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畏心的愤怒难以言喻,就连他自己都有些诧异,这种情绪好像与他分离,就连他都难以控制。
看着无畏的愤怒,没有人答话,只有周参谋嘴角动了动。
沉默地不发一言,无畏轻轻将来苦的肉身捧出,脱下袈裟将他垫坐在角落里。
“周参谋,你可曾有过珍视的人或者东西?”
周参谋看着无畏,不懂他说这话的意思。
“不知道,别人如果恶意对待你所珍惜的人,你会是什么反应?”无畏言语平静,好像没有了什么情绪。
“你这是在威胁我?”周参谋就这么看着无畏,他虽然不能怎么样,可姿态依然端着。
“呵呵,”无畏笑了起来,“放心,我不会威胁你,我是和尚,也不是屠夫,只是想提醒你一下,善待别人善待自己,因果报应的事情,说不准。”
“呵。”周参谋轻笑一声,不以为意。
无畏刚才怒气冲头,真想冲过来给他一掌,只是转念一想,最近的脾气又好像暴戾了些,这应该也不是来苦想要看到的。而且无畏本是穿越而来,对来苦除了尊敬其实没有更多感情,刚才心的情绪来的很莫名,这让他不得不警惕,类似的情况,之前也出现过。
眼下庙舍全部被毁,也找不到点遮风蔽日的所在,无畏就地盘坐下来,开始了禅定。
转眼过去几个小时,院里院外的人稀稀拉拉,都有些心不在焉。
“周参谋啊,要等到什么时候?”何永平已经有些不耐烦,这段时间,他的电话一直没有断过,都是生意上的事情,像千红这样的公司,分分钟百万上下不是吹的。
“等着就好了,怎么,何总要先走?”周参谋刚说出这话,无畏就从禅定醒转,他直愣愣地看了过来,何永平顿时心里一哆嗦,再不提要走的事。
“说罢,谁来给贫僧这个说法?”无畏站了起来,此时天已经快要傍晚,还不解决的话,拖到明天更不好办。
“这……”周参谋支吾说不出来。
“就让老朽来给你这个说法吧。”听着声音,山下走来一人,身子笔直,须发皆白,穿着宽松开襟衫的老者,没一会儿就到了无畏跟前。
“这位就是无畏大师吧?”老者双眼有神,言语恭敬。
“我是,还请问?”
“老朽白鹤,已多年没在外行走,想来你是不认识的。”说着又转头对周参谋说,“你们院长在山下,马上就到。”
“那无畏大师,可否借一步说话?”
点点头,无畏随着白鹤来到了后院的位置,那口破钟旁。
“说罢,老施主。”
“无畏大师,可否将令牌与我一观?”
无畏自然知道他指的是阴阳师的令牌,无畏取出递了过去,“请过目。”
白鹤将起捧在掌心,细细打量起来。之前无畏也观摩过,除了风格诡异,雕刻精细之外,他看不出其他的东西。
良久,白鹤从口袋取出一枚一模一样的令牌,眼神思绪凝重,“对了,没错了。”
“老施主,难道你也是阴阳师协会的人?”
“不,老朽可没有那个福气,我的这枚令牌是先父的遗物,我小时常常拿出来玩。家父也不恼,只是偶尔感叹,协会后继无人了。”
白鹤言语样貌都给人好感,无形之拉近了两人的关系,他恭敬的将无畏的令牌还了回来,“无畏大师,你这枚是会长令。还请收好!”
“会长令,”无畏有些奇怪,难道这令牌还有不同,“有什么区别么?”
“你看,间的人形图案是有面目雕刻的。”看着白鹤指出,果然在令牌间的那个人有淡淡的眉眼勾勒,而白鹤的那一枚,居的人只是一张脸,没有任何面相。
“多谢老施主指点,你刚才说的交代是?”看得出来,刚才白鹤与周参谋的互动,他们是认识的。
“哦,还没说。我是‘令’的1号,这次919研究院和上面决定,派我来给无畏大师及其这座大界寺赔礼道歉。”
说着白鹤真的站在无畏面前,身躯弯成直角,深深的举了一躬。
这突如其来的转折,让无谓诧异无奈,心本来还有些不忿之气,陡然间也平息了不少。可这不知是哪一出,与刚开始的千红地产,还有现在的周参谋一伙那种孤傲的气焰完全不同,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老施主,快请起。”无畏自然不能让他一直这么弯着,“能不能详细说一说。”
“经过组织决定,无畏大师放心,须弥山的项目终止,赔偿自然不会少,对现阶段造成的损害,我再次表示道歉。”
这真的像是耍人玩,先把你打趴下,再给你拉起来说:“不好意思,打错了,医药费我会出的。”
“可你们为什么态度转变如此之快?”无畏奇怪的是这一点,刚开始还哭着喊着要买须弥山的地盘,拆也拆成这个样子了,又说一切都是误会。
“无畏大师,阴阳师协会发展到现在不易,组织经过多年培养也没有找到会长的合适人员,这算是对你的付出作出回报吧。”
原来是这样,无畏说道:“老施主的意思是阴阳师协会很重要?”
白鹤不打算隐瞒,“说实话,要是在以前,的确不重要,是个可有可无的协会,要不然也不会萧条得如此之快。可现如今不同了,组织上已经连续接到多起奇怪案件,就与神秘诡异的物质分不开关系,对了你们叫做恶鬼,而组织上把它们称作异鬼。你们称作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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