一柱擎天,也愈加鼓胀,在快要爆发的边缘疼痛难耐。
俊美无双的男人叹口气,压抑住心中的一丝懊恼,精致的手伸到水下,握住自己肿胀的yīn_jīng上下撸动纾解。
圆房的本意,是让斐一得以留宿南宫的其他男人,不再纠缠于他。这个蠢笨的皇帝与他而言不过是个好掌控的傀儡,不值得他费神留心。但本该把斐一交给执剑时,他莫名地想起斐一在他怀中羞涩地说着“朕怕疼”的样子,他居然对于让执剑拥抱她这件事生出抗拒。
想到执剑会装成他的样子,在斐一身上起伏耸动,想到斐一会抱着执剑,喊自己的名字。
鬼使神差地,他留下了。
他不知道其他女子的滋味,以后也不可能知道。但进入斐一身体的那一刻,深入骨髓的甜美如同附骨之疽,瞬间流窜过他的全身,与他想象的味如嚼蜡完全不同。
他及时抽身,但是身体迷恋的感觉依旧挥之不去。
君尧喘着粗气,握着自己分身的手动作愈发激烈迅速,撩起破碎的水声。他有些后悔,一时兴起破了她的身。现实与他的计划,产生了分歧……
“唔……嗯……”后腰剧烈地颤动,随着一声闷哼,一切再次归于平静。
……
殿外,隐身暗处的执剑发觉了君尧的离开。他本以为二人会折腾一宿,但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君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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